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成為一名真正的優秀謀士,那麽必須擅長勸降,他是身為謀士對人的心理的把握,若是連人的心理都把握不住又怎麽能夠把握住軍國大事呢?

同時他也是個人口才的展現,沒有衣服好口才安能在這亂世之中保下xìng命、留下名聲,賺的財富?不僅如此他還是個人氣度的表現,不能容人、心胸不夠寬廣,怎能拉攏到盟友,鞏固自己的位置?

從這一點上來說李煜做的還不錯,稱得上是優秀,前有張邈、張超、臧洪,後有張寧、賈詡等人,連唬帶騙的,讓不少人都拜在了曹cāo的腳下,這一次他又將目光盯在了田豐、沮授身上;

寧可因諫而死,也絕不苟活的田豐,一心求死、心灰意冷的沮授,這兩個人就像是茅坑中的石頭,又臭又硬,就連張頜這貨幾天前都已經投誠了,可這倆寧死不屈啊!

還得讓人綁著,不然就會尋死,吃飯的時候還要灌,好吧,李某人終於見識到什麽是真的不想活了!可就這麽死了,多可惜啊!司馬懿受命前來勸說這兩位卻被罵了個狗血噴頭,就算是用他們的家人威脅也無濟於事,沒奈何,隻能稟報李煜;

李大爺施施然的來到了關押這二人的地方,不是囚牢,是一座正房,隻是他們二位被綁在床榻上,真是兩個好基友,不僅xìng格相似,就連被捆綁的姿勢都那麽相似...呃,那不是他們願意的吧?

大院當中是被請來的兩家的家眷。WwW。QUaNbEn-xIAoShUO。cOm都在瑟瑟發抖,還有的低聲哭泣,李煜笑眯眯的抱起了一個小孩子:“叫什麽名字啊?”

孩的子母親磕頭如搗蒜:“大人!求你放過他吧!孩子還小啊...”

“嗬嗬!夫人莫要擔心!我不會傷害他的!這一點我敢發誓!我不是壞人!隻是我們丞相很欣賞田元皓先生與沮公與先生,命我來勸降!放心!隻要兩位先生為丞相效力,別說不會殺你們,還會大大的獎賞你們!”

嗯...在這一刻,他真的很壞!司馬懿默默地想到。若是那二人不為丞相效力呢?這些人肯定會有人聽懂的!

果然,一老爺子放聲大哭:“大人饒命啊!隻是,我兒不聽勸。我也無可奈何啊!您就饒恕我們吧!”,他這一哭,所有人都開始求饒。讓李某人嚇了一跳:“將他們都扶起來,這麽大年紀受您一拜,真是折煞我也!”

很快在軍士的攙扶下,這些人戰戰兢兢的站起身來卻不敢直著腰,都弓著腰;

李煜一笑:“這樣!諸位也是知道的,丞相愛才啊!不忍心殺了這二位先生,再者說了他們二位也是你們兩家各自的頂梁柱,這般尋死,你們怎麽生活是不?都進去勸上一勸吧!我們說的不頂用,你們是骨肉親人啊!這不一樣!”

很快。沮授與田豐便被分開,家人一一進去勸說,兒子進去被罵出來,老婆進去被罵出來,老子進去...這個就沒發罵了。隻能說;

院子當中,李煜氣定神閑的喝著茶水,偏過頭看向司馬懿:“我猜用不了半個時辰他們就會崩潰,放下求死之心,一個時辰之後,他們就會同意投降。三個時辰之後,他們就會哭著喊著的要投降!你,信嗎?”

司馬懿看著李煜點了點頭,李煜卻發現他肯定是不相信,那就走著看吧!

.......

.......

這就是親情攻略,你說老子跪在地上求兒子,這種情況發生之後,你就是鐵也得彎一彎啊!再加上孩子哭喊,老婆強裝鎮定的上安老母,下哄孩童,是個男人也會體會到心酸的滋味兒吧?

現在人死如燈滅,老袁家就剩一個不能成大器的袁熙還在負隅頑抗,早就失去了翻身的機會,這時候麵對家人不保的局麵,隻要投降了,什麽都沒有事,隨之而來的還有榮華富貴,在堅持下去那就是愚忠了;

田豐與沮授的情況還有些不同,田豐有老子、老娘,這老兩口一哭一鬧,田豐再敢整什麽幺蛾子,作死作活的那就是不孝,不孝這個名聲可比不忠厲害多了,他死了都會被人唾棄;

如果現在投降的話至少盡了孝道,忠義這事兒大家也有目共睹...心亂如麻的田豐率先屈服,點了點頭;

沮授倒是沒有高老母,還在戰爭中死了兒子,但是他還有一個驃悍的妻子,還有一個小兒子,以及一個弟弟,好吧,這個鐵骨錚錚的人物差點沒被他彪悍的妻子抓破了相;

沮授最初在韓馥手下做事的時候,袁紹yù取冀州,派人來遊說韓馥,被沮授看破,沮授曾經建議韓馥不要投降袁紹,可是韓馥執意如此,他也看出韓馥不是雄才,便幫了袁紹一把,說到底他也不是袁紹最初的班底;

因此他有很多好建議都沒有被采納,比如說他認為顏良、文醜不堪大用,比如說他不讚成袁紹初敗後繼續大戰,但沒一個都沒有被袁紹采納,反而讓他得到了與田豐一樣的待遇,坐大牢,即使如此,他依然忠心,愚忠啊!

可現在為了身家xìng命,他必須活下來,並且為曹cāo效力,他的家人才能活下去,他若敢死,他的家人必然會死,沮授進退維穀、兩下為難,舍生取義,也隻能舍棄自己,不能那麽慷慨將自己全家的命都舍棄吧?

“聽到了吧!哭了!哭了!jīng神崩潰了!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了求死之心,但是還會抗拒投降,再等一會兒!”,半個時辰前,李煜很無良的起哄,司馬懿表示無語了;

“成了!不過呢!先不見,要讓和他們知道生命的珍貴xìng,嘿嘿!”,一個時辰前,李煜帶著司馬懿走出了這裏,笑道:“我已經從心理上擊敗他們了!”

三個時辰之後,田豐、沮授跪伏在曹cāo的議事大前,求見!

對於二人的投降,曹cāo深感欣慰,禮敬上賓,寵愛有加,賜下了金銀珠寶、綢緞宅院,又與他們開懷暢飲,談到深夜,這才意猶未盡的親自將二人送走;

臨行前沮授問道:“丞相麾下是誰負責勸降我二人?”

曹cāo一愣:“懷德吧?我記著他今天派人來討了個令牌!公與!可是有什麽不妥?”

“沒什麽,我現在真想揍他一頓!...我的氣節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