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東平是哪疙瘩,誰知道呢?但是!就在東平的西南方有一塊湖泊與一座山卻十分出名,當然,這是相對於我們來說的,梁山水泊就在此處!

湖麵上水波不興,船像在一麵玻璃上滑行。WWw.QUaNbEn-xIAoShUO.COm粼粼水波,像絲綢上的細紋,光滑嫩綠。往遠處望,顏sè一點深似一點,漸漸變成了深碧。

仰望天空,雲片悠然地在移動,低視湖心,另有一個天,雲影在徘徊。兩岸的峰巒倒立在湖裏,一sè青青,情意繾綣的伴送著遊人。

碧波粼粼的湖麵上一艘小船不急不緩的航行著,船頭佇立一人盡情的欣賞著這美琳美奐的景sè;良久,像是累了,那人臥坐下來,陶醉的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先生可有信心?”,微笑著,駕駛著小船曲江問著坐在對麵的李煜,旁邊還有手腳不方便的武安國;

“他們累了!想要一個家,我們隻要給他們一個家,他們就會乖乖的聽從我們!”,李煜沒有睜開眼睛,隨口回答著;

“家?”,曲江疑惑不已;

“先生的意思是,青州黃巾軍團不想在過著流寇一般的生活了,隻要我們承認他們的合法身份,這些人會乖乖的跟著曹公的腳步走,收服他們對於先生來說沒有什麽問題!”武安國冷漠的解釋;

“哦!”,曲江點了點頭,若有所思,手上卻加快了節奏,小船漸漸的消失了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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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張,曹cāo親率三千騎兵與數十萬黃巾對峙···

“我有一策,為取勝之道!”,戲誌才,最近越發的感覺身體的虛弱,他心中隱隱的有了一些預感,在對自己感到惋惜的同時,他努力地挺直自己的身軀,讓自己多挺立一會兒,讓自己多年未施展出來的才華,多施展出來一些;

事無巨細,戲誌才都事事參與,就像這次,他的身體情況已經很糟糕了,卻還是努力地騎上戰馬,用繩索將自己固定在馬匹之上也要跟著曹cāo過來;

曹cāo看著意氣風發、手卻無節奏的抽搐的戲誌才,心頭一酸,強忍著自己的心情,曹cāo在馬上行拜禮:“還望誌才教吾!”

“滋——!”,戲誌才喝了一口酒:“我觀青州黃巾軍團作戰,隻憑一時血勇,我們可以兵分兩路,一路引為伏兵,一路出戰,青州黃巾軍團少戰將,主公先派大將挑戰,增強我方士氣,然後以遊魚陣法擊之!然後伏兵殺出,一舉擊潰他們,隻要勝了一戰,剩下的懷德就會辦妥!”

“何謂遊魚陣法?”,曹cāo謙遜的問道;

“這是北方遊牧異族經常使用的一種戰陣,前提條件是我們的速度快過對方,然後像魚群一樣,遊走出去一段然後猛然殺回來,再遊走出去···反複如此,對方士氣降到最低點時,發動總攻!”,戲誌才微微一歎:“要是我們會異族的騎shè就更完美了!”

曹cāo撫掌,歎道:“善!”遂令李典領兵一千,伏擊在山坡林中,自己帶領人馬前去挑戰;

“報——!”,黃巾小兵,一路奔跑到壽張黃巾臨時軍營,單膝跪下:“報張大帥!曹cāo領軍前來挑戰!”

張繞眼睛一眯,不屑的笑了笑:“點齊軍馬!迎戰!這個手下敗將,我還當他不敢來了呢?”,張繞最近開始不斷的培養出自己的親信,不服從自己命令的,他都會讓他去送死,然而這種行為也要有外力作用,就像曹cāo的到來,正是他所希望的!

或許是張寧放鬆了對青州黃巾軍團的掌控、或許是張寧最近的戰略方針總是出錯,引起某些人的不滿、或許是打了幾場勝仗,讓張繞的信心爆棚到了極點;

總之,張繞這個白麵窮酸書生也萌生了野心,而他比管亥更聰明,他知道青州黃巾軍團是多麽強盛的一股力量,他要一口吞掉這些兵力!從此爭霸天下!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亂世之中,不止那麽寥寥幾人有野心啊!

“吾乃曹公帳下典韋是也!哪個不怕死的給老子出來!”,典韋揮舞著雙戟狂妄的叫囂,這種小毛賊除了人數多點,還真沒什麽好怕的!在單挑這方麵,典韋除了自認不如呂布一點兒外,誰也不能讓他信服!

“賊將休狂!看我張淩來戰你!”,青州黃巾軍團是少馬匹,可頭目們還是有的,這些馬都是劫掠大戶劫掠來的,張繞身邊一員身高體壯的大漢拍馬出來,狂舞手中的熟銅長棍飛奔而來;

張繞滿意的撫須點頭,不愧是他的嫡係,有事兒真上啊!這個張淩是青州軍中僅次於管亥的一個猛人,當然是在張繞的眼裏,他是個不錯的戰將,可在典韋眼裏,這個張牙舞爪的壯漢連給他消遣的資格都不夠!

冷冷的看著張淩,典韋策馬相迎,“啊呀——!”,張淩使盡全身力氣一棍子掄圓了打了下來,“嘭!”的一聲巨響,張淩真的手中發麻、虎口崩裂,熟銅棍衝天而飛,典韋卻紋絲未動一戟抗下張淩的棍擊,另一隻手揮舞著鐵戟,一戟剁下,張淩命殞當場!

“吼吼吼!”曹軍頓時歡聲雷動,也許有人會質疑為什麽鬥將,這是多腦殘的行為啊!可鬥將在這個時代確實是提升士氣的最佳辦法!

如果己方大將連斬對方數員將領,即使隻有五百軍馬他們也敢於跟著己方大將衝殺對方萬餘軍陣!這個說法一點不誇張!

砸吧砸吧嘴,典韋搖著頭:“還有哪個鼠輩敢來送死!”,青州黃巾眾將畏懼,不敢上前,那張淩可是他們中的佼佼者,連他都扛不住對麵那黑漢的一擊,自己上去不也就是盤菜嘛!人家想怎麽扒拉,就怎麽扒拉!

張繞心中暗自惋惜張淩的死,卻不漏聲sè,眼珠一轉:“此人非一人之敵!淩琳、貿仲···”,一連點了七個人的名字,張繞曆喝:“給我上去宰了他!”

這七個人對視一眼,暗自不滿卻不敢違令,張寧安排他們在這裏的意思他們也略知一二,可張繞自己的嫡係“大將”張淩都搭進去了,他們也沒道理不上,一縱馬七人硬著頭皮迎了上來;

這七個人都是張寧的死忠,想要完全掌握手中這十餘萬靑壯的指揮權,必須剔除張寧安插在這裏的手下,當然要是與對麵那個黑漢拚個兩敗俱傷就更好了!張繞的小算盤打的不可謂不jīng!

“仲康——”,曹cāo眼見對方奔出七人,心中不放心典韋的安全,他叫了一聲許褚想讓他出去幫助典韋,許褚呆愣愣的一伸手指:“主公且看!”

隻見典韋麵對七人圍攻,不閃不避,騎馬立在那裏,直等到七人衝殺到麵前時,手伸到身後,“唰唰唰···!”,伴隨著利刃破甲與人的慘叫聲,七人已經死了四個,每人或心口或腦門插著一支短小的小戟,小戟還在那裏不斷顫抖著!

剩下三人驚懼不已,拍馬就要逃,典韋哈哈一笑追上去就是幾下劈砍,轉眼間七人死傷一空,兩軍陣營中咂舌、吸氣之聲響徹天空;曹cāo高興道:“今之君明,古之惡來也!”

張繞也知道自己的青州黃巾軍團作戰全靠一時血勇,現在士氣已經下降很低了,要是再糾纏不休那就徹底完了,他當即下令:“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給我衝啊!”

“嗷嗷!···”,青州黃巾的嚎叫之聲震的大地都為之顫抖,十餘萬的黃巾軍悍不畏死的衝殺過來,黃sè的旗幟遮天蔽rì、匯集成雲,聲勢浩大的黃巾軍戰線足足縱向拉開了數裏,前方已經快與曹軍接戰,後軍才剛剛開始衝鋒!

黃巾軍的隊伍雜亂無章、衣甲斑駁,武器也是各式各樣,有刀有矛,還有他娘的木棍鋤頭,雖然缺乏訓練與裝備,可就是這樣一支隊伍打敗了無數的豪傑,就比如···曹c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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