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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上三竿的時候,楊承誌才從葛道的石室中走出來,這個時候的他臉上明顯帶著一絲倦容,這一晚上沒睡聽葛道給他解惑讓他心神都耗費不少。

葛道並沒有出來送他,一晚上葛道把在修煉過程中遇到的一些問題都說給楊承誌,在昨天下午講解的時候楊承誌還時不時打斷讓他重新講解一下,可在晚上楊承誌就很少打斷詢問,到後來楊承誌一直在傾聽,有時候還會提出不同的見解,而把葛道心中的疑惑給解開。

到了最後與其說葛道給楊承誌講解還不如說是兩人在共同探討,對於楊承誌在晚上的時候突然轉變讓葛道有點詫異,他想不出怎麽幾個小時不見,這個小家夥就好似學過這種功法一樣。

他那裏知道楊承誌曾經聽索倫說過這類功法,隻不過當時楊承誌初次接觸這類功法還不能融會貫通。

而在那些天楊承誌經常心裏在琢磨有關靈魂修煉的方法,昨天下午聽葛道講解之後,o回到房間之後,楊承誌把葛道說的和索倫說的印證一下,這類修煉功法一下在他心中得到升華,雖說楊承誌還沒有修煉,但是其中的很多東西楊承誌都明白。

這也和現在的學生一樣,遇到一個問題走進死胡同怎麽也找不出正確的解題方法,但是要是某個同學或者老師稍稍一指點正確的方法,這個學生一下就能解出這道困擾他的問題。

離開葛道的石室,楊承誌帶著青雲故意在太玄道觀中閑逛了一會,他知道那兩個跟蹤他的人肯定在某一個地方監視他。他這樣做就是為引起他們的注意,等一會在回楊家溝的時候將兩人帶走。

在道觀閑逛的時候,楊承誌也到廣成他們這些和他相熟的人哪裏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告訴他們自己要回楊家溝,讓他們又什麽事情聯係自己。

楊承誌這樣做也有他的目的,他也害怕跟蹤監視他的人到時候會到這個地方找麻煩,要是真出現那種情況自己得到通知之後就能馬上趕來。

離開太玄道觀楊承誌在道觀下的大馬路上又看到上次送他回楊家溝的年輕後生,這個年輕的後生在看到楊承誌之後臉上不由的露出笑容,搖下車窗探頭出來和楊承誌打招呼。

上次他送楊承誌要不是楊承誌發現那人是專門碰瓷並出手幫忙解決的話,他至少也要損失幾千甚至幾萬華夏幣。

正是由於楊承誌的出手他才躲過金錢的損失,所以對於幫他大忙的楊承誌,年輕人一直記在心裏。

今天過來拉活剛到這裏就看到楊承誌從太玄道觀下來,年輕人一下激動起來,他心裏就在考慮如何感謝楊承誌。

由於遇到了熟人,知道這個年輕人就在這個地方拉活,楊承誌也沒有多說話,直接就上車告訴年輕人回楊家溝。

年輕人聽楊承誌說完並沒有發動車子,而是轉頭趴在靠背上說道:“哥終於等到你了,那天要不是你我非得讓那些人訛詐一筆,回家我和我爸媽說起這事情,讓我爸媽好一通臭罵,說我忘恩負義,哥你幫我忙我還收了你的車錢”。

楊承誌淡淡一笑,擺擺手,“沒什麽,任何人看到那種事情都會幫忙的,我也是做了和他們一樣的事情”。

年輕人嗬嗬一笑,“哥你說的也是,不過現在這個社會像你這樣的人少了”。說著話青年發動車子,車子很快啟動順著國道朝前駛去。

一晚上沒睡,楊承誌還真有點疲倦,在車子開動的那一刻,楊承誌靠在後座上開始閉目養神。

在車子駛離了紅石崖太玄道觀,距離紅石崖太玄觀至少有三千多米的一個地方,一個麵帶陰沉的老者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轉臉對著一個簡易帳篷喊道:“師兄那小子離開太玄道觀,咱們是不是跟上找個地方動手,我覺得那小子發現咱們了”。

帳篷中傳來一聲:“咦”而後從裏麵鑽出一個麵色同樣陰沉的老者,從剛才說話之人的手中拿過望遠鏡順著他手指方向看了一下。

放下望遠鏡之後,後者說道:“他不可能發現我們,肯定這小子有什麽事情急著回楊家溝,咱們收拾一下也跟著去楊家溝,前天不是在胡家窯頭找到一處安身的地方,多給點錢讓那家人多去楊家溝看看”。

要是楊承誌身在這個地方一定會認識這兩人,從帳篷中鑽出來的是王庭筠,而在外麵觀察的那個是王廷恩。

兩人離開炎黃鐵旅在燕京繞了幾個大圈子就找了一輛車趕往楊家溝,到了楊家溝他們並沒有在楊家溝找地方住下,而在相鄰五裏地的胡家窯頭找了一家住下。

兩人謊稱他們是省農科院的老專家,過楊家溝學習一下楊承誌的種地方法帶回去進行推廣。

聽兩人說是專家,還下來學習栽種技術,這家老兩口一下就被糊弄去,無償出去給兩人打聽楊承誌的消息。

前天一大早這對老夫妻出地的時候正看見楊承誌在村外等車,於是回去就把楊承誌可能要去平城的事情告訴了王廷恩兩人。

兩人趕忙跟著去了平城,在平城跟蹤了兩天根本沒發現楊承誌具體的落腳地方,這個家夥在什麽地方都是呆上一個晚上就走。

好不容易到了紅石崖,看到楊承誌和紅石崖太玄道觀中的人比較熟悉,他們還以為楊承誌會在這個地方呆上幾天,他們昨天晚上監視的時候也發現楊承誌在這個地方還有專門的住房,於是他們就把這消息穿回到王世充哪裏,王世充讓兩人再監視一天,要是楊承誌還在和這個地方他們就找借口出來。

可沒想到就這一晚上,這個家夥又乘車離開,這讓兩人很是受傷,這要是楊承誌回到楊家溝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下手的機會。

天天吃不好睡不好讓兩個過慣了衣來伸手翻來張口子日子的老家夥很是無語,早知道這樣的話自己就不接受這個任務,讓他們出來多好,現在或許兩人正在燕京某個地方幹著自己願意做的事情。

坐在車上的楊承誌根本不知道那兩人會不會跟著他回楊家溝,他也就感覺到這車子大約走了十多分鍾,就聽青年說道:“哥,到了,下車”。

聽這話楊承誌不由的一愣,心道這也太快了點吧,怎麽這一會就回到楊家溝了,等睜眼看去,楊承誌不由的一愣。

車窗外的景象根本不是楊家溝,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說相當陌生,不過他能從街道和房屋的構建以及院子裏外種植的樹木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和楊家溝差不多的村落。

“這是哪裏,我要回楊家溝,你怎麽把我拉到這個地方了”,看看街道上不時出現的村民,楊承誌疑惑的問道。

開車的青年轉頭笑著說道:“哥,你不知道這些天我爸媽一直逼著我到太玄道觀那邊等你,他們想當麵感謝一下,我這不怕你不過來所以沒和你商量就帶你過來了”。

說完這話青年指著車外的一所院落道:“哥,這就是我家,進屋喝點水坐坐”。

楊承誌苦笑一聲,點了點頭,不過在下車的時候和青年說道:“兄弟,我坐一會就走,村裏還有事”。

楊承誌之所以這樣說主要是害怕給這家人帶來麻煩,他知道有人在監視他,要是他在這裏逗留的時間太長,那兩人要是覺得他們和自己又什麽關係那就麻煩了。

青年聽楊承誌這樣說點點頭,心裏卻在想,隻要進家呆多長時間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隻要自己把幫忙的這位大哥帶回來,其餘的事情可都是爸媽了。

楊承誌拿上背包隨手從空間中拿出一小瓶壯骨丹放到背包中,這麽突然被帶過來,自己什麽東西都沒帶就進家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楊承誌打算走的時候送這一家幾枚丹藥以作感謝。

年輕人下車之後,還沒等進門就高聲喊道:“爸媽,有客人了”。

帶著青雲下車的楊承誌聽青年這一喊心裏不由的一笑,這就是在農村,村裏人都是這種性子,客人上門自家人或者其他熟識的村民都會隔牆叫喊家裏人。

青年這聲音剛落下,這院子中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寶誰來了,你是不是又騙我,要是你敢騙老娘,今天中午你別想吃飯”。

聽到這話,楊承誌心裏不由的一樂,他想到了自己小的時候也經常這樣,每每想吃好的就和爺爺說今天那個客人要去家裏。

在最初的時候爺爺還相信,可是次數多了爺爺楊鐵山再不相信,哪怕是真的餓有客人過來,他也得親眼見到。

楊承誌就聽院落中傳來腳步的聲音,緊接著關著的大鐵門嘩啦一聲從裏麵被拉開,從裏麵出來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看到兒子身後站著的楊承誌不由的一愣,“小寶,這位是”,顯然她不認識楊承誌,但兒子說是客人,這就讓她疑惑按道理家裏的親朋她大多認識,可眼前這個青年她卻沒有一點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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