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QuAnBen-XIaoShuo.COm()“何曼啊!我這有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想要找人去辦!但是呢!做這個任務的人一定要有超脫常人的膽識!還要有機靈百變的智謀!所以啊!我一直以沒找到合適的人選!你看你在軍中人緣那麽好!是不是?你幫我找個人吧!”,李煜一臉笑意的對小二哥何曼說道;何曼被說的愣頭愣腦,環顧四周,發現好幾個人都盯著他看呢!他神神秘秘的向前走幾步,一臉jiān笑的小聲對李煜說道:“超脫常人的膽識!機靈百變的智謀!先生!這我都有啊!你看我行不?”

“你…?”,像是有些鄙視,李煜撇著嘴:“你太衝動了!不妥!不妥!”

“這咋還不行呢?你放心!我一定克製住自己的脾氣!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吧!”,何曼將胸脯拍得砰砰直響;“真行?”,李煜不確定的看著他,何曼將身板挺得筆直:“必須滴!我不行誰行?”

“那好!不過!你得先答應我幾個條件!當然,這件事要成功了,我就在主公麵前給你要一份大功!將來你說不定還能成為將軍呢!”,李煜用非常誘惑的語氣說道;“真的?”,一聽將來能做將軍,何曼嘴都快裂到後腦勺了,滿口答應;“不許喝酒!不許與別人亂攀談!管住自己的嘴巴!…”,一連幾個條件下來,何曼的臉sè就發苦了,打腫臉充胖子的他,還是堅定地接下了這個任務;滿意的點點頭,李煜:“我呢!隻是讓你去送一封信…就行了!記住!這件事關係到我們此次作戰的勝敗、存亡!若是失敗了!不光要斬了你的腦袋,做不成將軍!就連我們也是會受到牽連的!明白嗎?”

一聽李煜說得這麽嚇人,何曼也表情嚴肅的接下了任務,不顧一切的向大帳外走去,怎麽看都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氣勢;待何曼走了後,李煜拍著桌子樂的眼淚都留下來了,這個小二哥真是太有意思了!

“先生…交給他…真的沒問題?”,魏延不確定問道,他很擔心這個一身毛病的二哥出什麽岔子,搞砸了事情;“放心啦!”,李煜停止了笑意:“何曼不傻!他有些狡猾勁兒的!隻不過是有些二罷了!這件事情交給他我很放心!先別說他了!文長!你準備的怎麽樣了!”

魏延走到大帳中轉了幾個圈,問道:“先生你看像不像?”

魏延穿著一身金甲,手持金槍,一身都是金光燦燦的,閃爍著寶光;“嗯…不錯!你的擔子也不輕啊!段煨多疑更甚於楊定,一定要把握好時機!明白嗎?”,滿意的點了點頭,李煜叮囑魏延;……分割線

詐城是一門技術活,同時也是個刺激的活計,魏延從第一次詐城成功之後似乎愛上了這個行業,憑借自己jīng明的頭腦與善於琢磨細節的手段,師承於李煜的魏延,漸漸地成為一名詐術高手;段煨本身駐紮在華yīn郡地界,他本人雖生xìng多疑,沒什麽雄才大略,但是還算不錯,並沒有像一般的西涼軍董卓舊部隻知道燒殺搶掠,反而注重農業生產,愛惜人民,華yīn被他治理得也算井井有條;曹cāo聯合張揚、馬騰三路大軍共計三十餘萬來進攻長安,他得知消息後驚慌不已,所謂: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所以立即點齊軍馬五萬東走潼關,希望借助潼關的險隘來保全xìng命;接到張繡、張濟的求援信之後他積極的做著準備,準備與張濟聯手共同抵禦敵軍;七月的下旬,天氣愈發的炎熱,段煨走上城牆,心中卻是拔涼拔涼的,剛剛得到消息——張濟、張繡叔侄的三萬西涼軍在彭縣與風陵渡之間被曹軍圍困,激戰已經一rì了,希望得到他的救援;潼關距離那裏有六十裏,快馬加鞭的趕去也要小一天的時間,段煨無法想象此時張濟叔侄在曹軍強大的攻擊下是否還存活,是否已經全軍覆沒了!

若是這個時候貿然的前去救援,會不會被曹cāo抓住機會,這會不會隻是曹軍的圈套,目的是引誘他出城,這些東西考慮了一遍之後,他心中更加躊躇不定;正當他無法決斷的時候,遠處馬嘶人喊的聲音傳來,向前一望,塵土飛揚,看樣子是發生戰事了;“@#$%^^```”,一連串的羌語喊叫,段煨學過羌語所以聽得懂,他聽到的那句話的意思是,趕緊開城門救他們;段煨心中一冷!這麽快就敗下陣來了?不會吧!

“段伯父!速來救我!”,一員金甲將軍在遠處苦苦抵擋身後追擊的曹軍,連斬數人、武藝端的是不凡啊!

“伯父…張繡?”,段煨大喊:“可是張繡侄兒?你叔父張濟將軍呢?”

“伯父救我啊!我叔父戰死了!——!”,那張繡悲嗆的喊道,隱隱約約的段煨還看到有一輛敞篷的馬車狂奔而來,上麵躺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看起來慘不忍睹;都這個時候了,段煨能有什麽疑慮,趕緊吩咐手下,點齊軍馬兩萬出城迎戰;巧合、運氣都是戰爭中的不可避免的因素,這一次曹軍又被幸運女神光顧了;正當段煨得知張濟軍被圍攻不久的時候,他們到來的時機剛剛好,隻是這一條,就可以打消段煨大半的疑慮,再加上有人用羌語呼喊,更是讓犯了經驗主義的段煨深信不疑;現在又冒出個張繡,由於離得很遠他看不清張繡的樣貌,但張繡的勇武他還是見過的,現在看來那人的武藝絕對不下於張繡,應該差不了;種種巧合之下,段煨信了!

“叔叔!叔叔!我的好叔叔…”,那個張繡連聲呼叫,一頭紮到段煨的身前,似乎有些…欣喜若狂?都尼瑪唱上歌了!

等段煨看清這張臉的時候,他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對方生擒了過去,張繡可是小白臉,什麽時候變成小紅臉了!糟糕!中計了!這就是段煨的最後想法;“對不起!我們是冒充的!在下魏文長!曹公帳下一小兵而已!段大將軍,叫你的士兵住手吧!不然的話…我就先擰斷你的脖子!”,魏延一臉凶狠的捏著段煨的脖子;主將突然被對方擒住,投鼠忌器的西涼軍中的一些軍官趕緊停止軍隊的衝鋒,將魏延團團圍住;“放開段將軍!”,“該死的東西!拿開你的爪子!”,“…”,西涼軍喝罵不止,激動不已的指責魏延的流氓行徑;“嘿嘿!別再靠近嘍!這要是一不小心…你們懂得!嗯?”,魏延毫無壓力的挾持段煨緩緩向後退去,他身邊的曹軍也漸漸地將他護在中間,jǐng惕的防備西涼軍突施冷箭;“嗬嗬!戲演的差不多了!妙才!上去收尾吧!”,李煜一笑對夏侯淵說道;“嘿嘿!”,夏侯淵也是高興地大笑,這潼關就這麽容易的被攻破了,他能不高興嗎?掃清西進長安的障礙,一件大功是跑不了了!

三萬曹軍本部軍馬,加上收降楊定的五千jīng騎分散成弧形陣,不急不緩的將城外的段煨軍包圍在一起,城中的西涼軍被這種情況鎮住了,以至於到現在還沒有做出什麽反應,隻是看著這一場悲劇的發生;也不怪他們,這種情形下,有動作會被說成圖謀不軌的,另外平常都是段煨大權獨攬、一言專xìng,冷不丁的失去了他的指揮,這些人也沒有人來指揮行動,他們沒發生逃跑就算不錯了;“我想知道你們的主將是誰?”,段煨一臉平靜的問道,魏延一愣,然後咧嘴大笑:“不是別人!正是夏侯妙才將軍!”

“夏侯淵?”,段煨搖了搖頭:“你小子這是騙我!像這麽高明的計謀,不是我小看他,他辦不到!在一戰未打的情況下,就把我生擒過來,我自認為已經很謹慎小心,卻還是不知不覺的中計了!讓我敗的心服口服啊!這種手段稱之為鬼神也不為過!天下能有幾人能有這等手段呢?或許當年的李儒、現在的賈詡…可以吧!”

“段將軍說的不錯!我雖然是中軍主將,但這個計謀確實不是我想出來的!乃是我家先生李懷德所設計了!”,夏侯淵拍馬來到段煨身前,淡然的說道:“我家先生想見你一麵!不知段將軍可否賞臉?”

這種情況下,不同意行嗎?段煨點了點頭:“我也正想見一見打的袁術丟盔棄甲的能人!”

“將軍!”,段煨的部下大驚失sè,紛紛阻止他前去,不少人還是喝罵不止,大概…他們認為可以將對方罵死吧!

“都閉嘴吧!原地等候!不準出聲!”,段煨眉毛一擰,喝道;雖然身陷敵手,但他的威信還在,部下乖乖的聽從了他的話,在原地開始列陣,還叫來了城中的三萬軍馬一同安靜的關注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