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藏經閣的占地麵積之後,楊承誌再一次進到了藏金閣,等看到藏經閣內部空間之後,楊承誌的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種深深的震撼。

他看到藏經閣的內部空間至少有上千百平米大小,但是在外麵看到藏經閣的占地麵積至多隻有五百多平方米。

內部空間要比外部占地麵積大了一倍有餘,這根本不是常人難以想象到的,要說內部空間要比外部占地麵積小的太多,楊承誌或許還會猜測在藏經閣的內部有著暗室存在,但現在情況卻完全相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思索不出其中原因的楊承誌無意間戴著納戒的手指碰了一下身子,內納戒碰到楊承誌心頭一閃,難道這個藏經閣是靈修煉器師的大手筆。

真要是這樣的話,這為建造藏經閣的靈修修為可謂逆天了,要知道在過去那個年底中靈修煉製納戒可是需要高深的修為同時還要有陣修的天資。

兩者結合起來他才能把一小塊特殊的礦石煉製成一個介子空間,這個芥子空間內部空間的大小和煉器師的修為息息相關,修為低的煉器師煉製出來的芥子空間麵積不大,修為高的煉製出來的芥子空間就大。

在那個年代芥子空間有的被做成戒指樣式的,被稱為納戒,也有將芥子空間做成手鐲的樣式,沒成為納物手鐲。

不過納物手鐲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女性佩戴,女性佩戴手鐲比較正常,能顯示女性之美,而男子戴一個納物手鐲的話就顯得不倫不類。

那那些煉器的靈修至多能讓一塊小的特殊物質擴大幾米或者幾十米,這也是他們的極致了。

可眼前的藏經閣這空間麵積一下就擴大了五六百平米,那他在建造藏經閣的時候動用了多少的符文,楊承誌想都不敢去想,他現在想的就是建造這棟藏經閣的大能到底是誰。

想不通哪位大能是如何修建的這處藏經閣,楊承誌隻能搖搖頭凝神去看藏經閣一樓,門口大鼎的後麵是一條能供三人並排同行的回廊,大鼎一側回廊的入口處擺放著一條兩米多長一米多高的黑色幾案,上麵有著一厚疊顏色泛黃的古籍,古籍的旁邊放著筆墨,顯然這是一個等級注冊的地方。

這基本和現代圖書館一樣,你進去的時候把憑證留在此處才能進去查閱資料,拿到資料之後再回到此處辦理借閱手續。

眼前這個幾案楊承誌猜想也是這個樣子,幾案的後麵是一把黑色的椅子,黑色椅子的上端坐這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老者。

老者雙眸微合,臉型消瘦灰黃,就好似多長時間沒有吃飽飯造就的飲養不良一樣,頭上銀發胡亂的挽成一個發髻,發髻的上麵插了一根碧綠色的簪子,老者雙腿盤坐在黑色的椅子上,雙手垂放在腹前,手指微合雙手正好組成一個圓形,這為老者明顯在打坐修煉。

不過讓楊承誌感到意外的是,這位老者的身上布滿了塵土,要是打猛看還以為是一個雕塑,可有轉念一想,一直呆在一個地方每天就是打坐修煉,很多修煉者都是這樣,要是他經常到院子的話,院子也不會是那種多長時間每人過來那樣。

看到幾案後盤坐修煉到餓老者,楊承誌心不由的一縮,來到這個建築群也有幾天的時間,卻沒有看到一絲有人存在的影子。

他原本一直在想這個建築群的人或許都撤離了整個地方,要不然怎麽不見他們活動的痕跡,即使是他們都老死在這個地方最起碼也能看到墳堆或者靈位之類的東西。

可是幾天下來這些東西他都沒有見到,所以他確定這個地方的人都離開了這片建築群,但是今天他卻在藏經閣的一層看到一位修煉者。

能修建這樣一出藏經閣的人肯定不平凡,要是這位老者遷怒的話自己可是承受不了,或許老者的一根手指就能讓自己變成一具屍體。要知道他可是在外麵掃蕩了好幾天,藏經閣以外所有的地方都被他掃蕩一空。

不過他的心裏也在嘀咕,這個地方存在至少也有幾千年的時間,這位老者到底是什麽修為能夠存活這麽長的時間。

不過這些都是心裏在想,他可不敢輕舉妄動,而是向前邁了一步恭恭敬敬的彎腰鞠了一躬,“前輩,小子擅闖寶地,望前輩贖罪,小子這就告退離開這個地方”。

令楊承誌意外的是,他這話說了至少有五分鍾,對方依舊沒有應聲,而是依舊盤坐在椅子上。

楊承誌看了看苦笑下,這位老爺子這性格還真有點古怪,自己跟人家說話,對方卻根本不理會,想來隻有這樣的人才能鎮守藏經閣,要是那種和眉善目的人鎮守藏經閣的話,藏經閣還不得被半空。

想到這裏,楊承誌聲音又提高了幾分,“前輩,小子給您請安”。

又過了幾分鍾,依舊沒有等到回音,這下楊承誌感覺到有點不正常,按道理說再怎麽孤傲的人也應該有回應了,畢竟自己是一個擅闖進來的外人。

想到這裏楊承誌小心翼翼的用神織感受了一下盤坐在椅子上的老者,等神織包裹住老人的時候,楊承誌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

這位盤腿打坐的老者身上根本沒有一絲氣息波動,反倒是身上有一股死氣,顯然這位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早已羽化。

隨即楊承誌想到,藏經閣中被陣法師布置了禁製,整個藏經閣變得幹燥無比,老者羽化之後還能保持原來的樣子也是很有可能的。

這種報道在現代也經常出現,在沙漠地帶考古學家經常能發掘出幾千年前的人類屍體,這些屍體大都保持了生前的樣子,隻不過與活人不同的是,這些人的體內水分大都被蒸發。

這也是剛才看到這位老者臉色灰黃的原因,正是因為體內水分蒸發,他的膚色才變成了灰黃。

知道眼前的老者已經羽化,養成自那顆提起的心慢慢的平複下來,重新給老者舉了三個躬,卻不想在他鞠完躬的時候,盤坐在椅子上羽化的老者稀稀疏疏之後,身上的衣服和肌膚慢慢龜裂,短時間之內就化成了灰跡,椅子上隻剩下潔白晶瑩的屍骨,同時叮鈴一聲脆響一枚色澤古樸的納戒掉落在地上咕嚕到楊承誌的腳下。

看到老者快速化成飛灰,隻留下一句晶瑩潔白的屍骨,楊承誌心中微微一顫,這怎麽回事,不是說考古學家在發掘出古代人類的幹屍之後,幾天才能**,這怎麽幾分鍾之內就變成了飛灰。

楊承誌也沒有去撿掉落在地上的納戒,而是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正是因為他的進入老者才化成飛灰。

磕了響頭之後,楊承誌抬頭恭敬的說道:“前輩,小子冒犯,現在前輩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小子的過錯,為不讓前輩屍身暴露,小子給前輩找個地方,讓前輩安息,希望前輩早登極樂”。

說完這話,楊承誌站起來,繞到幾案後麵,一躬身將這具潔白晶瑩的屍骨抱起來出了藏經閣。

出了藏經閣之後,楊承誌在藏經閣的東側選取一片空地,將老者的遺骸用毛毯包裹起來挖坑埋葬。

埋葬了老者,楊承誌又對著老者的墳墓鞠了三個躬,就想轉身重新進入到藏經閣。

可就在他身子剛剛扭過的時候,就聽到空中傳來一聲蒼老的歎息聲:“小娃子心地倒是善良,要不是看在你心地善良有事靈武雙修的份上,現在已經成為我的替代品了,也罷老夫為惡一生今天也做一件好事,不過老夫先要考驗一下你的心智,要是心智不過關的話,老夫送你離開這個額地方”。

聽到這話之後,楊承誌身形晃動,一下竄出去七八米遠,擺出一個防禦的架勢,眼睛四下大量,想找出說話之人在什麽地方,他不知道說話之人在什麽地方。

打量了一下人沒有找到,但卻又聽到那個蒼老的聲音,“小娃子不用找了,我就在你的上方”。

聽到找個聲音,楊承誌抬頭想半空看去,卻見半空中漂浮這一個老者,看到老者之後楊承誌目光不由的一縮,半空中的老者正是他剛剛埋葬的藏經閣中那位灰袍老者。

“前輩,您不是羽化,怎麽”,說到這裏楊承誌突然失聲道:“前輩,這是您老的靈魂,您老是一位靈修”。

聽楊承誌這樣一說,半空中的老者麵色不由的一變,失聲問道:“小娃子你是從什麽地方聽到靈修是事情,是不是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靈修存在”。

楊承誌搖搖頭,“前輩,這個世界上在沒有靈修,在三千多年前,靈修就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現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武修存在,不過武修也已經沒落,在這個世界上修為最高的也是通明層次”。

半空中的老者聽楊承誌這樣說這才長出口氣,不過隨即臉色一變,“小子,你胡說,要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靈修的話,你怎麽可能靈武雙修,而且靈修的等級已經到了靈王這個級別。

顯然半空中的這位靈魂體從楊承誌剛才的氣息波動中感受到他靈武雙修,而且靈修的等級已經到了靈王這個級別。

“小子,老實告訴我,你這身修為從哪裏得來的,是不是那些人派你過來的,別以為你是靈武雙修就能欺騙我,雖說我現在是靈魂體,但收拾你這個小小的靈王還是綽綽有餘”。

說這話的時候,靈魂體老者眼睛中露出一種讓楊承誌心頭發寒的凶光,顯然他害怕楊承誌是他的對頭派過來針對他們的修煉者。

楊承誌苦笑一聲,“前輩,我不是誰派來的,現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靈修,我學習靈修也是機緣巧合,我給您找個人您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靈修存在”。

楊承誌也看出了老者對於武修有著無比的恨意,從剛才老者的話中,楊承誌能感覺到老者真的有滅殺他的能力,他害怕老者一怒之下出手,那自己也隻能進入到空間躲避,與其這樣還不如暴露一下底牌,讓空間中的義父出來,想來憑借義父的修為也不懼怕這個老者,要是老者還執意下手,那就別怪他們爺們不客氣。

心神一動,楊承誌把空間中的索倫帶出空間,索倫出了空間,抱怨道:“小家夥,幹什麽,我正在修煉,要是走火入魔,看我。。。。。。”。

這話沒有說完,索倫也感受到空中能量波動,轉頭看向半空中的灰袍老者目光不由的一縮,失聲說道:“靈帝,你是誰”。

半空中的灰袍老者也看到坐在神秘掛件上的索倫,目光不由的一縮,他看出神秘掛件上的老者和他一樣也是一個能量體,從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老者麵色不由的變換了幾下,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實力要比他高出太多。

“前輩,您老是靈修,我怎麽沒見過前輩,我是靈修聯盟的藥堂堂主黎明傑,盟主讓我帶著藥堂的弟子守護靈修聯盟的家眷”。

索倫聽黎明傑說完,皺了皺眉頭,轉頭問道“承誌,不是說靈修聯盟和武修聯盟大戰,靈修聯盟一夜之間都消失,怎麽還有靈修聯盟藥堂存在”。

“義父,我也不是太清楚,這都是葛道老祖告訴我的,老者也是師門傳承的秘辛”。

索倫點點頭,“老夫,算是一個散修,當年修煉出了點意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這個世界沒有靈修存在,領袖聯盟也不知道去了那裏,或許這個世界上隻有咱們三個靈修”。

說完這些,索倫仔細感受了一下道“你是大限的時候才突破到靈帝,要不然的話你或許現在還有肉身”。

聽索倫這一說,黎明傑臉色變幻了幾下道:“前輩說的極是,我在大限之前是靈皇級別,壽元將盡的時候拚死突破,結果僥幸到了靈帝,卻因為傷勢過重才不得已兵解成靈魂體,這麽多年過去,我感覺到我的靈魂開始消散,用不了幾年我就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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