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集

古佛接應之佛體修行處,那不足與先知大修坐地,對了那接應古佛,不足道:

“我佛乃是上古之佛家古佛一脈,而今之佛祖卻然大日也,其法力空前,轄製佛境,萬千佛陀以其為主,斯為我佛如來!然遠古時,佛同“拂”,意為違背,違反是也。乃是欲掙脫羈絆與枷鎖,成就大自在身也。近古時其已然為廣大之意也。意即大徹大悟!然其所悟者何?智度論二曰:佛陀秦言知者,有常無常等一切諸法,菩提樹下了了覺知,故名佛陀。同七十曰佛名為覺,於一切無明睡眠中最初覺故,名為覺。法華文句一曰,西竺言佛陀,此言覺者、知者,對迷名知,對愚名覺。大乘義章二十末曰,佛者就德以立其名,佛是覺知,就斯立稱。覺有兩義:一覺察,名覺,如人覺賊。二覺悟,名覺,如人睡寤。覺察之覺對煩惱障,煩惱侵害事等如賊,唯聖覺知不為其害,故名為覺。涅槃雲:如人覺賊,賊無能為,佛亦如是。覺悟之覺對其知障,無明昏寢事等如睡,聖慧一起,朗然大悟,如睡得寤,故名為覺。既能自覺,複能覺他。覺行窮滿,故名為佛。由此近古之佛乃在於覺!然覺著何?如睡得寤,覺行窮滿為佛!然覺滿之佛陀終是如主神一般欲操控三界,得創極樂之世界以為同歸也!現下西方諸佛陀奉大日為主,遠離眾生平等之意念遠矣!”

“阿彌陀佛,先生何意?”

那接應古佛皺道。

“重歸佛之覺,之悟,之修成大自在身之修途!”

“嗬嗬嗬,先生雖有不爛三寸舌,然老衲卻然是菩提樹下苦禪坐!先生大能。遠去吧!”

那古佛冷言罷,閉目不再語。

不足觀夫其半時,歎口氣。訕訕然而行出,遠去。

“先生。何苦浪費唇舌耶?”

那先知大修問道。

“總是將自家之意念推出,觀夫其接應聖僧大佛陀之所為呢。”

“何哉觀其所為?”

“古佛一族乃是佛家之聖,其容吾等遠去,並無敵視!其心可鑒也。”

“先生好滑頭耶!嗬嗬嗬......”

“哪裏滑頭也?不過瀆神之路途艱難,或為詐計爾!然此亦可觀出,諸佛非是如明麵上一般,修,唯有一途也。便是如接應古佛。亦是心有大計較,其或與大日之所為相異也。此吾等瀆神之勝機也,不可不察!”

“嗯,便是如此!”

那先知大修笑道。

不足與先知大修遠離了此接應大寺,暫居身蓮花寺。此地不過乃是此接應星宇之一商賈之家家廟所在爾。有僧侶數十,盡數小修,唯日裏演經文,頌佛事爾。

不足與先知大修初來,觀諸此寺廟現有鵝黃之毫光,淡雅寧致。並無絲毫張揚之目下流行黃金般佛陀靈光閃爍,心下裏稍顯親近。

“先知大修,不如吾二人拜入此地為僧。以為留身佛境之途也。”

“善!”

於是不足二人禿了頭,行過此間,叩門,觀諸一小沙彌疑惑盯視,遂打了問訊借宿。

“阿彌陀佛,貧僧二人遠來求經,欲借宿貴寺寶地暫歇,小師傅可否行個方便?”

“阿彌陀佛,貧僧不敢做主。這便去問訊吾家師尊大修的是。”

“多謝小師傅。”

那不足與先知大修靜候寺院門外,觀視此地佛龕造像萬千。栩栩如生,各具形態。兼之紅牆白塔相得益彰,琉璃金瓦之大雄寶殿莊嚴,不自禁歎息。

“啊也,佛家造像與建築達成心靈之敬服,可以為‘至極’矣!”

“大約大類聖賢等之自造莊嚴也。”

那先知大修笑道。

“果然。”

不一時,那小沙彌複來,對了不足二人道:

“吾家師尊道,爾等二僧可以借居。隻是叮囑不得尋釁,不得多事。”

“阿彌陀佛,多謝聖僧!多謝小兄。”

於是不足二人隨了此小沙彌入去此蓮花寺之知客居暫歇。過得數日,不足聞得那寺院住持大師出關,遂與先知大修聯袂拜訪。住持大師之僧房狹小,不過一張雲床,一張案幾,半牆經卷罷了。其修觀視得不足二修來訪,起身往迎。

“二位師兄遠來,本欲往接,無奈何小僧閉關,失禮!失禮!”

“哪裏?哪裏?吾二人得以暫借此地歇息,便是大修之恩德,哪裏敢當大修之禮?”

“不知汝二人何法號耶?”

“貧僧三味,此一位乃是貧僧師兄,喚作先知者是也。”

“三味師弟,請恕老衲做大。”

“不敢!理當如此。”

“三味師弟,聞得爾等乃是來此求取真經者,何哉胡亂借宿,入了此間來也?”

“阿彌陀佛,貧僧非但是求取真經,乃是求取真意!求取真佛意也!”

“哦?”

“佛經浩若煙海,豈是麵麵可取者也?不過仔細領悟,欲取真佛之理爾。”

“何真佛之理耶?”

“佛者,大也!意即佛法無邊也。佛者,覺也!意即知其不可察而不知其察也。佛者,悟也!意即知其道而不可道也。此為吾等之求取真經也。”

“善哉,師兄得佛理矣!”

“或者吾人已然遠遠背離佛也!”

那不足歎息道。

“願聞其詳!”

“佛,為救世。佛陀為梯,佛陀為舟,度化凡塵,歸於極樂!此,佛也!而目下之我佛大日,以其神通法能無邊而欲操三界之道法,控往生之律則,以為掌控三界、六道而達成永生之大自在!視三界為私物,眾生為螻蟻,可以隨意決其命運,操起生死!此現在佛也!貧僧每每悟其所為,深以為憾!佛,偏離舟楫之實質,而為‘神聖’矣!”

那住持大師聞言皺眉道:

“佛果然為舟楫也!其為渡,以為彼岸之舟船工具也!其為極樂,以為永生之良境也!......”

“然何為極樂?”

不足忽然開言問曰,而後不等住持大師之答語,自家言說道:

“操天地萬物為用,逆轉陰陽輪回之道法律則,生造超然物外之景,此其極樂耶?此困地也!實為牢獄也!蓋大千之世,萬物自有生死,眾生自有往生,此道也。所謂西方極樂之世界,無非有欲操控三界者大能之欲望堆砌罷了。哪裏真是極樂也?其終極目的乃在於逆反陰陽,操控道則,為一己私利爾。以小僧觀之,極樂者心靈之歸宿,無複物在之所也。然目下現在佛之所謂極樂,不過乃是迎合凡俗之欲望,成就自家之私欲也。”

“此言......嗬嗬嗬,此言......天啊!此言......貧僧不敢苟同也。”

“嗬嗬嗬,此亦不過貧僧之悟,或者大繆也!”

“嗯?大繆?大繆!是,決然大繆也!”

“嗬嗬嗬......”

三修皆大笑。

然非但是那住持方丈大師,便是先知大修其人亦是不由低眉思量。

後不足與先知大修便暫時寄身此蓮花寺中,日裏研讀佛家經文,夜來則與此地之佛修辯經。

看看數十年月過去,忽一日,那接應大寺忽然忙碌起來,一隊隊佛家禮儀列了隊形,鼓樂齊鳴,眾修齊聲吟誦。歌其佛之慈悲,歌其佛之偉大,歌其佛之無憂慮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