其餘的幾位兄弟見龍行天這麽一說,一個個都和龍行天打了聲招呼離開會議室,會議室中隻剩下了一臉憨笑的智空和尚。

等眾人都離開,龍行天瞪了智空和尚一眼,“老八,你這毛病的改一改了,不能見到美酒就邁不開步子”。

智空和尚嘿嘿一笑,雙手搓了搓,“大哥,這不是你帶回來的神仙醉味道太好了,這要是不喝一點晚上也睡不著,大哥你就給我弄上三壇,承誌不是說了等過些天還有一批神仙醉能釀製成功”。

在昨天的時候,龍行天把神仙醉帶回到炎黃鐵旅總部的時候,第一時間召集了留守在炎黃鐵旅總部的一幹兄弟。

眾人品嚐了楊承誌釀製的加強版神仙醉之後,激動、讚美之情溢於言表,他們沒有等到楊承誌能湊增加修為的天機丹,但是卻等到了這種能快速增加修煉速度的神仙醉,那種心情根本不是常人難以體會到的。

其中尤以智空和尚感到震撼,他想不出這個師侄怎麽一出手就是令他癡迷的好東西,他還以為前些天飲用的神仙醉就是他這輩子見到過得最好的藥酒了,卻不想這個小家夥有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這些天下來因為經常飲用那種神仙醉他的修為更加穩固,他甚至在想要是真正能得到楊承誌所說的那種能增加突破幾率的奇異果實之後,他又九成的把握突破到通明層次。

可現在一下子又出現了一種神仙醉,而且這種神仙醉的藥效簡直是以往那種神仙醉的百倍,在飲用了一次之後,智空和尚對這種神仙醉就念念不忘,所以今天才提出要慶賀一下。

龍行天聽智空和尚說完這話,頭上一黑,無語道:“老八,你知道承誌一共釀製了多少神仙醉不”。

智空和尚撓了撓錚明瓦亮的大腦袋嘿嘿一笑,“你不是說承誌釀製了三十多壇,都被師叔給拿回來”。

龍行天瞪了智空和尚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知道這些啊,一共三十多壇,你這一下就要三壇,你讓其他人還修煉不了,承誌說下一批神仙醉會在他從神農架回來釀製成功,你算算還有多長時間”。

智空和尚嘿嘿一笑,“大哥,你也知道我修煉功法的特殊,我現在修為穩固了不少,要是能有這種神仙醉的話,我有九成的幾率能突破到通明層次”。

聽智空和尚說這話,龍行天倒是點點頭,自己現在剩餘下來的師兄弟一共九人,每個人修煉的功法都不盡相同。

智空和尚修煉的功法是以酒入道,所以智空和尚才有貪杯的毛病,可要是覺得智空和尚喝酒誤事的話,那就大錯特錯。

要說智空和尚或許會誤事,那肯定不是喝酒之後,智空和尚喝酒之後從來不誤事,誤事都是因為他沒有喝酒,這也正是智空和尚修煉功法的特殊。

他喝酒的品質越高腦子越清醒,修為增加的速度就越快,反之要是智空和尚有三天不喝酒這問題就出來了,辦事的效率一下就降低不少。

所以炎黃鐵旅的這些當家人要是出去辦事的時候遇到好酒都要給智空和尚帶上一些,智空和尚也爭氣,修為在兄妹幾個中那是僅次於龍行天和南宮昊天兩人。

這一次帶回神仙醉,智空和尚飲用了一杯之後就對神仙醉念念不忘,在白天的時候就央求了好幾次。

龍行天出於其他兄弟考慮一直沒有答應,他害怕送給智空和尚藥酒讓那些兄弟心裏有別的想法,現在智空和尚卻再一次提起,這讓龍行天不知道該怎麽去說這個兄弟。

龍行天沉思了一下說道:“老八,這樣吧我私下送你一壇神仙醉,但你保證以後不要拿你修煉功法的特殊性來和我討酒,要是你覺得這酒不夠的話,你自己去找承誌,我覺得這個小家夥肯定還有存貨”。

聽龍行天這樣說,智空和尚麵色一喜,“成,成,大哥一壇就一壇,在下次神仙醉到來之前我肯定不會再和你提這種神仙醉”。

說完這話,智空和尚神秘兮兮的低聲問道:“大哥,你說承誌是不是真的有存貨”。

看到智空和尚的樣子,龍行天不由的一樂,這個兄弟什麽都好,就是一聽到美酒就挪不動步子。

“你覺得承誌這個小家夥手裏有納戒會不會把所有的神仙醉都放在地窖中,上次咱們運送了至少上百壇的神仙醉,你想想百壇神仙醉所需的空間有多大,可昨天我見到他地窖中隻有三四十平米的空間,就那點空間能不能存放下百壇藥酒”。

聽大哥龍行天這一說,智空和尚眼睛不由的一亮,身子往前湊了湊憨厚一笑道:“大哥,和你商量個事,下次有事去楊家溝就讓我過去,保證不誤事情”。

龍行天頭上一黑,這個兄弟還真讓他無話可說,於是點點頭道:””“老八,這些天你要加把勁,爭取在得到承誌說的那種果實之後突破到通明層次,咱們組織現在的實力可不比以前了”。

說完這話龍行天拍了拍智空和尚的肩頭離開了會議室,在走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龍行天回頭說道:“你明天過來找我,今天太晚了”。

智空和尚先是楞了一下,而後滿臉的欣喜,大哥這話中的意思很明顯,今天時間不早了,藥酒明天再拿。

。。。。。。

楊家溝初晨的陽光還沒有完全升起的時候,楊承誌就已經帶著黑子離開了楊家溝,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平城醫院,他想過去看看患者的情況怎麽樣。

再說他讓張建開始接收另外一批患者,他害怕樸賢珠和溫益智兩人對一些情況比較嚴重的患者無從下手,他的過去先穩定一下患者的病情,順便再指點一下兩人的針灸術。

雖說兩人沒有修為不能使用五行金針那樣的針法,但是可以告訴他們一些隱穴,很多隱穴對於絕症患者有著很好的奇效。

等楊承誌到了坐車到平城的時候,平城的大街上的車輛還比較少,大多數的人們還在睡夢之中。

到了平城第三人民醫院,楊承誌並沒有直接去醫院,他知道現在就是自己過去,大多數的病人還在休息,他不想打攪這些人。

在三醫院的附近找了一個看上去挺趕緊的小店,楊承誌推門進去,小店中的顧客不多,隻有幾個背著書包的中學生。

看到這些背著書包的中學生,楊承誌想到了當初自己上高中那時的情況,那個時候的他和現在這些學生一樣,每早早就起來吃點早餐就去上課。

不過他那個時候的日子可不想這幾個學生舒坦,那時候家裏窮根本沒有去小飯店的機會,吃早餐也就是在學校食堂挑揀最便宜的飯菜,一頓飯花上幾毛就不錯了。

他記得上了三年高中,吃過最貴的菜隻有一塊二毛錢,那時候他最渴望的就是回到家中能見到九爺,因為九爺在他家的時候,家中肯定有山雞野兔之類的野味。

飯店中的老板在看到楊承誌一進門就看著經常在這裏吃飯的幾個學生,心裏就在想難道這個年輕人對這幾個學生有什麽想法不成。

這幾個學生經常過這裏吃飯,所以老板也算熟悉,這幾個中學生都是評學兼優的尖子生,在昨天吃早點的時候,他無意中聽到其中一個女孩說過班裏有幾個學習較差的學生想要教訓他們一下。

為這事店老板還特意囑咐幾個孩子現在是學習階段不要爭強鬥狠,有什麽矛盾可以商量著解決。

可這幾個學生卻說,那幾個學生嫉妒他們學習成績好,測試的時候不給他們傳答案所以才要找人教訓他們。

對於此事店老板也沒有辦法,現在的學生什麽樣他也知道,很多學生由於在家中是獨生子女,所以家長對他們的要求就不太嚴格。

就是因為如此才讓這些孩子目空一切,認為他們天下第一,對和他們有一點矛盾的學生輕則叫罵,重則動手打人。

為這事情華夏政府想盡了辦法,可依舊不能有效的製止校園暴力,那些一心撲在學習上的學生經常受到一些差生的欺負。

所以在昨天聽到這幾個孩子的私下議論,老板就留意起來,今天突然間看到楊承誌一進門就盯著幾個孩子,這讓店老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也知道現在的有些孩子做事很過分,自己沒有本事就找其他高年級甚至出生社會的人過去教訓和他們有矛盾的學生。

老板看楊承誌的樣子還以為楊承誌是哪個高中的學生,這也不怪店老板,楊承誌穿著普通,身後還背著一個小背包,這打猛一看還真以為楊承誌是一個高中生,想到楊承誌會欺負幾個孩子,這個老板心中就鄙視了一下楊承誌。

不過他是一個開門做生意的老板,他也不願意去得罪楊承誌,所以在楊承誌盯著幾個中學生的時候,店老板就走到楊承誌身邊。

“小夥子吃點什麽”,店老板笑著問道。

楊承誌這才回過神來,對著店老板笑了笑,“大哥,你這小吃店早餐都有什麽”。

店老板看到楊承誌的表情,在聽楊承誌說話,心中不禁疑惑起來,他能從楊承誌的話語和行為上看出楊承誌不像那種欺負人的。

開了好多年飯店,他見過的人太多,進出飯店的人隻要開口說話,在配上他的行為,店老板就知道這個人是什麽人品。

那些整天邀朋友哬弟兄的那些人呢可沒有楊承誌這樣的言行,所以楊承誌在說了一句話之後,店老板心裏就知道自己看錯人了,那幾個學生中或許有他認識的人,隻不過人家沒上去打招呼罷了。

“小夥子,我這裏有小米粥、混沌、刀削麵、壓豆麵。。。。。。”店老板一連串說了七八種隻有平城地區才有的地方小吃。

楊承誌略微想了一下道:“大哥,給我弄一碗刀削麵,好久沒吃過咱們平城的刀削麵了”。

的確楊承誌在離開平城上大學基本就沒有吃過平城特有的刀削麵,大學四年一共也沒回楊家溝幾次,大學畢業後就到了南方的羊城。

羊城那個地方根本沒有平城的刀削麵,等受傷回到楊家溝之後,都是自己做飯很少出去吃飯,現在聽老板說起刀削麵,楊承誌還真有點想念刀削麵的味道。

刀削麵是平城特有的一種美食,刀削麵以他獨特的風味馳名北方地區,刀削麵顧名思義麵食全憑刀削。

刀削出來的麵片中厚邊薄,棱角分明,外形酷似柳葉,入口外滑內筋,軟而不膩,越嚼越香。刀削麵再搭配上雞蛋、丸子、燒肉、豆腐這些食物更能顯出刀削麵的味美。

刀削麵除了麵片做工講究之外,其可口程度還要在於刀削麵的臊子,在平城地區刀削麵臊子的好壞決定這飯店的興敗,所以在平城地區飯店上檔次你不一定刀削麵就好吃,或許最美的刀削麵就在街頭的小吃店。

店老板聽楊承誌說好久沒吃刀削麵,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健談的店老板笑著問道:“小夥子你不在平城讀書”。

楊承誌嗬嗬一笑,“大哥,我大學都畢業四年了,”說完這話,楊承誌接著說道:“中碗麵,麵裏給我加上兩塊豆腐,一個丸子”。

店老板又仔細打量了楊承誌幾眼,心中有點疑惑,現在楊承誌經常服食空間出產的東西,再加上修為已經突破到先天後期,所以從外形上來看楊承誌也就是個二十來歲。

看了幾眼楊承誌,店老板帶著疑惑答應了一聲,對著裏麵的廚房大聲喊道:“中碗,豆腐兩塊、丸子一個”。而後店老板就拿起抹布擦拭已經很幹淨的桌子。

三分鍾不到一個大約十七八歲滿身朝氣的女孩端著一碗熱氣騰騰散發著濃濃香味的刀削麵從廚房出來,看了眼楊承誌轉頭問道:“爸這麵是不是這桌的”。

正在擦拭餐桌的老板轉頭道:“是這位小夥子的,妮子你去給小夥子盛點麵湯”。

靚麗女孩答應一聲,把刀削麵放到楊承誌麵前,俏臉微紅道:“你的刀削麵,請慢用”,說完扭頭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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