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霏非常害怕地說:“馮嬸,我現在雙腿發軟,跑不動咋辦啊?”

馮寡婦拉起陸雪霏的手,有些慌亂地說:“跑不動也得跑,我拉著你跑。”

馮寡婦說完,拉著陸雪霏飛快地向村子裏跑去,在身後跟蹤她們的那個男人見她們兩個跑了起來,在她們的身後緊追不舍。

陸雪霏和馮寡婦當然跑不過那個男人,眼看著就要被男人追上的時候,幸好陸雪霏和馮寡婦這時跑到了村口。

男人一看到村子裏的燈光,有些害怕了,立刻停下來,不敢再追了。

陸雪霏和馮寡婦向村子裏飛奔去,男人隻能站在兩個人的身後不遠處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跑進村子裏。

男人就算是膽子再大,也沒膽量進村裏幹壞事兒,要是驚動了村裏的人,不被打個半死才怪。

陸雪霏和馮寡婦一口氣跑到了馮寡婦家的門口才停下腳步,兩個人都累得氣喘籲籲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兩個人靠在馮寡婦家的大門上休息了一會兒,調整了一下呼吸,兩個人剛才拚命地奔跑,消耗了很大的體力,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有些體力不支了。

等到兩個人都恢複了體力後,陸雪霏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馮嬸,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馮寡婦說:“剛才真是太險了,幸虧咱倆跑得快,要是被那個壞人給追上了,後果會咋樣,我連想都不敢想。”

陸雪霏說:“我原來以為山裏的壞人少,沒想到咋也有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的人啊。”

馮寡婦說:“啥地方都有壞人,這山裏邊娶不上媳婦的光棍多得是,他們想女人都快要想瘋了,要說這些人既可憐又可恨。”

陸雪霏說:“馮嬸,你看到那個壞人長啥模樣沒有啊?”

馮寡婦搖頭說:“天太黑了,那個人到底長的啥樣我沒看清楚。”

陸雪霏說:“馮嬸,你說那個壞人會是誰呢?”

馮寡婦說:“管他是誰呢,隻要咱們沒啥事兒就好了。”

陸雪霏一臉憂慮地說:“他今天想禍害咱倆沒有得逞,萬一他以後又去禍害別人咋辦啊。”

馮寡婦把大門的門鎖打開,推開大門,說:“咱倆又不是公安局的人,管那麽多幹啥,那些是公安局該操心的事情。”

陸雪霏說:“這種壞人要是不抓住他的話,這附近村子裏的女人就要遭殃了。”

馮寡婦向村外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那個壞人已經跑遠了,現在就算是想抓他也來不及了。”

陸雪霏想了想,說:“馮嬸,明天你跟村裏的女人說一聲,讓大家晚上出門的時候小心一些,最好不要一個人出門。”

馮寡婦讚同說:“你說的這個辦法不錯,我明天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村裏所有的女人,讓她們都提防著那個壞人。”

陸雪霏說:“馮嬸,咱們洗澡吧,剛才跑了這麽一路,我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難受的要命。”

馮寡婦說:“我這身上也是一股汗臭味兒,我去倒熱水,咱們現在就洗澡。”

陸雪霏和馮寡婦走後,秦俊鳥並沒有馬上睡覺,他在屋子裏坐了一會兒,然後拿著手電出了屋子。

秦俊鳥在廠裏轉了轉,廠子裏很安靜,沒有啥異常的情況。

自從廠裏的酒被偷了以後,一到了晚上秦俊鳥就要在廠裏轉上幾圈,以防偷酒的人再來廠裏搗亂。

秦俊鳥拿著手電來到了酒廠的大門口,向大門附近的地方照了幾下,酒廠的大門雖然在裏邊鎖上了,不過大門要比酒廠的圍牆矮了很多,如果外人想要進到酒廠裏,最容易的辦法就是從大門跳進來。

秦俊鳥在酒廠的大門口仔細查看了一下,大門的鎖完好無損,大門外靜悄悄的,隻是偶爾傳來幾聲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就在秦俊鳥轉身剛要走時,大門口忽然閃過一個人影,秦俊鳥嚇了一跳,將手電向人影照去,大聲喊了一句:“誰?你是人還是鬼?”

那個人影咯咯笑了幾聲,說:“我是人,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秦俊鳥聽著這個聲音覺得有些耳熟,可是他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了。

秦俊鳥沉聲說:“你既然是人,就別躲躲藏藏的,趕快給我出來,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時一個人從酒廠大門前的樹後走了出來,秦俊鳥把手電的光束照在這個人的臉上,借著手電的光芒看清楚了這個人的臉,這個人是姚核桃。

姚核桃覺得手電的光芒有些刺眼,她抬手擋住手電射來的光束,笑著說:“俊鳥,是我,你咋連我的聲音也沒聽出來啊。”

秦俊鳥皺了一下眉頭,說:“這麽晚了,你來有啥事兒啊?”

姚核桃說:“我來找你,是有事情要跟你說,你把大門打開,我進去跟你說。”

秦俊鳥說:“我要睡覺了,你有啥事情,還是留著明天再說吧。”

姚核桃說:“不行,這事兒我現在就要跟你說,你快點兒把門打開。”

秦俊鳥把手電關掉,打了一個哈欠,說:“你有啥事兒,就在這裏說吧,等你說完了,我也好回去睡覺。”

姚核桃說:“俊鳥,你要是不給我開門的話,我可要叫了,到時候讓外人聽到可就不好了。”

秦俊鳥有些不耐煩地說:“你來找我到底有啥事兒啊?不能現在就說嗎?”

姚核桃說:“你把大門打開,我就告訴你。”

秦俊鳥沒有辦法,他又不能在這裏跟姚核桃僵著,要是她真叫了起來,讓外人聽到,還以為他把姚核桃咋樣了呢。

秦俊鳥隻好硬著頭皮把門打開,可大門剛打開的那一瞬間,秦俊鳥就後悔了,因為現在廠裏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姚核桃就算是喊破喉嚨,估計也不會有外人聽到的。

姚核桃扭腰擺臀地走進了酒廠,她向四處看了看,見陸雪霏的屋子裏黑著燈,咂咂嘴說:“俊鳥,酒廠裏就你一個人在啊,你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真是夠可憐的啊。”

秦俊鳥沒好氣地說:“你不是有事兒要說嗎,我現在把大門打開了,你有啥話就快說吧。”

姚核桃笑著說:“俊鳥,好歹我也是你二嫂,我到你家裏來了,你咋說也得讓我進你的屋裏去坐坐吧。”

秦俊鳥雖然滿心不願意,可是他又不好跟姚核桃撕破臉皮,咋說姚核桃也是他的二嫂,就算他從心裏往外厭惡姚核桃,也不能做得太過分,有孟水蓮在,他就算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

姚核桃也不等秦俊鳥說話,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秦俊鳥的屋裏,然後一屁股坐到炕上,笑嗬嗬地看著秦俊鳥,嘴巴卻閉得緊緊的。

秦俊鳥一臉不高興地說:“你有啥事情快說吧,時候不早了,我還要睡覺呢。”

姚核桃說:“你媳婦不在家,晚上沒人給你暖被窩,你能睡得著嗎?”

秦俊鳥說:“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兒呢,沒跟你說笑話。”

姚核桃說:“俊鳥,你別總用一副臭臉對著我,我又沒欠你錢,你就不能衝著我笑一笑嗎。”

秦俊鳥一臉無奈地說:“姚核桃,你到底想說啥,我可沒有心情跟你說這些廢話。”

姚核桃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委屈地說:“俊鳥,我真是不明白,我究竟做錯啥了,讓你這麽討厭我。”

秦俊鳥說:“姚核桃,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我給你留著臉麵呢,我要是真說出來了,誰的麵子上都不好看。”

姚核桃說:“俊鳥,你為啥要這樣對我,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說這些話也太傷我的心了。”

秦俊鳥冷冷地看著姚核桃,把房門推開說:“你還是快走吧,我忙了一天,累了,我要上炕睡覺了。”

姚核桃說:“我不走,今晚我就要睡在你這裏,你喜歡我也好,討厭我也好,反正我是不會走的。”

秦俊鳥說:“你就是賴著不走也沒用,我是不會碰你一下的,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姚核桃咬著嘴唇說:“俊鳥,你真是個膽小鬼,現在這裏就你我兩個人,你要還是一個男人,你就證明給我看。”

秦俊鳥不在接姚核桃的話,他脫鞋上了炕,拉過被子躺下來,把眼睛一閉,打起瞌睡來。

姚核桃一看秦俊鳥對她無動於衷,心裏的火氣頓時上來了。她氣鼓鼓地看著秦俊鳥,一咬牙說:“俊鳥,你竟然這樣對我,那也就別怪我了。”

姚核桃說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她就脫得光溜溜的,一抬腿上了炕。

秦俊鳥依然閉著眼睛,對姚核桃不聞不問。

姚核桃光著身子在秦俊鳥的身邊躺下,伸出雙手緊緊地摟著秦俊鳥,秦俊鳥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就跟個死人一樣。

姚核桃笑著說:“俊鳥,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已經把衣服全都脫光了,你現在想跟我幹啥都成。”

秦俊鳥還是在裝傻,根本不理會姚核桃的挑逗。

姚核桃有些沉不住氣了,她一翻身騎在秦俊鳥的身上,把他身上的被子扯掉,雙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搖晃了幾下,說:“俊鳥,我知道你沒有睡著,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我保證你看了不會後悔的。”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