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是新近加入到呂布陣營的悍將,這個殺人在逃犯很凶猛!呂布很喜歡他,所以他一來就頂替了高順的職位,成為呂布手下僅次於張遼的二號打手;

高順不受待見的原因有很多,第一,他出身不好,馬奴出身;馬奴的地位非常低,他們是給主人養馬的人,其地位還低於他所養的馬;

第二,高順太得軍心了!這個沉默寡言的人,幾乎可以號召所有的呂布麾下兵馬!讓呂布非常忌憚!

第三,高順自學成才,無論是軍事素質還是戰術修為都要遠遠高於呂布,論起排兵布陣、練兵訓兵,十個呂布綁在一塊也不是高順的對手!這能讓呂布放心得下嗎?

臧霸一來,呂布就以莫須有的罪名扁了高順的職位,讓他隻帶領八百軍士,做一個校尉···

眼看著臧霸殺氣騰騰的殺了過來,很久都沒有表現的樂進、樂文謙拍馬相迎,兩人是用的都是長槍,走的也都是硬碰硬的一往無前的路子,戰三十回合了竟然還沒有分出勝負;

夏侯淵一時技癢難耐,拍馬揮刀大喝:“有沒有敢來送死的!”

呂布麾下的張遼悶哼一聲:“休得猖狂!雁門張文遠來也!”

登時,刀光冷冽,吼聲如雷,雙方四人殺的難解難分,這可惹惱了呂布,赤兔馬風馳電掣向前奔來,呂布直取曹cāo而來;

曹cāo身後典韋、許褚策馬上前,許褚大喝一聲:“呂布!你可識得吾!譙郡許褚嗎?”

呂布眼睛一眯,這個胖紙給他的印象可是很深的,這是有生以來第一個可以傷到他的人,可呂布就是呂布,他可不會怕誰:“手下敗將!安敢言勇!”

許褚大怒九耳八環象鼻西瓜刀嗡嗡作響,一招力劈華山直取呂布頭顱,呂布揮戟相迎,一纏一繞卸掉了許褚萬夫莫敵的臂力,反手一擊又取許褚中路···

典韋、許褚二人一直都是曹cāo的保鏢,他們也不止一次的被李煜拎著耳朵jǐng告,若是遇到敵情以曹cāo的安全為最高保障,被許褚搶先上前迎戰的典韋,怏怏不樂的回到曹cāo身邊,注視著呂布與許褚的大戰;

正如曹純所說:誰不想與天下第一過過招呢?典韋也是如此;

呂布陣營中,一個相貌平平無奇,穿著與普通士兵無二的八尺大漢走出陣來:“曹軍能人異士不少,鬥將我們也占不到什麽便宜!郝萌、曹xìng、成廉,魏續、宋憲、侯成!你們分領一軍!郝萌、曹xìng!攻敵左翼!成廉、魏續攻敵右翼!宋憲、侯成!繞到敵軍後方襲營!”

很自然的下達著命令,這六個嬌悍的大將竟然無人反對,紛紛調集兵馬按照大漢的指揮來做;

此人正是高順,曹xìng臨走的時候,深深地看了高順一眼:“大哥!你這樣做,將軍會很不高興的!”

的確,擅自調動部隊不是小罪,高順淡然的看了曹xìng一眼:“我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嗎?”

曹xìng一歎,高順為人太過耿直了,他明知呂布很忌憚他在軍中的影響力,竟然還這麽幹···

並州三萬鐵騎很快分成三股從陣營中飛奔出去,高順身後隻剩下他的陷陣營與兩萬雜牌軍;

高順高高舉起手上的長刀:“陷陣營!”,身後一陣炸響:“有我無敵!”,“鏗鏗鏗!”,以刀拍盾,高順所訓練出的最為jīng銳的一隻部隊士氣高昂的向曹軍陣營走來;

隻八百人,卻給人一種千軍萬馬的氣勢,如同滾滾車輪碾壓過來!被陷陣營的氣勢所帶動的兩萬士族捐獻的雜牌軍也緊緊跟隨在陷陣營的身後···

曹cāo早就觀察到地方軍營的異動,看著發號施令的高順,曹cāo大感興趣,一指:“那是何人?”,眾人皆搖頭;

“明珠暗投!”,很快曹cāo便意識到高順的厲害了,一方麵他有了危機感,一方麵對高順更加感興趣了:“呂布何德何能?竟有如此良才相助!”

感歎了一下之後,曹cāo也做出調整,迎戰分成四路的並州軍;

自家軍馬的突然地異動,呂布連看都不看,隻是冷哼一聲,有能力、有影響力,可以讓他手下的人全都乖乖聽話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高順;

呂布被許褚死死的纏住,不能像往rì一樣,單槍匹馬如入無人之境的衝散敵軍,從而贏得勝利,他深知現在也隻能靠高順來打贏這場戰鬥,因此也沒吱聲···

陷陣營的士兵全是步兵,而且是重裝步兵,長槍、大型方鈍、弩等是常備武器,比較克製普通步兵,輕騎兵,重騎兵。wWw,QuAnBen-XIaoShuo,CoM

當這麽一隻jīng銳中的jīng銳衝擊曹軍時,所帶來的效果還是很顯著的,他們所采用的是鋒矢陣,以伍長為箭頭,分成一支支利箭直插曹軍中陣;

··········分割線

“嘶!”,曹cāo吸了一口冷氣,緩緩地活動受傷的胳膊,今rì一戰他算失敗了,雖不是慘敗卻也差不多,並州騎軍的戰鬥力果然很強,還有那隻小股jīng銳更是讓人膽寒,曹cāo就是被這支部隊傷到的,所幸典韋反應及時,拚死護住了曹cāo;

“今rì一敗!我不是敗在呂布手中!而是敗在高順手中!”,曹cāo笑眯眯的說道:“如此良材,奈何不為我所用啊!”

曹cāo說得對,呂布在這場戰爭中隻顧著自己衝鋒陷陣,反而被許褚纏住不能走開;而高順冷靜的分兵出擊,一方麵攻打曹軍大營擾亂曹軍軍心,一方麵以兩翼鉗製曹軍機動xìng能力,一方麵以陷陣營為矛頭,刺穿曹軍中軍大陣···起到了決定xìng的作用;

客觀的來說,此戰的失利也跟曹cāo最近太順了有關,小覷了並州軍的戰鬥力,沒能謹慎對敵正是失敗的最大原因;

於禁上前:“主公!我剛剛上山觀望,濮陽之西,呂布軍有一個營寨,可能是分兵出來的,應該沒有太多軍馬駐守。我軍初敗他們誌得意滿,必不準備,不如引兵攻占;若攻占下來,呂布軍必定軍心混亂:此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