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又是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李煜剛剛進門,就看到揮汗如雨的曹彰手持方天畫戟正在磨練自己的武藝,他沒有出聲,一直等待曹彰練習完;

如今曹彰這身武藝雖然不能說登堂入室,卻也是可以縱橫疆場去了!最起碼一些三流的武將不是他的對手;

這與他天賦異稟很有關係,當然了與他的師父是呂布這個大猛人也脫不了幹係,總之年齡不大,還挺厲害的!猛地一塌糊塗!

“嗯!不錯!”,李煜從來不會吝嗇對孩子們的誇獎之詞,伸出手李煜愣了一下,曹彰現在是虎背熊腰,身高猛竄已經高出自己了,再摸他的頭有些不合適了;

笑了笑,李煜拍了拍曹彰的肩膀,有些落寞,曹彰可能是看出李煜的落寞,笑嘻嘻的問道:“父親!您這是怎麽了?該不會是想著怎麽麵對母親大人吧?嘻嘻!”

“人小鬼大!”,李煜笑罵了一句,給了曹彰一巴掌打在胸口上:“我是在想啊!你小子當初你那麽一點點,現在長得比老子還壯實,又高又膀!我是在想有些老了啊!”

曹彰意思是說李煜那三個從鄴城送回來的姬妾的事情,李煜心中有數,有沒有鬼,何懼之有,再說,他了解曹芳的為人,相信不會怎麽樣的;

“嗨——!我當什麽事呢!您還不老呢!感歎個什麽勁兒啊!我跟您商量個事!”。wWw.QuanBen-XiaoShuo.CoM曹彰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

李煜細細的看了他一眼:“又捅什麽婁子了?我雖然說不會動手揍你!小心你母親扒了你的皮!”;

李煜在許都的時候開設學堂,這些個新生代的紈絝子弟都不敢炸刺,每天都來規規矩矩的上課,可當他不在的時候,也沒人幫著管教這些半大小子,他們可算是鬧翻了天,前些天還有人寫信告狀呢;

曹彰嘻嘻一笑,眨了眨眼睛:“也沒啥事兒,就是前些天跟那個守衛許都的史煥將軍交了交手,過了過招。一不小心,得了!我也沒尋思他這麽不禁打啊!被我打落馬下,還在**躺著呢!”

“靠!”,李煜捂著額頭:“就知道你沒安什麽好心!史渙那是讓著你!不然哪能這麽輕易的被你贏了!去準備些禮物,等一會兒我去看望他,給他賠罪!你啊!

哦!對了!既然你這麽能打,別打自己人!等些天我送你去並州魏延那裏,他是我學生。可以照顧照顧你,好好學學啊!他可是不可多得的帥才!”

“真的!”,這慫孩子估計早想著出去闖蕩了,牛叉叉的站直身體,挺著胸膛:“言必行、行必果,戰必勝、攻必克。身先士卒,不懼死亡!披堅執銳,長驅大漠數十萬眾!爹!你看我說的對不對?我可聽說您在塞外打得那叫血流成河,聽說草地都被血積成沼澤了!”

“滾蛋!趕緊去準備禮物!就知道闖禍!”,李煜踢了曹彰屁股一腳:“要學的多著呢!這麽兩句話就相當大將軍?等有時間老子好好教教你!滾蛋!”

曹彰訕訕一笑。將李煜懷中的錢袋順走了:“我可沒錢啊!娘不給的!這事兒您得替我保密,不然又是一頓板子!”

樂極生悲了,一轉身,曹芳就俏臉含煞的站在曹彰身後,嚇得他媽呀一聲,曹芳擰著曹彰的耳朵:“又惹禍了!啊?我告訴過你多少回?你天生力氣異於常人。會傷到人的!你就是不聽!我揍你一頓不可!”

“爹!親爹哎!您可救救我啊!救命啊!”,曹彰叫得那叫一個淒慘,李煜哈哈大笑,這才是家庭的感覺,很溫馨,很幸福,也很簡單,不因曹彰是過繼來的就對他另眼相待。不因他頑劣而困擾,不因...

“好了!小芳!放過他吧!過些天我想送他去並州魏延處磨練一下,大兒子要成才啦!”,李煜笑道;這話一出曹芳不幹了:“你說啥?送彰兒去並州?”

李煜愣了愣:“對啊!他是天生的將才嘛!我這當老子的總該負點責任,讓他早rì成才吧!隻有經曆戰火之後,他才能成長起來啊!”

“屁話!”,曹芳放開曹彰,怒氣衝衝的質問:“可他還這麽小!才十五六歲你就要讓他離開家?吃不飽怎麽辦?穿不暖怎麽辦?遇到危險怎麽辦?你怎麽這麽狠心呢?”

李煜依然笑臉相迎:“安啦!安啦!彰兒你先去準備準備!等一下隨我走!去拜訪史渙去!”

曹芳眼眶通紅,氣得不輕,等曹彰走後,李煜將曹芳攬在懷中:“莫要著急,啊!嗨——!我知道你很委屈,受苦了啊!”

李煜說的話曹芳明白,無外乎就是曹cāo送他那三個姬妾的事情,曹芳溫柔賢惠雖然有些酸溜溜的但並沒有生出嫉妒之心,她已經霸占李煜快十年了,卻一個子嗣沒有誕生下來,他知道這是李煜安慰她,對她好;

可越是這樣安慰她,她心裏越不好受,越愧疚,“不哭!不哭啊!都多大了還哭鼻子!嗬嗬!等下我與彰兒去看看史渙去,這小子這回把人家打傷了,這禍越闖越大,還是讓他盡早的上戰場,成熟些吧!”

夫妻之間的恩愛,不在於甜言蜜語,不在於朝夕相處,而在於那段瞬間的溫情流露,在於彼此能夠真正的諒解、理解對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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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德先生?您這是?”,史渙臥在病**,掙紮著要起身,李煜急忙放下禮物,來扶他,嘿嘿一笑:“這當兒子的闖了禍,當老子的就要來擦屁股啊!彰兒快給史將軍賠禮道歉!”

曹彰很懂事的抱拳躬身行禮:“小子給將軍賠禮了!讓您受苦了!多有得罪!嘿嘿...”

史渙笑了:“先生這就見外了,其實我這也就是一不小心摔倒馬下,我與子文熟絡得很,可謂是相識很久!您這樣做令我不安啊!”

“嘿!再熟絡也不行啊!這小子一天到晚的就知道闖禍,力氣大的要死,還胡攪蠻纏的跟誰都想過上兩招,要我說他就應該去找我家大哥嘛!”,李煜歎道;

“呃...那個還是算了吧!爹!我也不是沒試過,伯父太厲害,三招就能將我打的抱頭鼠竄,我還是再練上三五年再找他較量一下吧!”,曹彰貌似很憨厚的稟報事情;

李煜鬱悶了:“你還真是無知者無畏!戰場上呂奉先一招就能滅了你,三招都是在讓著你!嗨!明天趕緊給我滾蛋!省著我心煩!並州那邊還有不少匈奴人,去打他們吧!”

“您這是要把他送走啊?”,史渙一驚:“雖說子文勇武非常,但...是不是小點啊?”

“這都不叫事兒!人家馬孟起十幾歲就在西涼博了個神威將軍,縱橫西涼鮮有敵手,他這算什麽!”,李煜有些不滿意的搖了搖頭,對曹彰說道:“你要是真有本事!就給老子搏一個驃騎將軍的稱號給我看看!”

“呃...先生教孩子的方法果然與眾不同啊!”,史渙無語的說道;

自然是不同了,身為一個謀士這輩子估計都難有機會橫刀策馬、威風凜凜的樣子,他可是很期待曹彰的成長,替他完成這個夢想呢!

初生牛犢不怕虎,曹彰胸脯拍的震天響:“那您就等著!我一定會拿下這個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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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家,亂七八糟的事情先處理了一圈,夜晚,李煜洗了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鑽進被窩,摟著曹芳,傻兮兮的笑著,好像還有點猥瑣,被曹芳一巴掌撂倒了;

“說點正經事!夫君!你說是不是...你可別生氣啊!”,曹芳吞吞吐吐的沒有將話說出來;

李煜皺了皺眉:“老夫老妻的你想說真麽就說什麽吧!跟我有什麽不能說的?”

“咱不能一輩子都沒有個孩子吧!就算不是我生的,你跟別人生的也一樣啊!總不能一直拿彰兒當親兒子吧?我一個婦道人家,可我畢竟也知道些東西;

那丕兒、植兒、衝兒還有其他的孩子,他們現在就開始勾心鬥角的了,大兄這份基業越來越大,保不齊彰兒也會起些心思,他畢竟姓曹,而不姓李!不行,我得多給你找幾個小妾!”

曹芳說完後李煜歎了口氣:“你想說生不出孩子是我的問題就直說唄,弄的這麽複雜幹什麽?過繼來的怎麽了?怎麽就不是兒子了?那是喝著我母親的血活下來的孩子!無論將來如何,那就是我兒子!愛咋咋地!”

“你——!蠻不講理!人家哪個男人不想想三妻四妾的,你可倒好,給你的你都不想要啊!便宜我了唄?”,曹芳媚眼如絲的看著李煜,李某人像是木頭一樣毫無反應,其實眼角早就來回亂瞟了;

“來嘛!”,好吧!正人君子也是要正常生活的...祝他們早rì能鼓搗出一個娃兒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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