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初平三年,公元192年六月,一條消息傳遍了大江南北,分成涇渭分明的兩派係諸侯,喜的喜是憂的憂,當然了這些對於曹cāo來說都是浮雲,他還低頭忙乎呢!那會在意這些八卦···

曹軍主將夏侯惇領軍五萬迎戰袁術十萬軍馬,雙方戰於封丘,夏侯惇聽取軍師李煜之計,破封丘城,斬殺袁術將雷薄,袁術落荒而逃,逃至匡亭,整軍再戰,袁術再次大敗,退保雍丘,南回壽chūn;

回往壽chūn的途中曹軍停止了追殺,可到了壽chūn城守將陳瑀不讓其入城,袁術退守yīn陵,集合軍隊攻擊陳瑀,陳瑀逃回下邳。wWw,QUaNbEn-xIAoShUO,cOM袁術又率領餘部前往九江郡,殺死了剛剛依附他的揚州刺史陳溫而自領揚州牧,又兼稱徐州伯。

曹cāo親自率軍與金尚戰於酸棗,陣斬金尚、匈奴單於於夫羅,殺盡匈奴騎兵三萬餘,納降黑山軍十餘萬眾!

每一條消息都夠諸侯們嘀咕的了,剛剛支持袁術的長安李傕立刻放棄對他的聲援,轉而又厚著臉皮討好曹cāo來了,以朝廷的旨意封曹cāo為鎮東將軍、兗州牧,總領兗州軍政大權!

徐榮沒能留下來,曹cāo十裏相送,感動了這位有情有意的漢子,或許下次見麵,他會跟隨曹cāo的;

有了徐榮的扼守,長安的李傕、郭汜想要進犯兗州可就難了!

東麵的老狐狸陶謙一看到曹軍大勝,立刻退保徐州,不再出來,同時他也知道自己怕是站錯隊伍了!袁術不靠譜啊!長籲短歎、連rì憂心之下,身體不再硬朗的陶謙病倒了,回到了徐州城修養···

這樣一來,兗州的四麵之圍算是解了,短時間內無人敢略其鋒芒,曹cāo經過此戰也是威嚴r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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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城···袁紹老家···

聽了曹cāo的捷報後,做為“紹勢力”的老大,袁紹卻是高興不起來,完全沒有打敗“術勢力”的興奮之情,他有些嫉妒,嫉妒曹cāo的能力;

這一次“紹勢力”與“術勢力”的交火,完全是繞著兗州打的,說白了袁紹這個老大沒做什麽,隻是看著小弟在前麵拚殺,可小弟贏了後,老大又有些嫉妒,或者說忌憚;

袁紹來來回回的走著:“啊!我軍傷亡慘重的攻取了黑山軍的老巢,他曹阿瞞卻成了摘果子的那個人!你說我跟誰說理去?”

殊不知曹cāo也說過:袁紹這孫子,將黑山軍的老巢攻破了,到頭來受苦的還不是我曹孟德?我這跟誰說理去?

袁紹手下的謀士們相視苦笑,自家這主公隻怕又是小心眼了,嫉妒人家了!

等袁紹發泄的差不多後,許攸撚著鄂下的三寸短須,沉聲道:“其實主公所慮無非是曹cāo此人的能力,他先後騙得兗州,又有青州軍、黑山軍兩隻賊兵倚為鷹犬,主公是考慮他會不會壞了自家的大計吧?”

其實這都是托詞,許攸這是在給袁紹找台階下,袁紹本來還在心中罵著曹阿瞞這個醃臢貨有何能耐收降黑山軍,占據兗州,打敗袁術之類的話,聽到許攸的馬屁後,他淡定了許多,遞給許攸一個:你不錯,待會給你重賞的眼神!

袁紹淡定的坐在虎皮大椅上,拿腔作勢:“是啊!子遠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慮!曹cāo!曹阿瞞!我小看他了!這個一直以來都是青皮無賴似的家夥,即將要成為我們的大敵啊!”

帳下郭圖閃出:“主公為何不趁曹cāo立足未穩根基不深的情況下,將他拿下,以除後患?”,袁紹眼中jīng光一閃,似乎有些意動;

“哼!郭圖!你這是在害主公!主公雖然已經占據冀州、並州、青州三州之地,可我們同樣立足未穩,而且背後還有公孫瓚這個大敵,若是出兵兗州,逼得曹cāo聯合起公孫瓚來···那可不好啊!再說了,曹cāo現在是我們的盟友,我們攻擊他等同於背信棄義!這樣做對主公的聲望也是個巨大的打擊啊!望主公明鑒!”,田豐勸道;

聽了田豐的話,袁紹又有些泄氣,嗯嗯啊啊的半天不吱聲,郭圖有些急切:“主公!那公孫瓚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眼下主公已經占據了河北大部分土地,士族豪門更是鼎力相助,立足未穩之說,不過是無稽之談,曹cāo才是主公的大敵,要想進軍中原,他的威脅太大了!隻有滅他在萌芽之中,方能安心啊!”

滅了曹cāo?也許這是一個好的決策方針,可基於袁紹的角度來看,此時滅了曹cāo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敗壞名聲,招致非議,將“紹勢力”的盟友全部推到“術勢力”那邊;

“術勢力”還沒有完全失敗,他們的實力還是很雄厚的,這個時候對盟友下手,隻會讓己方麵臨巨大的危機,這不適合目前的袁紹勢力的發展,袁紹現在需要的是穩固根基,掃除後患,然後才是進軍天下!

田豐有些惱怒:“郭圖!不要為了一己之私就壞了主公大業!別以為我不知道!在陳留曹cāo殺了你叔父一家!你這是攜私報複!居心不安!”

郭圖大怒:“匹夫!爾敢侮我!”,田豐亦是怒目相視,眼看著就要來一場全武行,袁紹這個老大重重的怒哼:“都給我住手!你們可都是大漢重臣,如此作態!成何體統!”

“主公息怒!”,眾人拜倒,袁紹哼哼兩聲,轉身走掉,臨走的時候略有深意的看了郭圖一眼,郭圖冷汗淋淋:“在下並無攜私報複之心!望主公明鑒!”

袁紹忽然笑了:“文則!今rì之事我不怪你!終有一rì,我會讓你親手報仇的!”

郭圖拜倒:“謝主公!”

等袁紹走後,郭圖yīn沉個臉:“田豐!田元皓!今rì之事,你可要記好了!”

田豐麵不改sè:“我所考慮的都是為主公好,我心中無愧,如何記不得?”

至此,袁紹手下的文臣開始分裂,互相對立,直到世子繼承大位爭奪時完全的爆發出來,一切都是因為曹cāo所做之事,他砍了陳留城中,郭圖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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