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的這句馬屁拍的很合適,顧連舉聽起來很順耳,他得意地說:“啥學習不學習的,我不過是比別人的運氣好一些而已,不值得一提。//歡迎來到閱讀//”

秦俊鳥笑著說:“顧老板,我做生意的經驗不多,以後還得你多指教才是。”

廖銀杏接過話茬說:“是啊,顧老板,俊鳥年紀輕,沒見過啥世麵,以後你可得多幫幫他。”

顧連舉說:“這個好說,你既然開口了,這個麵子我當然要給了。”

秦俊鳥說:“顧老板,那以後生意上的事情可就要多麻煩你了。”

顧連舉說:“大家都是生意人,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今天我幫你,明天你幫我,這樣生意才能越做越大嘛。”

秦俊鳥連連點頭說:“是啊,顧老板說的有道理,這生意人當然要幫生意人了,這樣大家才都有錢賺嘛。”

廖銀杏笑著說:“顧老板,我們還是喝酒吧,有啥話我們邊喝邊談。”

顧連舉說:“好啊,這麽長時間不見了,我可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

廖銀杏把酒瓶打開,先給顧連舉倒上了一杯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廖銀杏端起酒杯,甜甜地一笑,說:“顧老板,這第一杯酒,我先敬你,咱們幹了。”

顧連舉也端起酒杯,笑著說:“好,幹了。”

顧連舉和廖銀杏輕輕地碰了一下酒杯,各自都把酒杯裏的酒喝下去了。

廖銀杏把酒喝下去後衝著秦俊鳥使了一個眼色,秦俊鳥會意地點點頭,他拿起酒瓶又給顧連舉倒了一杯酒。

秦俊鳥端起酒杯,說:“顧老板,這第二杯酒,我敬你,我是個農村人,不會說啥漂亮話,啥話都在酒裏了,我先幹為敬。”

秦俊鳥說完,一樣脖子,把酒杯裏的酒喝下去了。

顧連舉雖然有些不太情願,可是秦俊鳥先把酒喝下去了,他也不好不喝,他端起酒杯,勉強把酒杯裏的酒喝下去了。

廖銀杏這時說:“顧老板,你最近在做啥生意啊?我聽說你打算在縣城裏投資開一個賓館,是真的嗎?”

顧連舉說:“那都是外邊人胡說的,在縣城這個屁大的地方開賓館,那還不得把老婆都賠進去啊,我可沒那麽傻。”

廖銀杏笑了笑,說:“顧老板,你有那麽多的老婆,就算是賠進去一兩個,對你來說也沒啥大不了的。”

顧連舉說:“我的老婆雖然不少,可惜都是一些黃臉婆,根本不值幾個錢,就算把她們都賠光了我也不心疼。我就怕把她們白送給人家,人家都不要。”

廖銀杏說:“你顧老板的身邊啥時候不是美女如雲啊,家花不值錢了,你在外邊不是還有野花嘛。”

顧連舉歎了口氣,盯著廖銀杏的胸脯說:“我摘了半輩子的花兒,可就是不能把你這朵水仙花給摘到手,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廖銀杏說:“顧老板,你身邊的漂亮女人那麽多,個個都跟電影明星一樣,你咋會看上我呢,你就別逗著我玩了。”

顧連舉說:“我身邊好看的女人是不少,可那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她們跟你比起來,那就是野雞遇到了鳳凰,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廖銀杏說:“我可不是啥鳳凰,我就是一個村子裏來的女人,我可沒你說的那麽高貴。”

顧連舉說:“在我看來你就是那山窩裏飛出來的金鳳凰,不過我這棵梧桐樹是引不來你這個金鳳凰了。”

廖銀杏跟顧連舉說笑了一會兒,她看時機差不多了,話鋒一轉,引入正題說:“顧老板,我今天找你來,其實是有事情想請你幫忙的。”

顧連舉看了廖銀杏一眼,表情古怪地一笑,說:“我就說嘛,你今天咋忽然想起我來了,而且還變得這麽熱情了,原來是想找我幫忙啊,說吧,想讓我咋幫你。”

廖銀杏說:“你放心,我知道你顧老板的規矩,好處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顧老板看了看秦俊鳥,說:“如果我們猜錯的話,你是為了秦老板的事情才找我忙幫的吧。”

廖銀杏點頭說:“既然顧老板你都猜出來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約你來的確是為了他的事情。”

顧老板說:“秦老板遇到啥困難了,說出來讓我聽一聽,我也好想辦法。”

廖銀杏說:“顧老板,還是讓俊鳥跟你詳細說吧。”

顧老板點頭說:“也好。”

廖銀杏說:“那好,你們談吧,我還得回去照看批發部,我先走了。”

顧連舉一看廖銀杏要走,有些急了,說:“銀杏,別走啊,我今天可是衝著你來的,你要是走了,我留下來還有啥意思啊。”

廖銀杏說:“顧老板,你們要在一起談事情,我就不妨礙你們了。我知道你是衝著我來的,隻要你能幫俊鳥把這件事情辦成了,咱們在一起喝酒的機會多得是,到時候我一定陪你喝個痛快。”

廖銀杏說完出了夜總會的包間,顧連舉看著廖銀杏的背影,有心要追出去,最後還是忍住了。

秦俊鳥說:“顧老板,銀杏要走就讓她走吧,她走了,咱們兩個男人說話也方便。”

顧連舉說:“秦老板,既然這裏沒有外人了,那我就直說了,我是個生意人,在我的眼裏隻有利益和交易,隻有滿足了我的要求,我才能幫你達到目的。”

秦俊鳥點點頭,笑著說:“顧老板,我雖然年輕,在生意場上摸爬的時間還短,不過要想得到就必須得付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顧連舉說:“你知道就好,那我也就不用跟你多費口舌了。”

秦俊鳥說:“顧老板,你有啥要求現在就可以提出來,隻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盡量辦到。”

顧連舉端起酒杯,看著杯裏的酒,說:“這裏就我們兩個男人喝酒沒啥意思,我看不如叫幾個年輕小姐跟我們一起喝吧,那樣才熱鬧。”

秦俊鳥說:“顧老板,今天你是客人,你想咋樣都成,我聽你的。”

在這種夜總裏會陪酒的年輕女人很多,當然隻要你肯出錢,她們不僅陪酒,還可以陪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顧連舉把服務員叫了進來,跟他說想找幾個陪酒小姐,服務員點了一下頭,沒有多說話,轉身出了包間。

沒過多久,包間的門一開,四個擦脂抹粉的女人扭腰晃屁股地走了進來,這四個女人的穿著都很暴露,下身光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上身兩個高聳的肉峰半露在外邊,當她們走路的時候,兩個肉峰不停地顫悠著,直晃人的眼睛。

秦俊鳥在這四個女人的臉上掃了一眼,她們的臉上都擦了一層很厚的粉,外人根本看不出她們的真實年紀來。

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女人快步走到顧老板的身邊坐下,她的身子緊緊地靠著顧老板的身子,伸手摟著顧連舉說:“顧老板,你好長時間沒來找我了,你是不是早把我給忘了啊,你們男人啊,真沒良心。”

顧連舉笑著說:“我要是真把你給忘了,今天還能來找你嗎。”

高個子女人撅著嘴說:“你嘴上說的好聽,你這些話騙一騙那些上中學的小姑娘還行,想拿好聽的話來哄我可沒那麽容易。”

顧連舉伸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摟著她的腰說:“那你想咋樣,我咋樣做你才能不生我的氣。”

高個子女人說:“我咋敢生你顧老板的氣啊,你是財神爺,我要是把你得罪了,那可就斷了財路了。”

顧連舉說:“你這張嘴就跟刀子一樣,從來不饒人,你上次不是說過要買貂皮大衣嗎,明天我就給你買,這回你滿意了吧。”

高個子女人高興地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顧連舉說:“一件貂皮大衣又不值幾個錢,我說給你買就一定給你買。”

高個子女人在顧連舉的臉上親了一口,眉開眼笑地說:“顧老板,你對我可真好。”

這時,一個細腰長腿的女人坐到了顧連舉身子的另一邊,她說:“顧老板,你給她買貂皮大衣,給我買啥呀?”

顧連舉在女人那豐滿的胸脯上摸了一把,壞笑著說:“我給你買個小白臉你要不要啊。”

細腰長腿的女人抬手在顧連舉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媚笑著說:“討厭,你跟我就不能正經點兒嘛。”

其餘的兩個女人分別坐到了秦俊鳥的兩邊,她們都把身子貼在秦俊鳥的身上,一個給他倒酒,一個喂他吃水果,弄得秦俊鳥渾身都不自在,他很想把兩個女人推開,可是當著顧連舉的麵,他又不好發作,隻能皺著眉頭忍耐著。

顧連舉向坐在秦俊鳥身邊的兩個女人看了一眼,說:“今天我咋沒看到小美啊?”

高個子女人說:“小美不陪酒了,她改行了。”

顧連舉笑著說:“她改行了,她不陪酒了,難道改行陪睡啊。”

高個子女人說:“她改行跳舞了。”

顧連舉說:“跳舞?她跳啥舞啊?以前我咋不知道她會跳舞呢。”

高個子女人說:“還能跳啥舞,當然是你們男人愛看的那種舞了。”

顧連舉說:“小美在啥地方跳舞?”

高個子女人說:“小美就在大廳裏跳舞,你要是想找她,到大廳裏就能找到。”

顧連舉跟兩個女人嘻嘻哈哈地鬧騰了一會兒,覺得有些膩煩了,就把四個女人打發出去了。

顧連舉說:“秦老板,我帶你到大廳看跳舞去,那舞跳的可精彩了。”

秦俊鳥嘴上答應了,心裏卻在犯嘀咕,想著這跳舞有啥好看的,不就是人在舞台上隨著音樂亂蹦亂跳嗎。

秦俊鳥跟著顧連舉來到了一個大廳,大廳裏黑漆漆的,大廳的中央有一個舞台,舞台下麵已經坐滿了人,兩個人好不容易才找到兩個空位子坐了下來。

秦俊鳥不解地說:“顧老板這是啥地方啊,咋黑燈瞎火的。”

顧連舉說:“你耐心等一會兒,表演就快要開始了,我保證這種舞是你以前沒看過的,你看了以後一定覺得非常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