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QuANbEn-XiAoShUo!cOM()“曹公救我!——”,許昌城府門外跪著一大群人,無限委屈的哀求曹cāo救他們,而他們身後不遠處是如狼似虎的青州軍趕殺他們,隻要動作慢了一點的都無情的被奪去生命;

李煜雙手持一柄細長的劍,紅著眼睛追殺這些人,他手中那柄雙手劍名曰“問天”,劍長四尺九、寬三指,jīng鋼刃、血槽、玉擋、古木柄,這是一柄帶著血味兒的劍;

“倚天”、“靑釭”、“問天”三劍是黃巾軍的鎮軍之寶,張寧“死”後交代他們將這三劍交出去;

倚天,依仗天威;天為天子,可以理解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可以手持這柄劍;天為天意,那可以拿著他的人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而後一種寓意代表青州黃巾對曹cāo的希望;這是一柄代表權力與威嚴的劍,為君王之劍!

靑釭,號稱天下間最鋒利的劍,斬鋼斷鐵、吹毛斷發,這是一柄榮譽之劍,授予武將的榮譽之劍,隻有猛將才配得上他!這是一柄將軍劍;

問天,劍長四尺九,九五為尊,四九為臣下極數;問為責問、質問,這是一柄問“道”之劍!道為君王之意;

在青州黃巾中這柄劍還有一個寓意,它代表著青州黃巾的旗號,劍鋒所指,所向披靡!

倚天、靑釭被青州黃巾獻與曹cāo,而這柄可以號令青州黃巾的問天劍,他們卻送給了他們的姑爺——李煜!

正因為如此,李煜才能輕而易舉的私自調動這些青州軍;

看到了曹cāo後,李煜不再追殺這些人,施了一禮後,拄著寒光四shè的問天劍,不言不語;

曹cāo小眼睛一眯:“說說吧!我們李煜、李懷德先生是名滿天下的文士,xìng格溫和,說說吧,你們是怎麽成功的激怒了他?我可是很想知道啊!”

親疏之別曹cāo還是分得清,李煜是他的親人,一家人,即使他做的不對,曹cāo也不會不問青紅皂白的責問;

“這···”,那些貴族大老爺都支支吾吾,不敢實言,好半天,推推搡搡的被推舉出一個首領,代表他們與曹cāo對話;

“在下是尹繼,祖上是漢安帝年間的司空尹勤!”,一個四十餘歲的文雅之人對曹cāo拜禮,因為剛剛逃命過急,頭冠散落,現在他披頭散發的,不過得到生命保障後的他,恢複了豪門世族該有的氣質,淡定!

“哦吼!”,曹cāo誇張的一張雙臂,左右擺頭:“看見了吧!大人物呦!三公司空的後輩兒!”,曹cāo譏諷的意思明顯的表露出來,一改嬉皮笑臉的樣子,曹cāo嚴肅的問:“回答我的問題!”

語氣上曹cāo的命令不容違抗,三公的後代又怎麽樣?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老子的問題!現在可不是你風光的時代了!因為這裏是我曹cāo的地盤!

漢代的士族門閥的勢力無疑是強大的,曹cāo一方麵想用他們,一方麵又抵觸他們;這些天他想通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平衡!一邊任用他們,一邊打壓他們,然後再扶持寒門士子與他們對立,現在曹cāo身邊可以用來與他們對立的隻有李煜!

恰逢其會,李煜毫無征兆的就與他們對立上了,這正是曹cāo所想看到的結果!

尹繼麵露不虞,人在屋簷下不容不低頭,尹繼不敢把矛頭對準曹cāo,就將矛頭指向李煜,他怒聲指責:“這個劊子手,不分青紅皂白的殺進我們的宅院!屠戮我等族人,敢問曹公是管與不管?”

李煜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沒有開口;

毛玠卻不會讓好友李煜吃虧,當即挺身而出,厲聲喝道:“是你等為富不仁,派遣門客盜取軍糧,那可是數百萬人的救命糧!你們就這麽問心無愧嗎?”

尹繼心下急轉,可在這件事上是絕對不會承認的:“誰說我等為富不仁,我們也沒有餘糧,養不起那些門客,他們忍受不住饑餓,討要一些粥食,就遭到這個野蠻人的肆意殺戮!曹公!你現在是兗州的州牧,這些外來的青州黃巾是你的子民,難道兗州的其他人就不是你的子民了嗎?還望曹公明鑒!”

“貧寒?騙鬼呢?”,武安國怒氣衝衝,罵道:“剛才剛剛抄家的幾個混蛋的家裏,有錢糧數十萬!竟然說養不了區區幾個門客?要我說懷德先生太過仁慈,隻抓了二百一十八人偷食的門客、家丁,若是細細盤查這個人數會上升多少?主公明鑒!這些人還意圖挑撥青州黃巾,其意叵測!”

曹cāo身後是臧洪,他剛到許昌城不久,之前雖然有些討厭李煜的辦事風格,可他李煜這一次的事情辦得漂亮,讓這個殺伐果決人感到爽快,要是他他也會這麽辦;

臧洪:“無論出於什麽原因,你們的做法已經構成了對我主的威脅,若是單單領取賑濟軍糧,也許懷德也不會發這麽大的火,可你們竟然指使他們挑撥青州黃巾,青州黃巾剛剛歸附,若是···哼哼!”

臧洪的話不言而喻,如果青州黃巾再一次叛亂,那麽曹cāo剛剛起步的雄圖霸業就會頓時破產,若想重新加入諸侯的行列,不知道又會用多少年的努力,廢多少心血!

曹cāo還沒想到這一塊,一聽臧洪之言,頓時麵若寒霜;

尹繼頓時心中一驚,這已經不是盜取軍糧這麽簡單的問題了,他們的原意不過是派人多領取軍糧,等曹cāo軍糧耗盡的時候,他們就可以乘機要挾、裹挾曹cāo與他們合作,當曹cāo有求於他們之時,他們才會取得最大的利益;

他們忘記了這件事的後果,忘記了曹cāo軍中還有李煜、臧洪這等“想太多”的人,什麽事情被他們一想,可就嚴重嘍!

尹繼頓時冷汗淋漓,曹cāo的眼神已經很不善了,他不是江湖上的初哥了,這時候要是再狡辯可就慘了,“我等並無此意啊!曹公明鑒!”,說罷跪伏於地,瑟瑟發抖;

老狐狸一般的尹繼隻想等這件事過去,哪怕是付出慘重的代價也比死了好,死了什麽都沒有了,活著他們還可以憑借巨大的聲望東山再起;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曹孟德,我是某某某的孫子,你要是···”,幾番舌槍唇劍下,一些自持甚高的人終於忍不住向曹cāo施壓,逃脫李煜劍下的他們又開始囂張跋扈的作態,他們想著曹cāo怎麽也不會像李煜那個愣頭青一樣,不顧一切的殺了他們吧!

聽到這麽一段話,尹繼心中拔涼,一股寒氣從身下直灌腦頂,“完了!完了!豎子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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