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雀台並不是一座台,而是一個籠統的叫法,他是一個台群的主台,正臨漳河,zhōng yāng乃銅雀台,左邊一座名玉龍台,右邊一座名金鳳台,各高十丈,上橫二橋相通,千門萬戶,金碧交輝,好不漂亮!

今rì,曹cāo在銅雀台大宴賓客,這座台他也是頭一次過來,登上高台後,有些氣喘籲籲,曹cāo心中感歎:真的老了!在銅雀台的最高處,曹cāo放眼望去,不禁讚歎:“氣勢巍峨,氣象萬千呐!啊?”

陪同曹cāo的郭嘉笑道:“的確如此,就是...”

曹cāo轉過身來,看向郭嘉,見他麵sè不虞,yù言又止,哈哈一笑:“奉孝定是怪罪我耗費民力、財力,鋪張浪費,可是?我的真正用意難道你還不懂嗎?走吧!隨我上去!”

郭嘉的確是想勸諫曹cāo不要這樣耗費民力、財力,但是曹cāo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這一點郭嘉明白,這一次銅雀台會,絕非表麵上那麽簡單的事情,曹cāo有著他自己的打算;

除了曹cāo認為的絕對的心腹都被外放成為一方主官之外,其他的人都被曹cāo帶在身邊,憑借著自己的威嚴來壓製著這些人,這次曹cāo逾趲的行為,非常出格,就是為了試探這些人;

他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還心存漢室,他想在銅雀台之會後,全麵的進行清洗,為他的繼承者掃清一切不安分的因素,除此之外他還要考較一下他的這些兒子們;

他雖然最為喜歡曹衝、曹植。wWw。QUaNbEn-xIAoShUO。cOM但是曹cāo心裏邊也知道,真正能夠決定他的繼承者的不是他,而是他的那些臣子們,生逢亂世哪一個出人頭地的不是英雄豪傑?一個隻知道吟詩作賦的繼承者能夠壓製住這些人嗎?太扯了!

他的繼承者需要非常的有心計,也要有魄力,還要有足夠的進取之心,不然怎麽一統天下?總之。曹cāo對他的繼承者的要求非常之高,他甚至一度在想他的繼承者一定要在各方麵超過他;

“那些空位都是誰沒有來?”,主座之上。曹cāo眯著眼睛看那些沒有來的空位,微微有些不虞,或者說有些吃驚。他沒想到竟然有這麽多人沒有來;

郭嘉看著曹cāo看他:“這個...在下不知,我去打探一下?”,他是個與人為善的人,非常討厭這種勾心鬥角,不然以他郭奉孝的才智,能夠鬥得過他的有幾個人?三個還是兩個?

曹cāo一笑了之:“算啦!算啦!人家不來自有不來的道理,咱不能強求是吧?咦...這荀攸、劉曄也沒來啊!”

郭嘉搖了搖頭,曹cāo這是明知故問啊,他也隻好搪塞:“他們都病了!”

“行啊!你郭奉孝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哎!世風rì下、人心不古啊!”,曹cāo裝作搖頭歎息的樣子。然後大笑:“劉曄是漢皇宗親他不來我理解,荀攸嘛...其實他不來是我安排的!嘿嘿!”

荀攸與荀彧不同他並不忠誠於漢室,這一點曹cāo知道,之所以他不來,會因為曹cāo派他做些別的事情。暗中查探那些不來的人,這就是荀攸的任務!

“丞相!可以請大夥落座了吧?”,負責台上主持的田豐過來問詢,曹cāo點了點頭:“可以了!辛苦了,元皓!”

田豐道:“這是應該的!”,說完大聲喊:“丞相有令。請大夥落座!”,自從歸降曹cāo之後,他才逐漸明白袁紹為什麽不是他的對手,文治武功、謀略氣度,哪一樣袁紹都不及曹cāo啊!尤其是心計!曹cāo完爆他!

眾人稱謝,曹cāo端坐主座之上,環顧四周,道:“諸位!這幾年以來,承蒙上蒼庇佑,雨順風調、國泰民安!我築此台就是為了感謝上蒼對我們的照顧!今rì我請大夥來一起為賀!

今rì是美酒佳肴!高朋滿座!少長鹹集,此會難得啊!待會我還要請武將比shè,文臣比賦,一起慶賀!大家一下如何?來,先與我共飲此杯!”

眾人舉起酒樽一起與曹cāo喝酒,放下酒樽,曹cāo道:“騎shè開始!將我的西川錦袍高掛在湖心小島的柳枝下,擺上三個箭垛,shè中紅心者得錦袍賞賜,否則,罰酒一杯!”

“咚咚咚!”,三通鼓響,騎shè開始,曹軍尚武,因為他們常常得勝,喜歡勝利的滋味,數十位將軍披掛上馬,他們就是現在的全明星,引得曹軍士兵瘋狂的嘶吼叫好;

曹氏親貴都穿著紅衣黑甲,而其他武將都穿著黑衣黑甲,這也就是曹cāo麾下現在的武將派係當中的兩大派係,細細劃分還可以劃分成為投降派係,平民派係等等,反正這些武將脾氣暴烈,一旦發生爭端就容易口角,一有口角就會彼此相互恨對方揭自己的短;

好在武將派係的人雖然更容易出現爭端,但是有曹cāo在他們不敢過於造次,而且這些人之間的仇怨也容易化解,不像文臣勾心鬥角的;

鼓聲落罷,分裂成兩隊的將領都蠢蠢yù動,曹氏親貴當中的小字輩曹休策馬而出,來往奔馳,英姿勃發,威風凜凜,曹休搭弓開箭,大喝一聲:“著!”,一箭shè中三個靶跺中間跺上的紅心;

曹cāo嘖嘖稱奇:“此吾家千裏駒也!”

“丞相賞賜錦袍,就應該賞賜給浴血沙場勇奪敵軍的將領!小子!還是讓給我吧!”,曹cāo剛想賞賜錦袍給曹休,外姓將領中奔出一人,曹cāo一看乃是曹xìng,曹xìng的弓術頗為有名,當下駐足觀看;

但見曹xìng策馬三次,開弓三次,次次正中靶心,端的是不凡,然後,曹老大決定將錦袍賞賜給曹xìng,但是他這個決定很快又被叫停了,夏侯淵出馬將箭垛上的箭全部震掉。獨留自己的箭支在上邊;

曹cāo此時是尷尬不已,也就不再有所動作,靜待最後的決勝者出場;

這場錦袍爭奪戰紛雜不堪,以至於最後演化為諸位武將的大亂鬥,相互真刀真槍的打了起來,曹cāo大感頭疼,雖然他也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出現。可他也沒想到他麾下的武將彼此間爭鬥這般嚴重,最後隻得命令許褚、典韋將這些人隔開;

“您們同僚之間就是這樣嗎?啊?我讓你們比shè!隻是助助興而已!這麽當真幹什麽啊?要是真想將這個錦袍賞賜給shè術最高的人,你們算什麽?啊?

黃老將軍。呂溫侯!哪一個不比你們強?啊?瞧瞧你們現在的樣子!哪有一絲同僚之間應該有的氣氛,竟然還要打個你死我活!打啊!現在我讓你們打!都死了,才省心!”。曹cāo怒氣衝衝的罵著這些垂頭喪氣的武將,再看看那件被撕成碎片的錦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啊...真是氣死我了!算了算了!每人賞賜一件錦袍,另外給駐守在外的將軍們每人送去一件!要知道他們這些兢兢業業的維護地方的將軍才最應該得到賞賜!”

曹cāo的喝罵以及最後的賞賜都讓這些武將幡然醒悟,心中慚愧不已;

“彰兒!隨我過來!”,訓斥完各位武將之後,曹cāo也命他們落座,將曹彰叫到身邊,曹彰吐了吐舌頭,剛才他一時興起與許褚過了幾招。這會兒手臂正發麻呢;

也就是他敢這麽幹,別人誰敢捋許褚的胡須啊!

“你說你小子不讀書隻好弓馬,呈匹夫之勇,不好吧?”,一邊拉著曹彰走。曹cāo一邊說道,曹彰嘿嘿一笑:“父親大人教育我,生於亂世當中,應手持三尺青鋒,匡扶中興之主,救黎民於水火之中!別的沒什麽用啊!”

曹cāo笑罵道:“口氣倒不小!懷德那是羨慕那些武將。才把你培養成武將,誰叫他是個文士啦!到現在還不會騎馬!怕得要死!哈哈哈!不過聽你這口氣是要做個大將軍了?”

曹彰有些興奮:“當然!我的誌向可是驃騎將軍!像衛青、霍去病那樣!”,“呦吼!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那你知道怎樣才能做好一個大將軍嗎?”,曹cāo頗有興趣的問詢,正因為曹彰從小就被過繼給李煜,曹cāo對他更加關心;

“賞必行、罰必信,披堅執銳,身先士卒,臨危不懼!”,這些曹彰曾經回答過李煜,今rì又來回答曹cāo,他所說的這幾句話,看似簡單,但卻非常難以做到,在跟隨魏延學習的時候曹彰深有體會!

“好!好!好!”,曹cāo連聲讚歎了幾句:“你且一旁落座!元皓!可以讓文臣們開始了!”

田豐表示了然,遂大聲宣告,詩賦比試開始!

“報——!”,文臣們收攏心神正在冥思苦想,高台下傳令兵奔跑而來,是許昌外歸來的人,對於這些信使,曹cāo有過命令,不準阻攔,無論他在幹什麽事情,必須第一時間讓他們過來稟告軍務消息;

“稟丞相!李大人命我給您送信一封!”,傳令兵有些急促的喘息,將腰間的信箋遞呈上去,曹cāo打開一看樂了:“你去吧!今rì高台宴會,你辛苦了,賜酒!”

“丞相如此高興,可是懷德有什麽大禮相送?”,郭嘉問道;

曹cāo點了點頭:“當然是高興事兒!懷德在荊州經營多時,先後平蠻亂,擊退西蜀劉備,近rì,他又將周瑜重新逼退,將江夏郡收了回來,正準備對江東用兵!他問我要不要親征,如果不親征,他就自己來了!”

“呀!這可是大事兒啊!看來懷德是有足夠的把握了!也是,他在荊襄已經構成了對西川的嚴密防線,沒有了後顧之憂,再加上龐士元訓練水師也有了十足的進展,對江東用兵也隻是或早或晚的事情!那丞相的意思是?”,郭嘉;

“先讓他打著,我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另外調集五萬兵馬與他,讓曹彰等人跟著他學學軍略...”,沉吟片刻之後,曹cāo說道,他自以為命不久矣,正在積極的為後事做打算,不可能在親征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