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QUanbEn-xIAoShUo!coM()每一次以少勝多的戰役,尤其是差距特別懸殊的戰役,都是有非常大的運氣成分在裏麵,尤其是這次夏侯淵與華雄哥納降黑山軍的戰役;

若不是黑山軍的內訌,若不是黑山軍素質太差、若不是黑山軍對騎兵的超級恐懼,若不是夏侯淵與華雄哥一開始就幹掉了對方的首腦於毒、白繞,若不是黑夜之中對方不知道他們的人數,他們的下場不會好到哪去;

等曹cāo大軍殺到的時候,夏侯淵正在與華雄一起篩選士兵呢,根據李煜的教學,身體強壯的優先、有一技之長的優先、沒有病的優先等條件,夏侯淵挑出了五萬人左右;

剩下的人,將來就會成為兗州的子民,種地、經商等等幹一些別的事情;

“嘶——!真不愧是‘蟻賊’,這破壞力,嘖嘖!”,曹cāo咂舌;

東郡基本是一片廢墟了,而前兩天之前這裏還是城牆堅厚、民生富足的郡府,黑山軍的到來將這一切都毀滅了,他們毀滅的倒是輕鬆,兩天時間就行了,可要將一個城市經營的像模像樣,又要多少時間呢?

三十年?耶(讀三聲),遠遠不夠!這都是要靠時間的積累的,難怪那些諸侯勢力對他們不遺餘力的打擊,如避蛇蠍似的不讓他們靠近自己的領地;

“哈哈哈···”,李煜笑個不停,眼淚都流出來了;

“懷德為何失笑?”臧洪滿是不解;李煜:“我在想,要是袁紹、袁術、陶謙要是看到東郡的慘樣,他們會不會乖乖的將糧草借給我們!”

“哈哈哈!···”,眾人哄笑,“那當然會給!不但會給!還會哭著喊著的送!”,曹cāo笑著說;

“看來計劃又要有所變動了,我們妙才、子雄(華雄的字)太能幹了,原來想著最好的結果是,將黑山軍戰敗驅趕到東平,讓他們擾亂青州黃巾的士氣,挑撥他們之間發生點齷齪,現在看來,完全用不到啊!”,李煜搖著頭感歎不已;

從最初的計劃開始,他們已經若幹次的改變計劃了,可見戰場之上,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正如他自己說過的,沒有一種計劃可以在遇敵之後完全施展,必須根據形勢做出改變才是上策;

“真是幸福的煩惱!”曹cāo策馬轉身:“子源先生!文謙你二人留下協助妙才、子雄安排事宜,文謙!告訴妙才所有的事情都要聽子源先生的安排!行軍打仗他行,這種事情他還真玩不來!”

曹cāo留下了臧洪與樂進還有一千兵馬,以臧洪為首腦恢複東郡的rì常管理,臧洪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內政、民事、軍略他都拿得出手,稱得上是個文武全才,曹cāo很看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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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平,青州黃巾軍大帳···

“管亥呢?”,張寧俏臉寒霜,聲音寒冷的讓人顫顫發抖,她實在是太生氣了,這個管亥個人武力上是厲害,整個青州黃巾軍團都沒有他的對手,可是他的智商就好比喜馬拉雅山脈上的氧氣——太稀薄了!

連續幾rì遭到濟北相鮑信的頑強狙擊,青州黃巾未能再進一步,他們隻好退守在東平這裏,之前遭遇的種種失敗已經讓張寧的地位開始發生動搖了,很多人也開始冒出了異樣的心理,比如說管亥···再比如說···張繞?

“管亥帶著他的部曲出城了,像是奔東去了!”,一個頭包黃巾的老者回答;

“這個混賬!他不是要去青州吧?”,張寧緊要銀牙,憤憤的捶了幾下座子,良久她歎了口氣,癱倒似的靠在牆壁上,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即使她再堅強,終歸是個需要人嗬護的女人;

“自中平四年父親起義以來,至今已有八年了,這八年來我們四處流竄,像喪家之犬一樣到處討食!為什麽···他總有這種人!一百多萬的兄弟姐妹就不如他自己的利益嗎?”

“眼下是千載難逢的良機!黑山軍的張燕已經派於毒、白繞、眭固三位渠帥領軍十餘萬,繞道河內接應我們來了!現在他們已經打到東郡一代了!至此不過三百裏!會和他們攻取兗州,聯合黑山軍占據並州,我們完全可以名正言順的轉為正規軍,從此不再過這種流浪、顛簸的rì子!···”

張寧忍不住的哭泣,整個大帳變得沉默無比,他們是沒文化、他們是素質低、可他們不是傻子!誰對他們好他們心裏清楚;漢王朝對他們不好,張角對他們好,所以他們跟著起兵造反了;

官府對他們不好,張寧對他們好,所以他們堅定地跟著張寧一直流浪在靑、幽、冀、徐各個州縣,眼看著張寧就能為他們尋找一個可以安身的地方了,管亥居然不辭而別,太傷士氣了!

一種名為“哀怨”的氣勢彌漫在黃巾軍的大帳中,淳樸善良的青州黃巾軍團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氣勢!

而···哀兵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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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注定要被曆史所銘記,濟北相鮑信率領兗州高層迎曹cāo成為新任州牧,曹cāo正式成為一方諸侯,手下匯聚了十餘萬兵馬,他的野心也在這一刻猛然成長;

從最初的紈絝子弟,當個校尉、縣令、安然度過一生就滿足,到誌為死後墓碑上刻著大漢征西將軍之墓的字樣,再到爭霸天下、氣吞山河,曹cāo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蛻變;

而這!也是李煜希望看到的,他現在基本上已經確定成為曹cāo的姻親了,曹cāo的勢力越強大,他得到的就會越多,這才符合他的利益;

“末將拜見曹公!”,鮑信率先單膝跪地以示臣服,他身後數十人也一同拜倒大呼曹公,鮑信將劉岱死後他從青州黃巾手中奪回的兗州關防大印高舉頭頂:“劉岱不智!以至於兗州群龍無首,不能抵禦賊軍,望曹公主持大局!”

“望曹公主持大局!”,眾人高呼;

曹cāo豪爽的大笑翻身下馬扶起鮑信:“允誠啊!你這樣讓我心裏很沒底啊!想我曹cāo何德何能,怎敢竊據這兗州之牧呢?”,他推辭著,這時候他又開始裝逼了,車廂之中的李煜翻了翻白眼表示他的不屑;

“望曹公救我等xìng命!青州黃巾賊勢大!我等慚愧不能抵擋!望曹公施以援手!”,鮑信繼續求道,“望曹公救我等xìng命!”,像是排練好的,這些人齊齊刷刷的高聲疾呼,這種場麵讓曹cāo高興極了;

三番兩次的扯皮之後,曹cāo貌似心不甘情不願的接收了兗州這個地方,同時慷慨激昂的譴責青州黃巾軍團的流氓行徑,他表示一定要給他們一個厲害瞧瞧!

就像是就職宣言一樣,處於熱血沸騰之中的曹cāo發表了讓人振奮的講話,贏來了一片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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