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曹老大無良的笑聲中,眾人打了個寒顫,每當曹cāo笑出這種詭異的聲音,那隻能說明兩件事情,一種是他要盡情的吐槽,譏諷某個人,另一種則是某某人要倒黴了,對內對外都可以的那一種;這一次就是後者,果不其然,曹cāo“含情脈脈”的看著李煜,李煜身上一抖好懸沒被嚇屎了!老大!你這是要幹啥啊?

“懷德!我的決定就是,守住這裏!你怎麽看?”,能不能別說這句了?

“主公這個用眼睛看!”,李煜小聲的回答;“嗯!有道理!這樣,你辛苦一下,就留在這裏吧!我向朝廷奏請,封你為司隸校尉,司隸一帶全部歸你管,要多少兵馬,需要誰來跟你一起鎮守這裏你盡管開口!”,曹cāo霸氣的說道,感情這有點大甩賣的意思啊!

司隸校尉,舊號‘臥虎’,是監督京師和地方的監察官。WWw。QuANbEn-XiAoShUo。Com比二千石。屬官有從事、假佐等。又率領有由一千二百名中都官徒隸所組成的武裝隊伍,司隸校尉因此而得名。

一個司隸校尉竟然要督管整個司隸地帶?曹老大!你這是要逆天啊!一個檢察官搖身一變成為地方主管了?這怎麽說也說不過去啊!他這是什麽思想?

“主公!在下並不擅長地方管製,出點主意還行,這可是在為難我了!子源、程老頭啊!不!是仲德公!哪一個不比我強?主公還是另選賢明吧!我實在是怕壞了大事!”;自己有幾斤幾兩李煜還是清楚的,鎮守一方,他還做不到,民政、軍事一手抓,曹cāo是很信任他,但這東西不是信任就可以的!還需要真正地實幹才行,他李懷德有這個實力嗎?

“怎麽著?你這是要抗命嗎?”,曹cāo眼睛一瞪,說道:“兗州目前抽調不出來人手,陳留郡、泰山郡都需要子源與仲德公鎮守!眼下我唯一能信任與寄托希望的就是你了!這是一項光榮而艱巨的人物!懷德!非你莫屬了!你可不能推搪!”

一看曹cāo臉sè不好,李煜暗歎自己命運不濟的同時,隻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殊不知別人是怎麽羨慕他的,這麽大的一個重任,曹cāo如此信任的交給他,茲茲!多少人羨慕嫉妒恨啊!

“我麾下的所有軍馬你隨便挑!需要那個將軍幫忙你也可以盡管開口!就是在財力、物力這方麵我能給予的不是很多!懷德!你的擔子很重啊!”,李煜點頭答應後,曹cāo有些高興,許下了一個迄今為止誰也沒能獲得的條件;在他心裏李煜好像還沒辦差過任何事情,相反還創造出不少奇跡!所謂奇跡就是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被辦到了!

李煜細細思考了一下:“夏侯惇,曹純、曹昂、魏延、華雄、蔡陽、劉曄!兵馬我需要十萬!黑山軍五萬、西涼軍五萬!”

在這裏麵李煜耍了幾個小心思,有的是為公,比如說留下黑山軍的五萬兵力可以大大的消減張燕在這支軍隊的威望,因為在這支軍隊中張燕的地位過高,甚至可以與曹cāo相提並論,這不是一個掌權者所希望看到的!

為私,將領的人選上李煜也是頗費心思,有曹cāo的弟弟與兒子,這就可以避免被別人懷疑與忌憚,就算有人誣陷他也不管用;還有留下華雄哥是因為他在這一片關西大地上頗負盛名,是個有利因素;留下劉曄是因為他目前的處境有些尷尬,李煜不想讓他太難堪,所以幫他一把,讓他遠離政治爭鬥的中心,免得成為犧牲品;“好!全準了!不過元讓還遠在兗州,要等我回去才能把他調過來!”,曹cāo爽快的答應了李煜的所有條件;至此,李煜這個司隸校尉算是坐實了名分,他的手下有奮威將軍夏侯惇,驍騎將軍華雄,折衝將軍蔡陽一個校尉居然去管將軍!這可真是前古未聞,司隸校尉從李煜這裏或許可以稱之為——超級司隸校尉!

官職的事情,曹cāo你寫了一份索要賞賜的名單,寫好了每個人的官職,並沒有像劉協所說那樣寫一份戰報,因為那樣會透露出許多事情,比如說一個人的才華、弱點什麽的,或許劉協最終會知道的,但是能瞞住一時就會創造出許多機會或者稱之為——變數!

一個軍事會議整整開了一天,吃喝拉撒全部在這間院子裏,曹cāo與眾人商量一些細節問題,皇帝東遷的事情畢竟不是小事啊!

“主公!明rì即要啟程,在下有些事情還是要交代一下!”,所有人都走後,李煜、荀攸、郭嘉被留了下來,因為他們是智囊團,有些核心問題隻能與曹cāo說,就連夏侯淵這等曹氏親貴也是不可以的;“懷德!你說!”,曹cāo打了個哈欠,已經兩天沒睡了,曹cāo有些疲乏;“關於袁紹!”,李煜微微一笑,袁紹這個名字頓時就讓曹cāojīng神百倍,沒有人比他在了解袁紹了,他的這位老兄現在也是壓在她胸口的巨石,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袁紹又怎麽了?”,曹cāo;“我早就說過,袁紹是主公在未來的北方的唯一敵人!也是一位大敵!不得不承認的就是我們始終無法與袁紹的實力相比!我們的優勢並不多!”,李煜目光炯炯的遙望北方;“嗯!對!你說過!”,曹cāo點點頭沉思道;袁紹所繼承袁家的財富太多了,袁家積澱的名望等東西足可以拉出曹cāo幾條街,就算不提這些,以袁紹目前幾乎快要一統黃河之北,四州之地的勢頭,他們遲早要南下,曹cāo就是首當其衝!

“懷德的意思就是——我們要早作準備?”,郭嘉輕聲言道,郭嘉從來都不輸給任何人包括李煜在內,李煜所唯一能夠超過他的東西也不過是他見證過曆史的變遷而已,也就是先知先覺的一些事情;“對!正是如此!正所謂:笨鳥先飛,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的意思就是如此!”,李煜拍了拍手;“很不錯的比喻,跟袁本初一比,我現在還真是隻笨鳥!哈哈!那有什麽解決的辦法嗎?”,曹cāo希冀的望著李煜,希望他能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呃”,李煜愣住了,這個東西他好像還沒想過,不過有幾個聰明絕頂的好同事卻是是愉快滴!

荀攸清肅嗓子:“咳咳!我們與袁紹遲早要進行一場決定北方大地歸屬的決戰!既然是決戰所要決定勝負的基本條件無外乎智謀、軍略還有兵馬!目前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訓練出一隻jīng銳!真正地jīng銳!用來成為左右勝負的重要籌碼!”

“善!”,曹cāo道:“回去之後我便抽調各部軍馬爭取早rì練出一隻強軍!”

“嗯?”,李煜搖頭:“真正地jīng銳是在戰場中搏殺出來的!我們需要的是一支拖不跨、打不爛的有軍魂的軍隊!而不是訓練出來的軍隊!訓練出來的軍隊缺乏血xìng!想想我們未來要麵對的至少是百萬之多的袁紹大軍,這等軍隊!不行!”

“你的意思是不斷地對外擴張?發動戰爭?以兗州目前的狀況並不可取吧?”,曹cāo道;“對外擴張、發動戰爭這是必然的,在下建議先安定一年或者是兩年,等鞏固了兗州與司隸之後再開始!以我的預計白馬將軍公孫瓚不是那麽好對付的,袁紹三五年乃至七八年之內都不能完全取勝!隻要他還存在,袁紹就會顧及後方安定!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暗中幫助公孫瓚一把!”,郭嘉壞壞的笑道;眾人相視而笑,心照不宣;李煜:“所以我們不需要cāo之過急,穩紮穩打即可!我也不過是在提醒一下主公而已!”

“懷德先生!”,大會議散了、小會議也散了,邁著發麻的雙腿李煜搖搖晃晃的回到自己的臨時住所,剛一進門就被喊住了;黑山軍首領張燕、張飛燕,也被赦封為雜牌將軍了,目前除了曹cāo之外他的手下大多數都是雜牌將軍與校尉居多,隻有他自己得了一個三公的名號,這麽做的目的也是怕劉協心有顧忌,等事情順利之後估計這些人的官職才會提升吧!

“哦?飛燕啊!有事嗎?”,李煜饒有興趣的問道,難道是不滿自己將他的兵權從手中分走嗎?

張燕的確是為這件事情而來的,他不明白自己有什麽地方得罪了李煜,為何會被如此對待:“敢問先生,我是有哪裏得罪您了嗎?”

做為農民軍的領袖,張燕或許沒有受過太多的正規教育,但是在人際關係上處理的還是很得體、很明智的,他從觀察中認為李煜是曹cāo的頭一號心腹謀士,他得罪不起,之所以敢這樣開誠布公的發問,他也是看準了李煜的xìng格,認為李煜比較仁厚,不拘小節,好相處;“這件事情啊!”,李煜漫不經心的將手中的長劍拔了出來,借助門外的火把反光,張燕看清了那柄劍身上刻著的字——“問天!”,這是號令所有黃巾軍的令劍!是中軍大纛!

“懷德先生!這!”,張燕有些激動也有些迷惘,不知該怎麽說話;李煜拿出這柄劍無疑有號令他的意思,也有表明身份的意思,這是在告訴他“我是自己人”;李煜拍著他的肩膀:“飛燕!我答應過一個人要照顧好黃巾軍,不僅僅是青州軍,黑山軍也是一樣,你要明白一件事情,黑山軍現在是曹公的,而不是你的,如果你還抱有其他的心思,為了黑山軍十數萬人的xìng命,我會殺了你!你明白嗎?”

李煜微笑的臉頰讓張燕猛然驚醒,黑山軍目前在曹軍中占有很大的比重,如果他一直抓住這支軍隊的軍權不放手,後果可能不會好到哪裏去,張燕不是笨人,想到這裏冷汗直流;“回去吧!安心的跟著曹公的腳步走,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李煜笑了笑向院中走去;張燕拜倒於地:“多謝先生救命之恩!”

“不是救你!而是救黑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