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輕點兒!小笨蛋!”,魏延敲打身前這個為自己包紮的小兵的頭盔,笑罵道;

“將軍!若是處理不當會很麻煩的!”,小兵很認真的對魏延說道,專心的為他剔下死肉,上上金瘡藥,然後用煮過的白布條仔細的包紮上;

“嘿嘿!還真是小看了這個龐令明!”,魏延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失敗而感到喪氣,反而有些高興,對手愈強,他愈加的興奮;

“先生臨走的時候就告訴過我,馬騰、韓遂的麾下有兩個人不能輕視,一個是馬超,另一個就是這個龐令明!沒想到,老子還是輕敵了!”,魏延想起那個沉穩如山的漢子,眼睛微眯不知在想著什麽;

一路與華雄哥繞道洛南,再從洛南的少華山腳下一路奔襲過來,魏延用自己的行動表現出來自己的優秀能力,無論是領軍還是帶軍他都很優秀!他是一個高傲的人,真的很驕傲!

在他心裏能比他強的人從來沒有,即使是李煜這個老師,因為他始終認為這才是爭勝的心態,若是因為畏懼某個人或者尊敬某個人而不敢生出超過他的念頭,那他這輩子都不會成為強者,也不會建立不世功名,成為一代名將;

魏延很驕傲,但他能明確的找到自己的位置,以目前的能力而言,他還不能成為最強的那個人,他需要學習...龐德就為他上了一課;

一堂名為狙擊與反狙擊的課。wwW、qUAnbEn-xIaosHuo、coM本以為不斷襲擾之下龐德的防守會出現紕漏。魏延大膽的進行了夜間的襲擊,可惜!不但折損了數百軍馬,他自己也被流矢shè中胸口,若是在偏上那麽一點點,他估計就會出師未捷身先死!談何成為一代名將?

他的目標是——韓信!韓信可以說是秦末漢初那個時代最強的將軍!沒有之一!再向前或許還有統治了一個時代的孫臏、孫武等人...成為一代人當中最強的那個!他的野心可是比華雄哥狠多了!

做為開端,他需要打敗龐德開啟自己的名將傳說之路,隻是,那龐德是那麽容易就被打敗的嗎?

“運糧食的西涼軍足有一萬人,我們還有四千餘人...將軍!你好像忘記了我們的目的,遲緩運糧隊的運糧時間。或者燒掉他們的糧草,擾亂他們的軍心,必要的時候還要襲擾西涼軍的後方...”,為魏延包紮的親兵小聲的提醒;

跟一個人相處時間時間過長多少都會受到影響。就比如魏延,他與曹昂、曹純一樣,深受李煜惡劣xìng格的影響,你可以稱他們這種xìng格平易近人,也可以稱之為猥瑣;

“可先生還告訴具體行動要我自己安排啊!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改變主意了!我決定要搶劫這批糧食!不僅要幹掉龐德這個賤人,我還要奪了他的東西!”,某人貌似猖狂的不得了來了這麽一句話;

“就讓這個賤人見識一下本將軍的強大!”,魏延陶醉的罵道,恢複嚴肅的表情之後:“傳令下去!我們去令香山設伏!”

風馳電掣就是騎兵的代名詞。魏延眼睛一轉就想到了一套複雜的計謀,當然在轉眼睛之前,他已經想了很多天了;

令香山不過是一個小山包,天知道怎麽還有這麽一個高雅的名字,因為兵馬並不能與對方相互對等,魏延所設計的還是消耗敵人的有生力量,利用這條路的特點,對他們進行消耗戰;

令香山雖小卻是前往潼關的近路的必經之地,從這裏過去可以節省很多時間,魏延利用的就是龐德的心裏。此時因為魏延的拖延、sāo擾龐德的運糧隊已經晚了很多了;

挖陷阱、設置絆馬索、陷馬坑,陷坑中還有削尖的的木刺,木刺上還沾染毒蛇的毒液,這些都是針對西涼軍運量的馬匹的...做好了一切,魏延隻留下二百人的小隊伍。然後再到前方設伏,就這樣在這條路上連續設伏十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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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德是個嚴謹的軍人。既然他發現了魏延的行蹤並與他交戰,他就知道魏延的任務絕對是sāo擾糧隊的行進速度,或者是要燒毀這批糧草,所以他顯得格外的謹慎,斥候不要命的向外散,車隊之間距離相互呼應,外圍的護衛神情都高度緊張;

西涼軍有自己獨特的判斷敵人形跡的招數,尤其是騎兵的行跡更是難以在他們的眼中逃脫;

“曹軍將領領軍絕塵而去,一路向潼關行去?這是什麽戰法?”,龐德陷入了深思,他不認為曹軍會放過自己,運糧隊是西涼軍最大的弱點,這點相信潼關城中那位早就看出來了,他派出來的這個小將,也不可能違逆這個命令,要知道軍法最無情!

“啊!”,“救我啊!”,“嘶哷哷——!”,人仰馬翻,車倒糧灑,經過jīng密偽裝的陷阱在這一刻立了大功,幾輛運糧車直接栽倒了,還有很多騎兵的坐騎直接癱倒,看這些馬兒的蹄腱已經血肉模糊;

為什麽西涼軍的哨騎沒有發現陷坑?因為魏延這廝已經針對運糧車的重量做了一個計算,隻有運糧車才能栽倒在裏麵,馬匹與人的重量還是差了一些的;

“嗖嗖嗖!”,幾百隻羽箭毫無征兆的從對麵shè來,不少人因為剛才的驚慌失措放棄了jǐng惕的心態而橫死當場;也有人本能的向前衝,結果——死得更慘!

陷阱的前麵還有絆馬索,“嗖!——咚!”,被慣xìngshè出去的人大頭朝下的栽了下去,嚇的曹軍一捂眼睛,好像不願意看到他死的那麽慘;

“來啊!打我啊!人家等著你過來呦!”,曹軍此時的樣子要多賤有多賤,不斷挑逗這西涼軍的神經,不過再也沒有擅自出擊,都害怕前方還有埋伏;

“張校尉!帶人從左路繞過去!馬校尉!帶人從右側繞過去!剩下的弟兄都給我聽著!搭弓拉箭!shè死他們這些賤人!”,龐德少有的罵人,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罵魏延賤人的時候,魏延早就先於他罵他賤人了!

“跑啊!”,在曹軍屯長的指揮下,二百名曹軍眼看對方搭弓拉箭直接策馬就跑,毫無留戀,龐德的軍事部署也做了無用功;但是龐德並沒有將這些人調集回來,反而讓他們組成防線以防對麵還有人來sāo擾襲擊;

這是個英明的決策,若不然,趁著西涼軍專注將馬車拉上來的時候,曹軍那些人一定會去而複返,他們不介意再殺幾個西涼軍;眼看著龐德密不透風的防守,曹軍屯長當機立斷,撤了回去;

就因為這幾個大坑,龐德的運糧隊又晚了好幾個時辰;

“已經追蹤上了!”,斥候隊長擦著冷汗,因為運糧隊此時的遭遇跟他有著很大的關係,是他的失職;

龐德看了他一眼,目光冷峻:“若再有疏漏,我可以饒你,軍法不能容你!明白嗎?”

“明白!”,斥候隊長舒了一口氣,他被派往跟蹤先前那支sāo擾的小部隊,並確定了他們的退軍路線,龐德讓他跟蹤這些人就是為了找到一條安全的行進路線;

運糧隊重新啟程,路過某山的時候他們又遭遇了在令香山那一幕,斥候隊長當場自殺,龐德大罵,卑鄙無恥下流的賤人;

他再一次失算了,這些布置陷阱的曹軍輕騎是可以安然的從這些陷阱上過去,但是他們不能,因為這些陷阱是專門針對他們所設的;

這一次對麵出現了四五百人的曹軍,對他們shè箭,就像shè兔子一樣,還辱罵他們...但是最終他們被趕跑了,因為他們還不是人多的西涼軍的對手...

無論是哪一條路徑曹軍都有埋伏,龐德用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仍然無法讓運糧隊的速度提起來,想起那個賤人,龐德就恨得牙直癢癢,這是什麽戰法?猥瑣流嗎?

與愁雲慘淡的西涼軍相比,前兩天吃了敗仗的曹軍卻是熱鬧非凡,興高采烈,他們都在談論西涼軍的“大便臉”,將軍的英明神武,計謀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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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鐵打的人也扛不住這種沒rì沒夜的sāo擾,白天要小心曹軍的陷阱,晚上還要小心曹軍的襲營,聽聽!曹軍的騎兵每天都在他們身邊遛彎兒,呼天喝地的好不囂張;

這是新增加的一個項目,出品人自然是魏延這個龐德嘴中的賤人;

在這種疲勞而不間歇的sāo擾下,人們隻會出現兩種情況,一種是崩潰,一種是習慣,或者稱之為——麻木!

當一個人對目標麻木了的時候...下場可想而知;

龐德雖然心中焦急卻無可避免的承認自己就要敗了,軍糧也可能保不住,對麵那個賤人還真是夠賤的!做為防守的一方,從來都沒有進攻方優勢多,龐德就算敗了也說明不了什麽,也不能說明他能力不行,這一點連魏延自己也承認;

所以當魏延攻破了西涼軍的軍營,擊潰了龐德的運糧隊時,他沒有過多的驕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