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楠光著上身,把她那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峰頂在秦俊鳥的身上,秦俊鳥試著想推開她,可是幾次他的手都不小心碰到了那兩個綿軟的肉峰上,弄得秦俊鳥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咋辦才好。

喬楠這時伸出了舌頭,用舌尖在秦俊鳥的嘴唇上舔了起來,秦俊鳥把嘴閉得緊緊的,喬楠想把舌頭送進秦俊鳥的嘴裏,但都被秦俊鳥緊咬的牙齒給頂了回來。喬楠想用舌頭把秦俊鳥的牙齒給撬開,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成功。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喬楠一聽又有人來了,隻好從秦俊鳥的身上下來,不慌不忙地穿著衣服,看樣子一點@豬@豬@島@小說wwW.zHUzhUdAo.Com兒也不驚慌害怕。

倒是秦俊鳥嚇得臉色一變,慌忙站起身來,大聲問:“誰啊?”

門外傳來了丁七巧的聲音:“是我,俊鳥,你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我有事情找你。”

秦俊鳥說:“七巧姐,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去。”

門外傳來一陣由近及遠的腳步聲,緊接著是開門聲關門聲,丁七巧的辦公室就在秦俊鳥的隔壁,聽聲音她應該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喬楠有些掃興地說:“這個丁七巧就是跟你一起合作開酒廠的那個女人嗎?她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壞了我們的好事兒。”

秦俊鳥笑著說:“喬楠,七巧姐找我,我得過去一下,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坐吧。”

喬楠走到門口,斜著身子靠在門框上,雙手抱在胸前,說:“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哪裏都不能去。”

秦俊鳥一看喬楠擋在了門口,一臉無奈地說:“喬楠,你這是幹啥呀,快把路讓開,七巧姐找我有正經事兒,這酒廠的事情可耽誤不得。”

喬楠說:“想讓我把路讓開也行,不過你得快點回來。”

秦俊鳥點頭說:“你放心,我跟七巧姐說完話就回來。”

喬楠說:“你要是敢一去不回,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不管的話,看我到時候怎麽收拾你。”

秦俊鳥說:“這是我的辦公室,我不回來還能去啥地方啊。”

喬楠一臉不情願地把門讓開,看著秦俊鳥走了出去。

秦俊鳥走到丁七巧的辦公室的門口,抬手敲了幾下門,辦公室裏隨即傳來丁七巧的聲音:“是俊鳥吧,快進來。”

秦俊鳥推門走了進去,笑著說:“七巧姐,你找我來有啥事兒啊?”

丁七巧說:“我現在正在準備申請注冊商標的事情,等我們生產的白酒有了正式的商標後就可以打入市場了,所以這市場的事情你還得抓緊一些,過幾天你再去縣城找一下薑紅光,讓他幫幫忙,他的酒廠生產出來的白酒銷路很廣,先讓他給我們介紹幾個本地的客戶,我們先把酒廠生產出來的白酒投放到本地的市場上,看看市場的反應怎麽樣。”

秦俊鳥說:“我知道了,七巧姐,哪天我抽時間去找薑紅光。”

丁七巧說:“其實這跑市場說難也難,要說容易也容易,一會兒我給你講講我當初跑市場的時候總結出來的一些經驗,不過這隻是我個人的經驗,僅供你參考。”

秦俊鳥說:“太好了,我正為這事兒發愁呢,你好好地給我講講,講的越詳細越好。”

丁七巧給秦俊鳥說起了她以前在跑市場的時候所經曆過的那些事情,丁七巧的口才本來就好,說起跑市場的事情來頭頭是道,再加上她的聲音清脆悅耳,秦俊鳥在一旁聽得非常入迷,聽完後秦俊鳥才知道原來跑市場還有這麽多學問在裏頭。

秦俊鳥又問了一些沒有聽懂的問題,丁七巧都耐心仔細地給他解釋清楚了。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關於酒廠的其他事情,秦俊鳥借機把劉鐲子要來上班的事情跟丁七巧說了,丁七巧說讓他來決定,他覺得劉鐲子行的話,就可以讓劉鐲子來酒廠的食堂上班,她沒什麽意見。

秦俊鳥故意留在丁七巧的辦公室裏不走,跟她東拉西扯地說了大半天的話才出了她的辦公室,等他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時,喬楠已經等得不耐煩走了。

看到喬楠走了,秦俊鳥在心裏鬆了一口氣,秦俊鳥拿喬楠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所以隻好躲著她。雖然他知道這樣不是辦法,可是他隻能躲一時是一時了。

晚上下班後,秦俊鳥出了酒廠向村子裏走去,他想去告訴劉鐲子一聲,她可以來酒廠的食堂上班了。盡管秦俊鳥在心裏頭有些厭惡劉鐲子,可是像劉鐲子這種女人他又不好得罪,隻能對她忍讓一些了。

秦俊鳥剛走進村子,一個身材高挑苗條,模樣俊俏的女人迎麵向他走了過來,這個女人就是廖銀杏。

廖銀杏今年二十三歲,她爸叫廖金祿,跟廖金寶是本家兄弟,廖金祿在鄉裏開了一個煙酒批發部,這幾年掙了不少錢,家境非常殷實,在龍王廟村稱得上是首富了。

廖銀杏人長得好看,家裏又有錢,所以眼光很挑剔,別人給她介紹過不少小夥子,可她都沒看上眼,至今還沒有說下婆家。

去年廖銀杏孤身一個人跑到縣城裏去做生意了,也學著她爸開了一個煙酒批發部,據說生意還挺紅火的。

秦俊鳥笑著跟廖銀杏打招呼說:“銀杏,你不是在縣城裏做生意嗎?咋回來了?”

廖銀杏說:“我想我媽了,所以回村裏來看看她。”

秦俊鳥說:“金祿嬸子能有你這麽一個孝順的女兒真是好福氣啊。”

廖銀杏說:“俊鳥,我聽說你在村裏開了個酒廠,沒想到幾天不見,你就幹出這麽一番事業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秦俊鳥笑著說:“銀杏,你別笑話我了,我這酒廠不算啥,能不能掙到錢還不好說呢。”

廖銀杏說:“我說的都是心裏話,正好我做的是煙酒生意,說不定以後我們還會有機會在一起合作呢。”

秦俊鳥說:“能那樣就太好了,我負責生產,你負責銷售,咱們一定能配合得非常好。”

廖銀杏說:“那我們說好了,哪天我去找你,我們好好地說說合作的事情。”

秦俊鳥高興地說:“我隨時歡迎你來,我正愁酒廠生產出來的白酒沒有銷路呢。”

秦俊鳥和廖銀杏說完話後徑直來到劉鐲子家的大門前,劉鐲子家的大門關著,秦俊鳥用力地敲了幾下大門,然後等著劉鐲子來給他開門,可是院子裏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秦俊鳥又敲了幾下大門,院子裏還是靜悄悄的,沒人來給秦俊鳥開門。

秦俊鳥一看沒人應聲,以為劉鐲子不在家,轉身剛想走,這時大門忽然開了,劉鐲子從裏麵探出頭來。她一看敲門的人是秦俊鳥,笑著說:“俊鳥,你咋來了,快到屋裏坐吧。”

劉鐲子臉蛋紅撲撲的,額頭上還有汗珠,頭發也有些亂蓬蓬的,看情形好像剛剛幹過什麽很累的體力活一樣。

秦俊鳥看到劉鐲子這副樣子,馬上就明白她為啥會這麽慢來給他開門了,她說:“鐲子嫂子,我跟七巧姐已經說過了,你明天就可以去酒廠的食堂上班了。”

劉鐲子高興地說:“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去酒廠上班了,這事兒要是讓五柳和玉雙知道了,她們肯定會羨慕死我的。”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我來你家就是要告訴你這個消息,你忙你的吧。”

劉鐲子說:“俊鳥,你難得來我家一次,進來坐一坐吧。”

秦俊鳥說:“不了,我還有事兒,就不坐了。”

秦俊鳥剛說完,劉鐲子忽然伸手抓住秦俊鳥的胳膊,一把將他拉進了院子。

被劉鐲子強行拉進院子裏後秦俊鳥才發現劉鐲子隻穿著一件上衣,而她的下身根本沒穿褲子,上衣隻能勉強遮住劉鐲子的屁股,她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全都露在外麵,讓人看了不禁遐想。

劉鐲子笑著說:“俊鳥,你說你想讓我咋謝你啊。”

秦俊鳥說:“啥謝不謝的,大家都是一個村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用這麽客氣。”

劉鐲子想了一下,說:“俊鳥,你跟我來。”

其實秦俊鳥並不想跟劉鐲子去,可是劉鐲子一直抓著他的胳膊不放,他就是想不去也不行。

劉鐲子把秦俊鳥拉到了屋子裏,秦俊鳥一進屋子就看到武四海正坐在炕邊穿衣服。

劉鐲子抬腳踢了武四海的腿一下,沒好氣地說:“你還在這裏磨蹭啥,我跟俊鳥有話要說,你回家去吧。”

武四海斜著眼睛瞥了秦俊鳥一眼,冷笑著說:“鐲子,你啥時候跟這小子勾搭上了。”

劉鐲子瞪了武四海一眼,板著臉說:“你胡說個啥,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沒人把你當啞巴。”

武四海一臉不情願地站起身來,陰陽怪氣地說:“好,我走,我把地方給你讓出來,你願意跟別人咋折騰就咋折騰,女人就是這樣,跟誰睡就跟誰親。”

劉鐲子生氣地說:“武四海,你馬上給我滾,以後你再也別等我家門了,你要是再敢來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武四海有些惱火地說:“劉鐲子,你別太無情了,平日裏我對你可不薄,你要是惹急了我,我就把你的那些醜事兒都抖落出去,我看你還有沒有臉在這個村裏待下去,你那個酒鬼男人還不拿刀剁了你。”

劉鐲子頓時惱羞成怒,操起炕上的一個枕頭向武四海的頭上猛砸過去,破口大罵:“滾,你這個狗東西,以後你要是再敢纏著我,我就一刀騸了你,讓你這輩子都碰不了女人,成為廢人一個。”

武四海一看劉鐲子發怒了,急忙轉身,狼狽地跑了出去,劉鐲子扔過來的那個枕頭沒有砸中他,而是砸在了門框上,隨即掉落在了地上。

秦俊鳥走過去撿起枕頭,剛想把枕頭放在炕上,這時劉鐲子忽然一把抱住秦俊鳥,流著眼淚說:“俊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種女人,可我也不想這樣,我也是被逼無奈,誰讓我嫁給了一個酒鬼,我是為了錢才跟武四海那個狗東西在一起的,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沒把我當人看,他就是想借我的肚子給他生個孩子,可我是不會給他那種沒有良心的男人生孩子的。我劉鐲子雖然不是啥好女人,可我的眼睛不瞎,好人壞人我還是能分得清的。”

秦俊鳥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說:“鐲子嫂子,這些話你沒有必要跟我說,你的事情我也管不著。”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