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珠給廖小珠擦完了身子,廖小珠又給廖大珠擦起身子來。

秦俊鳥看著廖大珠和廖小珠如白綢緞一樣光滑細嫩的身子,兩個人渾圓堅挺的雙峰,還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他的下身高昂地抬起頭起來。

廖大珠和廖小珠不但人長得好看,身子更好看,可惜就是倉房裏的燈太暗了,看的不過癮,秦俊鳥真後悔當初沒安個度數大一點的燈泡。

廖小珠手裏的毛巾在廖大珠的身上隨著她身體的曲線而上下移動,廖小珠伸出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摸了摸,笑著說:“姐,你的身子真好看。”

廖大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說:“好看有啥用,又不能當飯吃。再說你的身子也不差,你沒看到村裏那些沒娶媳婦的小夥子見到你眼睛都直了。”

廖小珠撇撇嘴,說:“那些人我都沒看上眼,他們就算看也白看。”

廖大珠歎了口氣說:“姐知道你心氣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可是咱倆的命不好,咱爸一天就知道賭錢,他哪天要是輸急了說不定就會把我們兩個給賣了。”

廖小珠抬高聲音說:“他敢?別說我不認他這個爸。”

廖大珠說:“你認不認他,他都是咱倆的爸,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廖小珠說:“他要是敢把我給賣了,我就跑,跑的遠遠的,讓他永遠也找不到我。”

廖大珠長長地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秦俊鳥看著兩個人勾人的身子,全身上下就跟要冒火一樣,下身的東西更是繃得難受,弄得秦俊鳥沒辦法隻好在牆上蹭了幾下。

倉房裏廖小珠給廖大珠擦完了身子,兩個人開始穿衣服,秦俊鳥怕被兩個人發現,急忙又跑回屋子裏,然後把被子蒙在腦袋上裝睡。

很快,廖大珠和廖小珠進了屋子,兩個人沒有說話,鋪好被子就躺下來睡了。

秦俊鳥可就苦了,折騰了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廖大珠和廖小珠很早就起來了,一個生火一個做飯,等秦俊鳥起來時,兩個人已經把飯菜端上桌了。吃過了飯,廖大珠和廖小珠就回家了。

秦俊鳥一個人在家裏悶得慌,就想下地裏去看看他種的那片玉米怎麽樣了,這片玉米已經收完了,金燦燦的玉米棒子一堆一堆在堆地裏,這些玉米怎麽也能賣上三四千塊錢,到時候他跟蘇秋月結婚的錢就有了,秦俊鳥在心裏得意地盤算著。

“俊鳥大侄子,你咋這相看啥呢?”廖金寶賊頭賊頭地從玉米地裏鑽了出來,一邊係著褲腰帶一邊向秦俊鳥走過來。

秦俊鳥笑著說:“是金寶叔啊。”

廖金寶說:“俊鳥,聽說你跟窯廠村的蘇秋月定親了。”

秦俊鳥點點頭,說:“嗯,是我媽做的主。”

廖金寶咂咂嘴,說“你以前不是跟我說你喜歡我家小珠的嗎?怎麽又跟那個破鞋蘇秋月湊到一起去了,那蘇秋月是啥東西你沒聽說嗎,你這沒結婚就戴上了頂綠帽子,我都替你抬不起頭來。”

廖金寶說的話雖然讓秦俊鳥心裏很不舒服,但他還是笑了笑,說:“那都是別人瞎說的,我不信。”

廖金寶又問:“大侄子,我想問你一句,你還喜歡我家小珠不?”

秦俊鳥說:“喜歡,可我知道我配不上小珠,喜歡也是白喜歡。”

廖金寶說:“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能拿出五千塊錢的財禮錢,小珠的婚事我可以做主,你可以不用娶那個破鞋。”

秦俊鳥說:“金寶叔,這婚事我媽已經跟蘇家定好了,要是反悔的話,我咋向我媽交代。”

廖金寶說:“俊鳥,這事情你可要想好了,那蘇秋月可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的破鞋了,我家小珠還是個黃花閨女,這哪頭輕哪頭重,你仔細掂量一下。”

秦俊鳥有些被廖金寶說動了,他說:“叔,這事兒可不是小事兒,你容我再想想。”

廖金寶一見有門,就趁熱打鐵地說:“俊鳥,我家小珠那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姑娘,全鄉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她呢,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要不是我現在手頭缺錢,你就是給我五萬,這樣的好事兒都輪不到你這個傻蛋的頭上。”

廖金寶說完背著手,一邊唱著小曲一邊向栗子溝村的方向走去。

秦俊鳥琢磨著廖金寶說的話,也覺得如果蘇秋月真是個破鞋的話,那他還不如娶廖小珠。但他轉念又一想,鄉裏人都說蘇秋月是破鞋,蘇秋月自己也說自己是破鞋,可她究竟是不是破鞋,自己畢竟沒有親眼看見,他忽然萌發了一個念頭,他想去窯廠村看看蘇秋月到底有沒有跟別的男人上炕睡覺。

就在這時,秦俊鳥的身後傳來了一陣拖拉機的聲音,他回過頭去,隻見孟慶生開著拖拉機拉著兩頭大肥豬從村裏出來。

在拖拉機開到秦俊鳥的麵前時,孟慶生把拖拉機停了下來,他笑著說:“俊鳥,聽說你要娶媳婦了。”

秦俊鳥說:“快了,到時候慶生哥你可要到家裏來喝喜酒啊。”

孟慶生說:“放心,我一定去。倒時候我還要鬧洞房哩。”

接著,孟慶生又說:“俊鳥,我有個事情想求你幫幫忙。”

秦俊鳥說:“慶生哥,啥求不求的,你想讓我做啥就直說。”

孟慶生說:“那好,我也就不跟你拐彎抹角的了,咱家你嫂子剛剛生了孩子,可是沒有奶水,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抓幾條鯽魚給你嫂子下奶。”

秦俊鳥說:“我知道了,我一定給你多抓幾條。”

孟慶生說:“那我先替你嫂子謝謝你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養豬在行,抓魚就外行了。”

秦俊鳥說:“慶生哥跟我你還說啥謝字,我保證給你抓幾條活蹦亂跳的大鯽魚,到時候一定給你家嫂子催下奶水來。”

孟慶生笑著說:“那好,我還要去窯廠村給三迷糊送肥豬,我們回頭再說。”

秦俊鳥一聽說孟慶生也要去窯廠村,眼睛一亮,說:“慶生哥,正巧我也要去窯廠村,你能捎上我不?”

孟慶生點點頭,說:“中,上車吧。”

秦俊鳥坐著孟慶生的拖拉機到了窯廠村的村口就下了車,他不想被別人瞧見,隻想悄悄地到蘇秋月的家看一看她究竟是不是個破鞋。

蘇秋月家院子的東麵有一個斜坡,坡上有棵一人多粗的楊樹,秦俊鳥上了斜坡,把身子躲到楊樹後向蘇秋月家的院子裏觀望著。

斜坡的地勢比蘇秋月家要高出很多,所以蘇秋月家院子裏的情況秦俊鳥能看的一清二楚。

院子裏,蘇秋月正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地頭洗衣服,她爸坐在離她不太遠的一個石墩子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袋。

蘇秋月她爸抽完一袋煙,把煙袋鍋在石墩子使勁地磕了幾下,說:“秋月,你真打算嫁給那個秦俊鳥?”

蘇秋月說:“嫁給那個秦俊鳥也沒有什麽不好,我他挺老實的,女人嫁男人不就圖能過個安穩日子嗎。”

蘇秋月他爸猶豫了一下,說:“麻鄉長昨天又托人來捎話了,說你要是願意嫁給他家的麻鐵杆,他就把你弄到鄉裏當幹部。”

蘇秋月抬頭看了她爸一眼,冷笑著說:“讓我嫁給那個豬狗不如的麻鐵杆,他做夢去吧。麻鐵杆是什麽東西全鄉的人誰不知道,我就是守一輩子活寡也不會嫁給他的。”

蘇秋月她爸歎了口氣,說:“真是個強種,就依你好了,嫁給那個秦俊鳥,有你哭的時候。”

聽到這裏秦俊鳥的心裏很不是滋味,難道自己就真的配不上蘇秋月嗎?

蘇秋月又說:“我哭也好,我樂也好,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反正一句話,讓我嫁給那個麻鐵杆,門兒都沒有。”

蘇秋月他爸從石墩子上站起身來,背著手向院子外走去,這時蘇秋月她媽從廚房裏走出來,說:“他爸,這眼看就要吃飯了,你要幹什麽去?”

蘇秋月他爸沒好氣地說:“我不餓,我心裏憋得慌,出去走走還不行嗎。”

蘇秋月她媽討了個沒趣,小聲嘟囔著說:“這頭老倔驢,我又沒惹著你,說起話來怎麽陰陽怪氣的。”

這時,蘇秋林肩上扛著一把鐵鍬進了院子,看樣子是剛幹完活回來,他還無意中向秦俊鳥這邊看了一眼,秦俊鳥急忙蹲下身子,生怕被蘇秋林看見。

蘇秋林進門就問:“媽,我爸是咋了,我看他好像心氣不順。”

蘇秋月她媽說:“他心氣不順能咋樣,我們還不是一樣吃飯。”

蘇秋林看了他媽一眼,又看看蘇秋月,蘇秋月衝他使了個眼色,蘇秋林不再說話進屋去了。

蘇秋月她媽接著又對她說:“秋月,你哥回來了,別洗衣服了,進屋吃飯,一會兒吃完了飯再洗。”

“哎。”蘇秋月答應了一聲就跟著蘇秋林和她媽進屋吃飯了。

秦俊鳥一見院子裏沒了人,就往家走去,自己看了這麽長時間,也看不出什麽名堂來,後來又一想,自己真是沒腦子,男人和女人弄那種事兒都是在晚上,自己大白天跑到這來當然是什麽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