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棺· 第七百一十八集

過不得幾日,果然有數十位大能者之大德高僧聯袂來訪。

“三位聖僧乃是當世高人,不知何人身在聖道之境界耶?”

“便是吾等之師弟無一是也。”

那無色忽然大聲道。便是無空亦是一怔,而後複微笑了觀視其一眾大德高僧。

“啊也,聖僧在上,請受吾等一拜!”

“不敢!”

那不足急急回禮道。蓋其一生甚少為人上人也,彼等叩拜倒是大大不習慣也。眾相互對視一眼,其一修聖僧行過來道:

“聖賢者大人,吾等石泉地之主上石泉老人坐陣此地已然太久,亦該是挪挪窩之時候也。吾等一眾商議,欲請了聖僧坐陣。聖僧萬勿推辭啊。”

“嗬嗬嗬,諸位好意心領,然在下有事需遠去。此去不知幾許年月,亦不知尚能否再回其地也,故不敢應下此盛情也,望海涵!”

那不足話語一罷,諸位大能忽然驚慌。

“如此請恕吾等冒昧,告辭!”

觀夫彼等盡數紛紛退去,那無色大疑惑,低眉思量的一二,不得要領,忽然開眼道:

“無空師弟,彼等怎的便走了?”

“嗬嗬嗬,彼等隱瞞了石泉老人來此地策劃桃代之策,難道石泉老人便一點消息都無有麽?”

“嗯,石泉老人定然有些許子弟為其耳目,便是僧佛之軍中定然亦是有不少。”

“對!師兄且思量一二,彼等此時往請師弟無果。接下來石泉老人當如何做?”

“哦,哦,哦!原來如此!”

那無色恍然。

“不過無一師弟,汝於那聖主大人之仇怨倒地是何?吾已然思量許久幾乎無能入睡矣。”

“哦,嗬嗬嗬......師兄總是好奇心強盛也。某家瀆神者也。”

“啊!啊也也!啊!......”

便是無空亦是與無色一般驚懼不知所以。

“且汝等聖主之本體於凡間重生,便是在某之丹田神界中也。後吾二人情投意合,約為夫婦,隻造化弄人,吾二人未得同行也!”

那不足神情頹然,麵目淒然。

“啊啊啊......啊喲!娘也!”

那無色終於啊得半晌。忽然叫了一聲娘。此時便是無空亦是使了勁兒撓頭。呆呆不言。

“唉,往事已矣!”

不足言罷,急急回身,一顆淚珠兒亦是勿得忍住。滾落而下。早被那無空瞅了去。

“等等。師弟。汝道汝乃是瀆神者?”

“然也!”

“汝乃是吾家共主之相公?”

“然也!”

“吾得個乖乖!那為何汝言道吾家共主欲取汝之性命耶?”

“乃是其魔體分身歸體,更有邪惡之一眾法體占據其心間,目下其心中已然唯修得突破此三界之束縛。成就不在此三界之大宏願也。而某家瀆神,乃是欲重修三界之綱常,再立道法律則為上,萬眾生靈其下之眾生平等大三界!此與其修途相左,故其欲去除某家也。”

“啊也,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吾家共主咋就勿得這般一點點凡俗之情感也?”

那無色忽然大聲不滿道。

“無色師兄,共主之所為豈是吾等可以隨意點評者也。”

那無空道。然無色卻然狠狠不已。

“無一師弟,如此汝仍這般相助吾家共主,豈非不智?”

那無空道。

“唉,靈兒幼時便這般霸道慣了,況一介小丫頭片子,某家哪能就這般生她氣呢!”

“難道吾家共主從無有傷到過你麽?”

“嗬嗬嗬,哪能沒有?上一次其擊破吾家丹田神界,差一點便遭其擊殺死去,某家拚了命才逃脫出去。”

“其如此待汝,汝仍是這般維護,吾不知說汝癡耶?仰或傻?”

那無色忽然大聲道。

“嗬嗬嗬,想一想靈兒與吾身在凡間時九死,終是修得成功,飛身上界,委實不易也。如今縱然其昧了良心,吾卻依然無能漠視其吃虧!”

“唉,算了,便這般逃走吧。誰知道吾家共主何時返來此間耶?貧僧卻然不願見汝夫婦刀兵相見也。”

那無色感慨道。

過得幾日消閑無事,一日那不足正與無色、無空二人靜修佛法,忽然其麵色一變,急急起身道:

“靈兒終是趕來也。”

不足跳起駕了雲頭便欲遠遁,那無色無空二僧道:

“無一師弟,吾二人幫汝脫身吧。”

不等不足言語,二修搖身一變,做了不足之模樣、衣著疾馳遠去。那不足觀視此景,大歎息,此非但不能欺騙的靈兒,隻怕其二人亦是無免呢。遂起身迎向靈兒。

“哥哥,那邊做了汝之形貌者何人耶?”

“乃是吾之二位師兄也。”

“哼,便是吾親手滅殺了汝,亦不叫小修這般糟踐哥哥。”

那靈兒言罷舉手,驚得不足大聲道:

“靈兒,汝放過彼二人吧。彼等不過亦是想幫幫某家罷了。”

“哥哥,汝瀆神者果然命大,幾番死扣,居然總是讓汝脫身出去。”

“靈兒,某家已然身死數次矣。”

“然汝終是又複生也。”

那靈兒言罷,便舉手來襲。隻見黑漆漆之寰宇中突兀現出一纖纖手掌,對了不足扣下。那不足見此亦是將手掌向上迎擊,兩掌擊實,閃耀出億萬光芒,便如大日之冉冉,耀目不能睹。此一擊,那不足隨即借力後退,而後複啪啪啪三掌,不足退得急,隻是受得一掌,便飄飄蕩蕩迷迷糊糊如同塵埃一般遠去。那靈兒微微皺眉,立起身,欲行過去再擊,卻然斜插裏一道金光迅猛擊來。

“哼,小小螻蟻,安敢冒犯?”

那纖纖玉手隻是一點,其下方一修便如爆了煙花一般碎裂成灰也。其近旁一修死死捂住自家口兒,勿得叫出聲息,然那雙目中之淚珠兒卻然簌簌而下。

聖主回視此地一眼,而後抬目遠視,卻然已然不得再見不足,便歎口氣道:

“吾尚無有心若金石耶?每每擊殺時,忽然便不忍!唉!這般形態可如何突破也!難道此一世,吾複注定不能超脫麽?”

其一邊言語,一邊將身一動已然杳杳無蹤矣。

便是此時,那潛藏一邊苦苦忍耐之修,忽然嗚嗚咽咽若土狼垂死,嗷嗷出聲。

“無色師兄啊!嗚嗚......無色師兄......無一師弟啊,無一師弟......”

這般嚎哭半日,忽然架起雲頭,往遠方疾馳而去。其方位正是不足早擊飛之方向。

其修便是無空禿頭和尚,此時駕得雲急,沿路不敢停留,隻是疾馳,大約行的年許時光,那無空心下尋思道:

“無一師弟,大約亦就在此地左近,然此地無名星宇,遼闊無邊,兼且地理複雜,哪裏去尋覓無一師弟也。”

那無空猶豫的半晌,忽然起身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無色師兄為一句諾言甘願獻上生命,吾今生機未失,豈能不踐行諾言!”

於是便自一地地仔細巡查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