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情小說裏,男女主人公的邂逅總是那麽的美麗,可慕容軒無論與哪個女人的相遇,卻總是引來危機不斷呢

慕容軒的汗水順著額頭涔涔流下,身上銀白色的a級防護服剛剛換上沒多久就被汗水所浸濕,單膝跪地不停地喘息,因為被太極圖壓力所傷、嘴角滲出了點點血滴。

“唔”他試著慢慢站起,可剛剛透支了能量,肉體又遭受了沉重的打擊, 這簡單地站起身體竟然讓他耗費了近一分鍾的時間。

另一邊,流瀟與雲逸在追擊慕容軒成功後迅速撤離,可因為他們的自負和大意,並沒有等待確認了慕容軒的死亡後便回去找真珠姬複命。

“什麽”高大建築前,一身素白色連衣裙的真珠姬勃然大怒,嗬斥著真顫動著跪倒在地的流瀟和雲逸,“你們你們居然連他的死活都不確認就回來了還有臉說任務完成了”

“這小姐息怒,因為曆來挨了我們流雲無極的人從來就沒有活下來的,所以我們就”

“砰”

還未等流瀟說完話,真珠姬纖纖細手揮去,未見過多動作,流瀟的身體毫無征兆地飛了出去,狠狠砸斷了成排的樹木,這才因為受到阻力而停下。

“廢物、真是廢物不旦事情沒辦好,還浪費了兩張卡”

真珠姬發起脾氣時,絲毫沒了之前那嫻靜與幽雅,而依然跪在地上的雲逸連頭也不敢抬一下。

“呦,誰又惹我真珠姬姐姐大發脾氣了”

還未待真珠姬繼續說出訓斥的話,一個輕柔的嬌細聲音自她背後傳出,高層建築的出入口處,齊腰長發分左右兩束紮起來的少女娉婷徐步走出。

“雪伶你、你為什麽出來了”雖然雪伶的話語間客氣十分, 可真珠姬卻是臉色大變,似乎並不想看見她。

“嘻,別緊張嘛,人家又不是來懲戒姐姐的。”雪伶又是可愛地掩嘴嬌笑,晶亮的大眼睛忽閃劃過,卻不禁讓真珠姬打了個寒戰。

真珠姬冷靜了心情,忽然麵容沉靜地說道:“既然您這位仲裁者不是為我而來,那我想我可以走了吧”說罷,她也不等雪伶回應,扭身欲走。見到真珠姬要走,原本跪在地上的雲逸也起身攙扶起流瀟、準備一起離開。

“都給我站住”雪伶驀然變了臉色,原本白皙的肌膚上憑添了幾份寒意,連語氣中也充斥著肅殺之氣。

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三個人同時為之所震懾,不敢再挪動半分。

“你們見過慕容軒了吧”雖是詢問,可她並未等三人回答,“告訴你們,他沒死。不過這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是這兩個家夥及時動用卡片,恐怕已經沒命回來跟你報告了。”

聽了雪伶的話,作為當事人的流瀟與雲逸沒有感到驚詫,因為她說的是實話。反而是真珠姬,她與慕容軒打過一個照麵,卻並未從他身上感受到可以讓雪伶讚同的強大氣息連她自己在雪伶的眼中、恐怕也和螞蟻無異。所以不由得有些惱火。

“你不用不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我不是危言聳聽了。”雪伶看出了真珠姬心中不服,故意挖苦著她,“我看,你還是讓你的手下都洗幹淨脖子等著吧,說不定明天你們就得腦袋搬家”

“你不是隻為了恐嚇我們才從那管理室中走出來的吧”真珠姬並非平庸之人,她知道,雪伶會浪費時間和自己說這些話絕非是一時興起。

“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雪伶微微眯起了眼,在可愛與老練中自如轉換,“我希望,你們從今以後多給我照顧照顧他”她特意加重了“照顧照顧”這四個字。

“照顧”真珠姬那充滿魅惑的美眸微轉,她已經聽出了雪伶話中之意,陰冷答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想看看這個囂張的小子到底哪裏值得你這麽重視他”

“嗬嗬,還是那句話,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雪伶頭也不回地又走向了那突兀聳立林間的建築,在進門前停下了腳步,似是自言自語般地說著,“噢,對了,你手中有兩顆限定寶珠吧小心可別陪了夫人又折兵哦嘻嘻。”

直到雪伶從他們三人視線中消失,真珠姬以及流瀟、雲逸才鬆了口氣。

“小姐,她是”還是雲逸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了一臉嚴肅的真珠姬。

“她神機世界的管理者”沒好氣地甩下這麽一句話,真珠姬怒氣衝衝地縱身飛去。雲逸急忙攜著流瀟緊跟其後。

可是,又有誰知道,同在林中不遠處的慕容軒、卻是在險些送命後又迎來了另一次危機

“你是沒有隊伍的參與者嗎”一個略帶空靈感的聲音婉轉流人慕容軒耳中,可模糊的眼睛卻讓他隻看清楚了來者的輪廓朦朧的黑色,看那苗條而玲瓏的身姿,十有八九是個女孩子這也難怪,現在的確不是隻憑聲音或者長相就能斷定一個人究竟是男還是女的年代了。

“是又怎樣”慕容軒依然倔強,挪開步子不想理會她。

“看你流了那麽多的血,我這裏有些止血藥,不知道你是不是需要”少女說著話的同時又朝前邁了兩步。

“我沒有分數你別kao過來”慕容軒現在的身體狀況真是汲汲可危、糟糕透頂了,可時時防備的心理卻是絲毫不差。

“不、不。”少女連忙擺擺手,解釋道:“我不要分數,你隻要讓我看看你的身份勳章,如果你不是壞人,我可以免費救你的。”

這世界上真的有便宜好事嗎在慕容軒心中,這答案是否定的,可是,能通過五關任務而到達這裏,則說明了這少女並非身無長處,在這樣懸殊的情勢下,她真的有騙自己的必要嗎慕容軒反複思忖,最終還是決定出示了自己那白色的勳章給她。

“嘿”少女忽然lou出了詭異的笑聲,正如慕容軒所料,他果然中了圈套、一個不知為什麽的圈套慕容軒隻覺得全身神經劇烈痛楚,終於無法忍受地失去了知覺

“很好,這勳章以後就歸我了”少女三兩步躥上去,不知從何處抽出把閃著寒光的錚亮短刀,朝著失去知覺卻仍屹立原地的慕容軒那裸lou在外的脖子動脈處割去。

莫非,慕容軒今天就要這麽死在一個連相貌都沒看見的女人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