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猜想肯定那人在趕到之後,先去查看白姓青年一行四人沒有時間追趕自己,在他反應過四人已經全被擊斃,想要追自己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同時也有點疑惑,怎麽血狼穀白家就能隨意出去禁地,難道看護禁地出口的人是白家的人。

就在這時楊承誌又聽到遠處隱隱傳來幾個聲音,“白傑,你怎麽擅闖禁地,你知不知道這會引起禁地紛爭,跟我們回去”。

聽到找個聲音,楊承誌停下來擦了把汗水,平複了一下狂跳不止的心,他知道白家的白傑不可能抽身來追趕自己了,聽剛才說話的意思,守護禁地的人出現了。

“我白家子弟被人在外界殘殺,你說我應不應該離開禁地,我白家的人不會這樣慘死,我要讓殺死他的人滅族”。

“白傑,你別忘了,他們都沒有登記及擅離血狼穀,就是死在外麵也是白死,你擅闖禁地跟我們回去接受懲罰”。

“放屁,姓胡的別說風涼話,你們胡家每年有多少子弟擅離禁地,別以為老子不知道,老子是不會回去,老子要提清華報仇”。

“白傑別給臉不要臉,來人把白傑帶回禁地,讓白家的主事人過來”。

“姓胡的你敢……”

在下麵的話楊承誌基本上聽不清了,因為在那個地方出現了劇烈的能量波動,顯然白傑和那個姓胡的守護者發生了衝突。

楊承誌長出口氣,而後從空間中放出青雲,當青雲找尋出神農架的道路,他可不敢在這個地方待下去,禁地雖說是多家掌管,可要是白家商量之後出來,自己既有可能被發現,要是發現了自己可就麻煩了,就是炎黃鐵旅出麵自己也不一定能幸免。

就這樣直到兩天之後,楊承誌感覺到離那個地方至少幾百公裏的位置,楊承誌才將頭上的T恤拿下扔進空間,又換了一身服清理了一下地上殘留的痕跡離開這個地方。

第五天的時候,楊承誌拿出衛星電話,用衛星電話定位,看到自己已經遠離了事發地點,這才徹底放心,自己當時並沒有在那個地方留下什麽痕跡,就是他們現在見到自己,也不一定能認為自己就是殺人的凶手。

因為自己憑借義父索倫教授的那套功法,將修為壓製在返祖層次,而且在自己不動用功法的時候,他們根本看不出自己是修煉者,這樣一個人他們肯定不會認為自己就是在那個地方擊殺白清華的凶手。

就在楊承誌再一次換衣服的時候,猛然看到手腕上當初四師伯給自己特意鑄造的針類兵器的時候,楊承誌臉色一變,趕忙把好似護腕一樣的兵器套摘下來扔進空間。

自己當時用這種針類兵器射中了白清華,要是白家人細心的話肯定會從白清華身上找到這種特殊的金針,這次回去的告訴一下師門,這種針類千萬不能再鑄造。

解決了特殊金針的後顧之憂,楊承誌的心情也舒暢起來,把一群小夥伴都從空間放出來,算算時間還有二十多天,楊承誌就往回走的時候就開始大掃蕩。

因為沿途不停的停下來挖掘藥草和移栽植株,這速度一下慢了不少,這速度慢下去,這收獲就多了,一路下來,楊承誌的藍色空間中藥草植株不知道移栽了多少,這讓楊承誌心情更好。

不過隨著距離神農架外圍越來越近,楊承誌心情有開始低落,不是因為他不想回家,主要是他有了事情要做。

空間中的綠玫瑰他的一株一株挖出來放好,茶花他也的挑揀品相好看的,蘭花他也得找出一些比較粗壯的,而這一切都的他自己親手去幹,這對於一向懶散的楊承誌來說那是一種煎熬。

要說從外界往空間移栽的時候,那是相當愉悅,當時也是一株一株的移栽,那也不是一下就移栽進去,可現在卻要成片的挖掘起來。

更何況他還的想好說辭,空間中青色湖泊中的那些外界從沒有見到過的魚類就不好和外界的人交代,還有空間中的鹿群、猴群這一些事情他都得想好說辭,要是露了馬腳就不好辦了。這麽多東西他一個大貨車也不一定能夠拉的下,還的想辦法。

這一天楊承誌從山林中鑽出來,在他的身邊隻有青雲一個小家夥,其他的小夥伴都被放進了空間,他可不想被人們注意了,記得第一次在神農架的時候,就是因為大金小金和金毛他才被人們注意。

站在馬路上,楊承誌看到馬路上來來回回有不少全副武裝的軍人在巡查,這讓楊承誌有點意外,他心裏在嘀咕難道神農架出餓了什麽事情,要不然的話軍人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出現。

要說軍人進行演習這個說辭或許能沾的住腳,但是軍人演習也不可能跑到那個旅遊景點,這神農架可是世界聞名的旅遊景點每天在這個地方出現的遊人不知道有多少。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在山路上巡邏的軍人也看到了從山林中出來的楊承誌,看到從山林中出來的楊承誌,軍人也感到納悶,他們咋這裏執行任務出多有半個多月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遊人從山裏出來,這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是從哪裏的進的山,更或者這個年輕人早就進山了。

可看了看楊承誌隨身隻是背了個小背包,身後跟著一條寵物狗也不像是一直呆在山林中的。

不過他們都是接到命令在這個地方巡邏防止從山林中跑出來的野獸傷了遊人,他們對楊承誌有點疑惑,但也沒有上去詢問。

讓他們更加意外的是,這個看似大學生的青年在山路上看了幾眼之後直接朝停在一處空地上的一輛大型集裝箱貨車走去。

這輛大貨車他們在過來執行任務的時候就已經存在,當時他們就發覺大貨車的車牌照有點特殊,於是就上報給帶隊的首長,可過了一個多小時從首長哪裏傳回來的消息讓他們這些巡邏的軍人都感到驚訝。

軍中的首長傳回消息說,這輛車是軍中某位首長執行任務,讓他們在這個地方巡邏的時候保護這輛大貨車。

這些天他們一直在猜測這輛大貨車到底是什麽來曆,執行任務的首長到底是那個軍區的,在這個地方執行什麽樣的餓任務。

可卻麽想到今天從山林中走出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年輕人在出來之後就朝大貨車走去,接到保護軍車命令的戰士們可就注意起楊承誌了,在楊承誌靠近軍車的時候,距離集裝箱大貨車最近的一位戰士就跑過來攔住楊承誌。

“小同誌,請遠離這輛大貨車,這輛貨車是我們軍方執行任務的車輛”。

聽這個戰士說出這樣的話,楊承誌啞然失笑,看著這個和他年歲差不多的戰士久久說不出話。

他想不到二十來天的時間,自己開來的車輛就成了軍方執行任務的軍車,難道自己的大貨車被軍方拖走了。

想到這裏楊承誌還特意到車頭轉了一圈,看看車頭掛著的牌照,就是自己從炎黃鐵旅開出來的集裝箱大貨車,但怎麽就成了軍方執行任務的軍車,這讓楊承誌想不明白。

不過楊承誌在看到附近巡邏的軍人之後,楊承誌腦子一閃,他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師傅他們特意關照自己的這輛集裝箱大貨車。

他在那天和師姐胡玉嬌記名美女警察發生誤會之後,他看過師傅給自己的駕駛本,駕駛本上自己的確是燕京某個部隊的一名少校,這輛大貨車被說成是軍車也能說的過去。

想明白這點,楊承誌淡淡一笑,轉頭朝大貨車的駕駛室走去,就想上車,可剛到駕駛室前的時候,那個剛才和他說話的戰士再次把他攔住。

這一次小戰士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煩,“小同誌,剛才和你說了這輛是我們部隊的車輛,學生是不能上去隨意觀看的”。

讓這個軍人這一問,附近的七個軍人都圍了過來,把楊承誌團團圍住,他們下意識中楊承誌又什麽不好的想法。

要知道軍人是一個特殊的種群,他們往往複雜的都是艱巨的任務,一般情況下軍人執行任務的地方別說普通人了,就是警察部門一般也不會過問,一般特意找上的都是有什麽問題。

所以他們都把楊承誌當成了哪一種人,他們認為楊承誌明知道他們在這裏執行任務,還故意過來,說明這個人肯定有問題。

見八個軍人把他團團圍住,楊承誌也明白這幾個巡邏的軍人誤會他了,於是嗬嗬一笑道:“對不起,這集裝箱是我的,我不知道你們接到了什麽命令保護這輛車,這是我的證件”,說著話楊承誌從背包中把早已準備好的證件拿出來。

圍住他的那些軍人在聽到楊承誌的話明顯一愣,他們想不到這個看似大學生的年輕人是車輛的主人。

在楊承誌拿出證件之後,一幹人還是把楊承誌拿出來的駕駛本、行車本都看了一遍,想知道這車輛到底是不是這個年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