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到曹cāo的失望,李煜繼續慫恿:“那老板要不要早作打算呢!”

“不!”,曹cāo揮手:“我想做最後的努力!成了!大漢現在就有救!不成!那我就自己來!”,在這一刻,曹cāo的梟雄之姿暴露無疑,同時他對漢室的忠誠心已然所剩無幾了!他勢必要走上梟雄之路!

“老板,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想的一樣,我勸你還是不要抱有太大希望!早作打算,你知道袁氏兄弟在想什麽嗎?”

“願聞其詳”,曹cāo肅容。WWw.QUAbEn-XIAoShUo.COm

與此同時,袁紹的大營裏。

袁紹怒聲說道:“你好糊塗啊!惡了曹cāo也就罷了,幹嘛還要扣孫堅的糧草,還嫌得罪的人不多嗎?孫文台何許人也,他是盟軍的先鋒大將”!

下手的袁術嘿嘿一笑:“這些我都知道,我不僅知道孫堅的戰功,還知道他,從來不把咱們袁盟主放在眼裏!”

袁紹不虞的坐在主位上:“既然你已經知道,那你還得罪他做甚!”;

袁術像是一臉懇求似的:“大哥,你就聽愚弟一句話吧!漢室氣數已盡!即將滅亡!隻有愚者才傻乎乎的一味扶漢!惡者如董卓,早已篡漢自立!董卓想做的事情,是許多梟雄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袁紹:“那你是想叫我做愚者,還是惡者?”

“既不做愚者也不作惡者!應當做智者!”

袁紹低著頭不屑的一笑,卻沒讓袁術看見!

袁術自顧的說著:“眼下十八路諸侯會盟!但十八路諸侯真正的動機,未必是為國除賊,他們隻是想在天下破亂之後,為自己尋的最大的一塊地盤而已。最可怕的就是長沙太守孫堅,如果孫堅破洛陽斬董卓,他會不會把西涼兵囊如自己的手中啊!啊?——他會不會坐著朝廷擁兵自立?會不會取代董卓稱霸天下,成為比董卓更為可怕的梟雄啊!啊?——”

看見盯著自己的袁術,袁紹耳根子軟的毛病又犯了:“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所以啊!我們的上策就是,在剿滅董卓的同時,大大削弱孫堅等諸侯的兵馬勢力!最好讓他們一起滅亡,這樣,天下自然就落在袁氏的囊中了”!

“這些我何嚐不知,隻是你做的也太過分了吧!”袁紹不滿地說。

“為何啊!”

“你想,孫堅是盟軍的先鋒大將,這一敗,敗的不隻是江東孫堅,也不隻是五十萬餘聯軍!更是我袁氏四世三公累積起來的聲望!這要是激起諸侯的不滿,聯盟大軍頃刻間土崩瓦解,你我將身敗名裂!還談什麽功名大業!”

就在袁氏兄弟這樣說的同時,李煜也是這樣說的!他對曹cāo說,一定要做好調解人,維持聯盟的陣營死磕董卓,磕的越久對曹cāo就越有利!

“要做智者啊!”李煜的一番話,是讓在場的每一位都膽戰心驚的!這位爺,除了對曹cāo恭敬外,連當朝天子也渾不在意。

當然,還有更勁爆的,李煜:“想當初,漢高祖劉邦青皮、流氓出身,不也幹出一番大事業了嗎!值此時機,漢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嘛!”!

撲騰一下,樂進竟然被嚇得坐地上了!其他幾人也目瞪口呆。

“懷德,以後這種話少說”!曹cāo怒喝,“我還是大漢的子民!自當為大漢出力!再妖言惑眾!當心我斬了你!”

“是!”李煜躬身一拜,甚是恭敬,他分明是看到,曹cāo略帶笑意的眼神了!這證明曹cāo的野心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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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盟軍這邊的淒涼慘淡相較,華雄軍卻正是士氣旺盛,直衝漢宵。董肥肥得知華雄首先挫敗一路諸侯,不由大喜,派人送來金銀珠寶,大肆誇獎了一番。

華雄十分高興,好歹也算立了頭功,在董卓舊部裏好歹也有些麵子了。同時,華雄對於聯軍群雄,卻是升起了一股藐視。

說甚江東猛虎,卻不也不是自己對手?諒那袁紹、袁術,也不過如此!於是,華雄打定主意,就在這汜水關等待聯軍到來,然後憑著現今正旺的士氣,擊敗聯軍!

孫堅戰敗,直接影響到了聯軍士氣,更讓聯軍中早早存在的矛盾、裂痕迅速擴大、顯現,諸多諸侯都變得躁動起來,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竟不似一個團體。

袁紹煩鬱非常,在帳中來回走動,凝眉思索良久。“來人,將許先生、郭先生、逢先生請到帳中來。”不一刻,帳門掀開,走進三人。卻正是袁紹這次討董帶來的三個謀士,許攸、郭圖和逢紀。

“主公!”三人規規矩矩行了禮,坐好,許攸先道:“何事竟令主公如此煩憂?”袁紹臉上的神情自然逃不過許攸這等謀士的眼睛,雖然許攸知道是為何事,但作為謀士的通病怪癖,還是問了出來。

“唉!”袁紹搖頭歎氣,將孫堅敗北之事粗略說了一遍,道:“爾等也知道,這事最大的責任當落在吾弟身上,但是···”

“恩!”許攸摸著胡須,沉吟片刻,道:“主公所憂慮者,無非尚未建功,而聯軍分裂之事罷。”

袁紹點頭。其實袁紹並不在意是否徹底擊敗董卓,營救皇室。他在意的,是四世三公的麵子,袁大頭那蠢貨,就是幹壞事也用不著這麽明顯啊!

袁紹想:在他的領導下,聯軍尚未建功,便即分裂,這樣一來,他袁紹不就成了天大的笑柄?

“主公過濾啦!”許攸笑了,道:“聯軍本就一盤散沙,其中矛盾重重。早晚都會分裂。而二公子此舉,不過起了一個催化作用罷了。”許攸說著,頓了一頓,又道:“主公與其把目光放在董卓身上,還不如想想以後的路,該怎麽走!”

討伐董卓,對於袁紹而言,其根本目的並非是營救那暗弱的小皇帝。其中的種種,作為袁紹的首席謀士,許攸自然清楚非常。

“以後的路?”袁紹臉sè一變,滿是沉思,終於道:“許先生教我!”

許攸麵上盡是得sè,正要回話,身旁的郭圖嗤笑一聲,先說話了:“主公,在保持聯軍不敗的前提下,當圖謀一些東西,以作後盾。”

“不錯!”逢紀也開口道:“聯軍不敗,則主公聲望無損。而當今天下民不聊生,漢室難辭其咎,毀敗在即,當有賢達取而代之。若要取而代之,當懷擁一州或數州之地,方能成事啊!”

許攸狠狠的瞪了郭圖、逢紀二人一眼,心中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郭、逢二人嘿嘿一笑,混不在意,隻盯著袁紹。

袁紹來回走動,麵sè數變。終於,袁紹眼sè一厲,輕聲道:“三位有何良策教我?”許攸、郭圖、逢紀三人對視一眼,暫時放下恩怨——作為謀士,主公之事當擺在第一位,其他皆可暫時放下。

“主公為渤海太守,渤海一地自當抓在手中。”許攸說著,斟酌了片刻,道:“而渤海份屬冀州,冀州地廣,人口密集,又富甲一方,正是納入囊中的最好選擇。然則,冀州除去主公,還有一大大勢力!”

“不錯,”郭圖接道:“是冀州牧韓馥”“嗯,”逢紀也道:“韓馥此人為州牧,紮根冀州,想要將其趕走,難、難、難!”

“不錯,主公當取冀州。前提就是要擺平韓馥!”許攸道:“然,韓馥此人,誌大才疏,甚好對付,但是他麾下那人,才是個難題!”

“潘鳳?”袁紹眼目一瞪,沉聲道。

“正是潘鳳”許攸擊掌道:“若非有潘鳳輔助,以韓馥之才,怎能手握冀州十幾年?”

“潘鳳!”袁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是啊,若非潘鳳,我早已得到了清河郡!”,他說的是渤海郡旁邊的一個富饒的大郡。

許攸、郭圖、逢紀三人深表讚同的點頭不已。“嗬嗬,潘鳳文武雙全,確實厲害,許某自愧不如,但是,嗬嗬!”看著許攸胸有成竹的樣子,袁紹jīng神一振,道:“子遠成竹在胸矣!”

“主公以為,華雄如何?”許攸轉言竟說到了華雄身上。“華雄?”袁紹不明所以,但仍舊答道:“華雄能敗孫堅,自不算差!”“那麽,主公以為,借華雄之力對付潘鳳,若何?”

“不成!”袁紹斷然道:“華雄再厲害,恐怕也不是潘鳳的對手”袁紹說到這裏,腦海裏想起了那把一百八十斤重的開山大斧,想起了淳於瓊被輕鬆擊敗的畫麵,顏良、文醜奈何不得他的畫麵,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能!”許攸眼中jīng光閃爍:“隻要主公願意,華雄就能殺死潘鳳!”,“何出此言?”袁紹急忙問道;

許攸嘿嘿一笑,道:“如此這般····潘鳳必然中計!”

“啊!——”袁紹驚歎了一聲,又生出疑惑:“送與潘鳳,恐其不接!”

“誰說直接送與潘鳳?”許攸笑道:“這事要是韓馥自己幹滴!”

袁紹等人恍然。

“潘鳳一死,主公即刻傳信渤海,令高覽率軍出擊如此,清河、安平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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