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李煜伸出兩根手指:“組織兗州全境的軍民一起抗災!白天,多用藤條編製大網,一麵撲打,一麵張網兜捕。wWw。QuanBen-XiaoShuo。cOM夜間於田間地頭刨溝,燃點篝火,蝗蟲見火奔趨,群集溝內,加草焚燒,用土埋壓。待清晨時,若有露頭的蝗蟲一並捕捉!”

“第三!製定嚴厲的法令!不光是針對目前的情勢,也要為了今後可能發生的蝗災而製定!”

“最後補充一點,我們要長遠打算,能省一點是一點;將那些無存糧的百姓、流民集中到一起派食!將捕捉來的蝗蟲炸熟,混入稀粥當中充當糧食吧!”,李煜一歎:“百姓不易啊!”

眾人皆是長籲短歎,但工作還要繼續,他們還肩負著幾百萬人的生存大任···

“諸蝗初生,若飛落,地主鄰人隱蔽不言,耆保不即時申舉撲除者,各杖一百;許人告報,當地職官承報不受理,及受理而不即親臨撲除;或撲除未盡,而妄申盡淨者,罪加一等、斬立決!”

“諸官司荒田牧地,經飛蝗住處,令佐應差募人,取掘蟲子,而取不盡,因致次年生發者,杖一百;諸蝗蟲生發飛落,及遺子而捕掘不盡,致再生發者,地主耆保各杖一百···”。

除了這些,對官員的處置更是嚴厲;

“郡府所官員,遇蝗蝻生發,不親身力行撲捕,借口鄰境飛來,希圖卸罪者,斬!協捕官不實力協捕,以致養成羽翼,為害禾稼者,斬!···”

經過一夜的研究下,一紙布告,飛速的傳達到兗州各地,每一個傳令兵都給地方主管傳達著嚴厲的命令,這個時候,誰要是敢搗亂、不出力的話,結果可想而知,每一個地方主管都積極地通報命令,組織當地百姓抗災;

曹cāo親自帶軍前往潁川、汝南之地打食,兗州全境的滅災大任落到了李煜的身上,所有人在隻要關係到蝗災的事情上必須要聽李煜,如敢違抗,李煜可先斬後奏!

清晨,李煜習慣xìng地排隊在長長的隊伍中跟這些人一樣領取粥食,這些人大多是青州黃巾,也有新收留的流民等,這種情況持續很久了,本想著今年會不再這樣,現在看來還不行啊!

“我李懷德怕是要食言了!”,李煜再跟身前身後的青州黃巾聊天的時候歎息道;

“對於我們來說,姑爺已經做得夠多的了!這都是天意!我們不怪您,其實···我們有一口飯吃,不至於餓死,有一個地方安睡,不至於凍死,有這些就足夠了!”,一個老者麵帶微笑的為李煜寬心;

“是啊!姑爺,你也不用太過傷心!”,“我們會幫您的!”,“···”

一句句溫暖寬慰的話讓李煜感動不已,暗中給自己加油鼓氣···

喝過稀粥之後,李煜高高的站在許昌城的城頭上,城外是百萬人民,他們站的並不整齊,卻很嚴肅,讓人感覺到一種氣勢!

或許可以將他理解成戰意、戰鬥意誌,而這種戰鬥意誌卻不是對人而發的,是對蝗災、災害而生發的···

因為旌旗的招展,蝗蟲大軍不敢下落,隻在兗州軍民的頭上盤旋,李煜高高舉起問天劍,隻說了一句話:“滅蟲抗災!開戰!”

“滅蟲抗災!”,“轟···!”,巨大的回答聲響徹天空,震落了無數的蝗蟲;

白天李煜采用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在兗州各地遍插旌旗,迎風而動的旌旗使膽小的蝗蟲不敢落下,夜晚就用挖溝點火的方式清除蝗蟲,還有編網捕捉,放養雞、鴨、鵝等活物的方法;

反正能想到的李煜基本上都用了一遍,就差沒拜神求佛了,如果說拜神求佛真的管用,那麽李煜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要是有藥物就好了!”,李煜想到,可惜這時候哪有藥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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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āo的兗州可以說是受災最嚴重的地方,其次就是袁術的豫州西部,現在的豫州並不是袁術主要經營的地方,在被李煜、夏侯惇打敗後他將重心放在了揚州與豫州的東部那裏;

劉表在這次大戰中也得到了好處,將勢力擴充到了南陽郡,其實他們得到南陽郡也費了不少功夫,那“虎來”紀靈可不是吃素的,直到袁術落敗逃跑,給紀靈發求援信,他們才算真正的占領了南陽郡;

而與兗州接壤的豫州北部地區卻成了三不管地區;

袁術是被打怕了不敢來收複失地;

劉表是在尋思大家有好處一起分嘛!他沒出什麽力就得到了富饒的豫州南部包括富饒的南陽郡在內的大片土地,怎麽也不會沒皮沒臉的再來占領豫州北部的土地,其實他也害怕與曹cāo交惡;

而曹cāo或者說李煜現在還沒去考慮那裏呢!豫州北部被打下來,就這樣閑置下來,成為誰也不管的地區;

蝗災發生後,幾乎吞噬了所有人的生存希望,這些人或許從青州黃巾的身上看到了希望,拖家帶口的來到了兗州討生活···

如果沒有經曆此次蝗災,對於這些遷徙到這裏的人,李煜會很高興,而現在有的隻是頭痛,他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凍死餓死,隻好盡人事、聽天命,給他們妥善安排···能過一天是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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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潁川位於許昌東北處,約有百裏;一天的急行軍,曹cāo就帶領軍隊趕到了;

潁川黃巾的首領是何儀、黃劭二人,他們雖沒有智謀,卻很惜命,所以哨騎派的很遠,曹軍的動向幾乎是進入潁川郡就被知曉;

本想著打曹cāo一個措手不及的何儀、黃劭知曹兵到,引軍來戰,於羊山想要伏擊曹軍。

這些人足有二萬多,雖然聲勢浩大,卻都是些散兵遊勇、狐群狗黨,並無隊伍行列;眼見曹軍還沒進入伏擊圈就急不可耐、亂亂糟糟的衝殺出來;

曹cāo先是一愣,他可真是被這個巨大的驚喜鎮住了,等他反應過來後,命令硬弓強弩shè擊;黃巾軍被一陣箭雨擋住了進攻的腳步,偷襲戰也隨之變成了陣地戰;

打陣地戰黃巾軍能是曹軍的對手嗎?當然不是!所以曹cāo才被驚喜給鎮住了,沒想到這場戰鬥會這麽輕鬆啊!

陣地戰,鬥將的環節自然少不了,華雄哥再一次扮演了豬腳,上前邀戰,這一次的對手成sè上略顯不足,以他的武力值,一刀之下準能削下對方的腦袋;

不過這一次他沒想著施展自己“華一刀”的本sè,而是假裝險象環生的贏了,斬首對方;

為什麽要這樣做呢?因為隻有這樣才可以獲得下一次對敵的機會嘛!

果然!他是對的,看著華雄哥不堪的表現,做為潁川黃巾軍的最勇武者,何曼心想著立功的機會來了;

華雄哥“氣喘籲籲”的等待著對手,但見敵方陣圓處,一將步行出戰,頭裹黃巾,身披綠襖,手提鐵棒,大叫:“我乃截天夜叉何曼也!誰敢與我廝鬥?”

曹cāo在陣中急忙道:“我看子雄有些氣力不濟,誰上前替他···”,話還未說完,曹cāo就憤憤的罵道:“這個該死的騙子!”

“咚!”,四仰八叉的何曼被生擒活捉的扔到曹cāo麵前,華雄哥嘿嘿的憨笑著,與他剛才的狡猾簡直是判若兩人啊!這種表情下,曹cāo指著他半天也沒說出什麽,半天才泄了氣似的下令攻擊對方;

一戰之下,賊首何儀、黃劭全部授首,潁川黃巾死的死、降的降、逃的逃宣告破滅;

曹cāo得到了數百萬錢財,還有可以極大緩解兗州內部困難的糧草數百萬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