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邊那個鬼鬼祟祟的胖紙!你給我過來!說的就是你!來來來!”,李煜正在如何破開太原城的大門給高幹搗搗亂,就看見一個小兵不時地向這邊張望,好像還挺熟悉的;

“許褚吧?別磨磨蹭蹭的!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膽子真大啊!軍令都敢違抗了!”,自從李煜在下邳被呂布劫持,曹cāo就一直在想給他配備一個武藝高強的護衛時刻保護他,但是又因為他這次北上走得很急,沒辦法曹老大隻能將自己的衛將軍許褚派給李煜了;

當然了,其中或許還有另外一個意思,許褚代表的畢竟是整個宗族,他不是典韋隻有寥寥數個親戚,他負擔的遠要比典韋沉重得多,曹cāo知道他勞苦功高,也許有了將他外放當真正的將軍的意思;

因為許褚武藝高強被很多諸侯勢力熟知,甚至還有他的畫像,李煜不帶他一起的原因就是因為怕他暴漏,讓他與夏侯惇一起固守陽邑城,沒想到,這廝膽子還挺大,竟然偷偷的跟來了!

“嘿嘿嘿!”,許褚陪著笑低著腰從遠處走來,表情要多獻媚有多獻媚,別看他平常挺呆的,其實心裏邊的小九九比誰算的都清楚,他這個先生的脾氣他還能不知道嗎?

果然,李煜氣也氣不起來了:“說吧!什麽時候跟上來的?你小子倒是挺狡猾的啊!”

“先生,其實...你們隊伍一開拔我就混進來了!元讓也擔心你的安全。wWW。qUAnbEn-xIaosHuo。Com所以就放我來了!這可不怪我啊!完全是夏侯元讓的意思嘛!”,許褚化了妝,將白淨的臉抹的跟鍋底似的,露出一口大白牙,樣子頗為滑稽;

“是你對元讓說了些什麽吧?別人都說你老實!不見得吧?行了!既然都來了我還能趕你回去嗎?去吧!將你那張臉洗幹淨點!”,李煜沒好氣兒的翻著白眼;

許褚嘿嘿直笑,轉身走掉了。他對夏侯惇也沒說什麽,隻是說在下邳城出了點意外,主公怎麽怎麽生氣雲雲的。夏侯惇大感驚訝,於是便同意了他的行動;

部隊吃飽喝足之後繼續潛行,目標太原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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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這個裨將乖乖地聽話?”。臨近太原城,李煜命令部隊先休息一會兒,然後便詢問身邊的幾個人,他們要攻入太原城這個裨將就是其中的關鍵;

“有啊!瞧我的!”,馬超在懷裏掏了半天然後弄出一個小藥丸而來,裝模做樣的走到那個裨將身邊,本來這個裨將膽子就不大也很怕死,馬超一臉的壞笑接近他後嚇得他尖叫連連;

“喂喂喂!你還是不是爺們?怎麽表現的這麽不堪?”,馬超不屑的喝道:“哭!哭就殺了你哦!”,袁軍裨將的聲音戛然而止。嘴巴張的大大的,然後...一個東西進入了他的嘴中;

“這個東西是西域來的斷腸散!聽這個名字很不錯吧?你也知道的我呢從小在西涼長大,西涼距離西域能有多遠你也不是不清楚!接下來就給我乖乖的聽話明白嗎?不然的話,三個時辰之後...你就會自己扭斷自己的腸子而死!”,馬超抱著肩膀洋洋得意的說道;

袁軍裨將小聲的抽噎起來:“你好毒啊!忿忿...”

“拉下去!”。李煜命令道,待袁軍裨將走後,曹純便急不可耐的過來了:“孟起!你該不會?”

“那當然!斷腸散啊!多牛的名字!嘎嘎嘎!”,馬超非常得意的抬高著頭:“子和...你要是得罪我,當心你吃飯、喝水時...嘿嘿!”

曹純打了一個哆嗦,李煜在一旁笑罵:“少聽他扯淡!孟起!多長時間沒洗澡了?你這招都已經用過了。還當我不知道嗎?”

馬超麵sè一紅,他不過是在身上搓下一個泥球而已,嘴上說的凶,其實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兒!

他這招曾經對魏續用過,後來魏續被臧霸直接抓走了,原本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想要報複呂布等人,所以才心生歹念以至於呂布被生擒,可惜到了後來他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心中暗恨馬超不地道;

因為曹cāo招降了呂布、臧霸、高順、張遼、曹xìng這些人,現在魏續與成廉這兩個叛徒整rì心中憂心忡忡害怕不已,理解他們這種心情的曹cāo也就將他們倆人派往了陳留夏侯淵手下,

扯遠了,得知馬超所謂的西域來的毒藥就是這貨sè,曹純眼淚都留下來了,是笑的,這讓馬超羞憤不已,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當然這是鬧著玩兒的,不會來真的;

曹純:“馬孟起!論輩分你還要叫我一聲族叔!乖侄兒!快叫啊!”,曹純是曹仁的親弟弟,是曹cāo的小族弟,而馬超是曹cāo的義子,因此曹純才有了這個說法;

馬超反擊:“同樣是懷德先生的弟子!你小子這是想要與先生平起平坐嗎?今rì!我就替先生清理門戶...”

“好了!好了!別鬧了!過來!歇一會兒!再有兩個時辰左右天就會黑下來!到時候我們發起攻擊!讓弟兄們休息好了!吃些幹糧,千萬不要生火造飯!”

“諾!”

.........

.........

眼看著西邊天上的晚霞漸漸地隱去,黃昏在林濤與和風中悄悄地降落下來。廣闊的天幕上出現了最初的幾顆星星,樹木間晃動著颯颯飛翔的蝙蝠的黑影。

太原城外一陣急促的響動驚醒了半睡半醒之間的守城士兵,“是騎兵!”,“是自己人!”,“狼狽奔跑、受了傷、士氣低落!”,無數的詞語在城頭守軍的腦海中匯聚在一起最終形成了一句話——這是一支敗逃的軍隊!

“你們是什麽人?為何打著郭援將軍的旗號?他不是去陽邑城了嗎?”,城頭小校高聲喝道,下邊丟盔棄甲的袁軍當中隱隱的出現了哭聲,一個首領摸樣的人走了出來;

“讓你怎麽說的就怎麽說!說錯話,可沒有解藥啊!”,就在他的身旁有人輕聲輕語的訴說沒有絲毫的感情,袁軍裨將心中一緊,這個首領就是那個倒黴的俘虜裨將;

“我是郭林!快開城門!我有重要事情稟報高將軍!郭將軍已經...陣亡了!”,這個叫郭林的裨將演技還不錯,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沉頭的士兵也被這種哀兵的氣氛感染,心中悲切;

城頭小校心中大驚,郭援將軍陣亡了?不會啊?他剛剛出發四天而已,還沒到陽邑城怎麽會?而且出發時的軍馬是五萬,現在...能有幾千人吧!

正在城頭小校思慮萬千的時候,郭林在馬超的授意下喊道:“並州內部出現了曹軍!我有重要軍情稟告!你還要考慮到什麽時候?等老子進去之後非要拔了你的皮!”

郭林此人是郭援的遠房親戚平時靠著郭援作威作福,也是並州這個地方出了名的不好相與,小校陪笑道:“您稍後!馬上就來!馬上就來!”還沒等小校下城去就被一個人擋住了;

來人身高八尺,寬額闊口,顎下三縷長須,威風凜凜正是並州的最高長官高幹,坦白的說,這是一個敬業的將軍,每天都一絲不苟的巡查城防,是個嚴肅而嚴謹的人;

“怎麽回事?”,高幹問道,小校如實稟報,高幹目光閃爍,向下望去,下邊的那股軍隊衣飾與他們一般無異,但他心中總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郭援呢?郭林?”

裨將郭林在城下大嚎:“郭將軍被曹軍斬首了!啊哈哈...高將軍!我們遭到了曹軍的襲擊啊!”

“曹軍?是什麽人?打得什麽旗號?軍中主將是誰?”,高幹又問道:“在哪伏擊的你們?都說清楚了?”

“是上黨郡的夏侯惇親自帶人前來,就在榆次河伏擊的我們!趁我們半渡而過的時候!高將軍你要相信我們啊!郭將軍的屍首被我們搶回來了,就在後邊啊!”,郭林那叫一個淚如雨下,城上的袁軍多有不忍;

沒過一會兒,郭援的屍首被抬了出來,用吊籃送了上去,高幹心中傷感,再算算從這裏到榆次河的往返時間,正好吻合,顧慮少了很多;

就算他心中不安也不能再拖了,城上的袁軍都在期盼的看著他,城下的“袁軍”也是如此,如果他在繼續盤問無疑會傷害士兵的心,也會影響了士氣;

“開城門!”,隨著一聲高喝,太原城前的吊橋緩緩的放下,城門也緩慢的開啟,“袁軍”急不可耐的向裏邊跑去,高興的歡呼聲、低聲的悲泣聲都能讓人聽得見;

高幹心中再沒有了顧慮,這才是一支殘兵所應該有的情緒,心中放下大石,得到了生的希望,急不可耐的想要找到靠山,又哭又笑...

但是不久後他就知道什麽是演技jīng湛的詐騙團夥的集團表演了!這些個死騙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