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集

滅界聖主之大殿中,那靈兒笑盈盈道:

“吾家哥哥果然了得,居然以此滅吾滅界大修近萬!厲害!然哥哥已然大開殺戒,靈兒亦便不再猶豫也!傳令下去,著往生親自將兵追殺瀆神者,不得有誤!”

“是!”

那傳令大將軍,急急行出,往老魔往生之衙門而去了。

“往生聽令,聖主有令,瀆神者雖滅殺吾滅界大修近萬,然其自家已然傷殘,往生當仔細將兵,圍殺之!不得有誤!”

“往生接法旨!”

那往生懷揣了法旨,去了自家大營中挑選精兵!

“大老爺,是挑選強大之魔家兵卒麽?”

“嗯?挑一些滑頭滑腦者便了,怎的要強大之修耶?”

“是!”

往生之中軍官嘿嘿偷笑,一邊急急去挑選滑頭者。

那往生卻然無事兒一般,隻是端坐了飲茶。

一月後,那中軍官來報道:

“大老爺,挑選之兵卒已備,不知大老爺何時檢閱也!”

“唉,怎的這般快?汝家老爺吾尚未有謀得好法門對敵呢!”

“啊也!大老爺,非是小的不盡心,乃是隻挑了三千魔兵士卒呢!”

“啊也,三千夠什麽?再挑三千夥夫聽用!”

“是!”

又三月,那聖主大人之令諭傳下,道是往生再這般陰奉陽違必當重罰。那往生方才慢慢悠悠出了此域,行不過半月,那往生便哭哭啼啼寫了道表奉上聖主。

“吾主萬歲:

老臣往生,年逾古稀,時時驚慌,唯恐往生!今將兵六千,往去攻擊瀆神者,自知其修天佑,無力撼動。恐吾主震怒,故日日驚懼不能自已。不了驚懼而舊癆複發,今已然寸步難行!唯乞吾主垂憐,容在此地養病。待體格康健再將兵北上,一鼓而取逆賊老祖!必不負吾主之期望也!......”

其拉拉雜雜,前言不搭後語,更複書法淩亂,猶如腳劃。那聖主觀得其文,大怒道:

“老狗往生,安敢如此!來呀,何人代吾懲罰其修?”

那班中居然無有一人出列!

“啊呀呀!氣殺吾也!”

那靈兒大怒,起身回了內府。

“聖主大人,怎的如是惱怒?”

一貌美女修行過來問道。其人赫然乃是原老祖之小妾金沙域之域主大人,戰敗被俘之修耶。

“汝不知,那往生老狗,居然假意裝病,倒在路上。不肯去襲殺瀆神者呢!”

“哦!吾主在上,那瀆神者不是吾主之哥哥麽?”

“哼,便是某家之哥哥!啊也,呸呸呸!怎的不由便學起哥哥來。其雖吾之哥哥,然豈有吾滅界之大事要緊!”

“吾主大公,公而忘私!此大善!然以屬下之意,既然老祖設伏滅殺其修。不如便由了他!至於吾等卻然需猛攻老祖一方叛軍,盡早一統滅界,還天下以太平!”

那靈兒忽然覺察其內心隱隱生痛!忽然變便怒:

“不!唯哥哥死了,吾才會心無旁騖,修行以為超越三界之道則也!傳大將軍,著其親自將兵十萬滅殺瀆神者!著令往生。去前敵領兵與叛逆之眾戰!”

“是!”

那隨行之掌璽大臣大聲道。

這一日,正是不足複遭了老祖等之大軍攻擊,體骨碎裂數處,潛入激流中驚慌逃命之時候,那主神之所在。十數三度神帝安靜裏大神殿中。

“諸位乃是吾神界魔修之功法達之極處之修眾,今有機緣入得滅界而修習所謂真魔之氣大破滅元力為用,不知諸位可願意!”

“啊!怎的先時未曾告知,來至此間才言說?”

其一神帝大不滿道。

“嗬嗬嗬,諸位,瀆神者乃是有一分身正在滅界。此大隱憂也!吾等已然算得清楚,唯有滅殺其此滅界之分身,吾等才有滅殺瀆神者之機緣。否則一旦其神通成功,屆時再與其相爭,幾無勝機也!”

“因何不滅殺其在陰司界之分身?”

“陰司界之大勢已為其重鑄,吾等亦是無力往攻也!然滅界有其兩大勢力共同剿滅之,兼之汝等再入去滅界,必有滅殺其之機緣也!”

那一殿神帝聞言盡數低首不言。

“諸位,無需焦慮!無需擔憂!爾等去滅界乃是先修其神通,再尋機滅殺其瀆神者之肉體。從其肉體之存在上抹殺之!而後吾等自會與滅界之大勢力合力,破開兩界壁壘,容爾等行出!屆時汝等一眾大修中必有新主神出也!”

“新主神?”

一幹神帝聞言盡數目露貪色!欲望,乃是無力克製之本能!兼之修行之所強化,幾乎可以與生命同列也。

“不錯,吾等應下了。爾等若能滅殺那瀆神者,吾等一幹主神便相助爾等中之大功者成就主神之位,而餘者可以獨立於吾等神國之外,自造神國。”

“當真?”

“哼!吾等豈能誑語!”

“不敢!”

那一幹眾神帝終是欣欣然無力克製私欲之貪婪。

次年,一道大陣豎起神修地,與此同時,那對應與此大陣之同一地點,滅界,老祖等亦是構築了同樣之大陣。待其雙方備得就緒,於時年冬月,大陣起處,有數神帝成功穿越而入滅界!然便在此時滅界聖主洞悉此密,於億萬裏外發動攻擊,湮滅此大陣之所在。那數十神帝,入此間者不過六人罷了。餘者盡數隕落!

滅界,那老祖大喜!蓋此皆神帝也,有聖魔之能,兼且有神仙之能,為滅界所不具者也!

亦是在此時,不足逃亡又複年許,那體骨漸漸長成。然那兩界壁壘洞開之刹那,那不足亦是心間一凜!知道神界終是遣下了神帝中人物,入得此間滅殺自家也。

不足歎息一聲,複將身具之皂袍緊緊兒裹住身體,而後往前靠靠。

“喂,我說怎得這般緊張,難道使了勁兒便能排到入無花魔域之入域令牌麽?”

不足前麵一修不滿道。

“對不住!某家身遭惡修攻擊,傷了體骨,且在此地過久,已然三日夜時長,再站不得幾許時辰也!”

“唉,當此時也,何處不是亂紛紛惡賊當道也!吾觀道兄麵色不佳,當是受創不輕,雖然,汝卻是幸運者也。實不相瞞,在下亦是遭了圍攻!有數十大修擊殺瀆神者,不問青紅皂白,連一幹四圍近千魔修一並攻擊,吾等同道僥幸苟活者不及百修,餘者盡數身死道消也!事後,彼等道得一聲弄錯也,而後延長而去。”

“道兄一路不過千修,克製吾家一路麽?整整萬餘人也!便是慘遭圍堵,未及聲張,已然有近半數遭屠戮!吾等不忿,起而抗之,再死近半。至最後吾等不過數十修脫身而出罷了。”

旁側另一修聞得不足二人之言論,亦是加了進來。

“唉,如今聞得無花魔域暫時太平,是故修眾紛紛往去!然入域之令牌已然價高之十萬金!吾等低階之修眾,哪裏有這般多金銀錢物也!便是有已然早遭彼等大能洗劫一空呢!”

“這般多魔眾,候其每日十道免費令牌,不知到手時,卻然何時也!”

眾聞言亦是皆默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