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秦俊鳥這輩子第一次在這麽好的飯店裏吃飯,以前他常聽別人說城裏好,還一直不太相信,如今看著滿桌子的海鮮他終於相信了,城裏人和鄉下人的生活真是天上一個地下一個。

滿桌子的海鮮幾乎都是被秦俊鳥一個人吃光的,大甜梨根本沒有吃多少,看樣子是在城裏經常吃有些吃膩了。

吃完飯後,大甜梨笑著說:“一會兒我帶你到我的錄像廳去看看,讓你見識一下。”

秦俊鳥打了個飽嗝說:“中,我以前隻聽人說過錄像廳,說那裏麵放的錄像可好看了,可我一次都沒進去過,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地看看錄像廳究竟是啥樣。”

大甜梨開的錄像廳就在縣城最大最熱鬧的一條街上,離他們吃飯的飯店不算太遠,秦俊鳥和大甜梨邊走邊聊,很快兩個人就到了大甜梨開的錄像廳。

錄像廳的門臉不大,房子也很老舊,看樣子應該是七十年代蓋的,而且錄像廳也沒有掛招牌,隻是在門玻璃上用紅色的油漆寫了“錄像廳”三個字。

秦俊鳥跟著大甜梨走進了錄像廳。進了錄像廳以後先是一個小屋,小屋的門口放著一張舊書桌,書桌上放著一疊零錢,一個老人正坐在木桌前看報紙。

老人見大甜梨進來衝她點了點頭,大甜梨則衝老人笑了笑。

小屋裏的裏麵就是看錄像的地方了,小屋與裏麵看錄像的屋子隻是用一個厚厚的棉門簾隔開,不時有打鬥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大甜梨掀開門簾走了進去,秦俊鳥也跟著走了進去。裏麵是一個非常大的屋子,屋子裏擺放著一排排的木椅子,屋子裏黑燈瞎火的,最前麵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個鐵架子,鐵架子上放著一台彩色電視,電視裏正播放著一個古裝的武打片。看錄像的人不算太多,隻有十幾個年輕人,這些人有男有女,正看得入神。

秦俊鳥也被電視播出的畫麵給吸引住了,以前他隻是去村長家看過幾回黑白電視,看彩色的電視還是第一次。

大甜梨見秦俊鳥看的入迷,笑著說:“你要是喜歡看,天天都可以看,而且到了晚上還有更好看的。”

秦俊鳥說:“你讓我來幫你,可我啥都不會,我能在這裏幹啥呀?”

大甜梨說:“你在這裏啥都能幹,不會你可以學呀。”

大甜梨帶著秦俊鳥把錄像廳的裏裏外外都走了個遍,讓他熟悉了一下錄像廳的環境。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那個在門口賣票的老頭到了五點鍾就回家了,大甜梨讓秦俊鳥接替老頭在門口賣票,秦俊鳥別的不會幹,收錢賣票還是能幹的。

一到了晚上,來錄像廳的人就多了起來,而且有很多都是建築工地的民工,這些人背井離鄉出來打工,吃完晚飯後到錄像廳來看會兒錄像消磨一下時間。

到了夜裏的十點,大甜梨對秦俊鳥說:“俊鳥,你去把門鎖上,放夜場的時間到了。”

“中。”秦俊鳥走過去把門從裏麵鎖上,但是他卻並不知道什麽是夜場。

門關好後,秦俊鳥忽然聽到從放錄像的屋子裏傳來了女人的哼哼聲。

聽到這種聲音,秦俊鳥好奇地走進去,隻見電視上正播放著兩個外國人正光著身子摟在一起做那種事兒的畫麵,看到這種場麵,秦俊鳥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心也“砰”“砰”地跳了起來,他現在終於知道大甜梨所說的夜場究竟是什麽意思了。秦俊鳥沒想到還有這種錄像帶,他坐下看了一會兒,覺得下身的東西有些憋得難受,就去廁所撒了一泡尿。

從廁所裏出來時,秦俊鳥正好看到大甜梨從休息室裏走出來,大甜梨笑著問:“夜場的錄像好看嗎?”

秦俊鳥有些尷尬地看著大甜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大甜梨說:“你都是有媳婦的人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秦俊鳥說:“梨子姐,這種事情都是悄悄地弄,咋好在電視上放出來啊。”

大甜梨說:“我也不願意放這種東西,可是為了掙錢,我也隻能這麽幹。”

秦俊鳥說:“梨子姐,要不換一個錄像片看吧。”

大甜梨笑著說:“我倒是想換,可是裏麵的那些客人不會答應的,他們這些人出來打工的男人很多人媳婦都不在身邊,有的都很長間沒聞過女人味兒了,想女人都快要想瘋了,你要是不讓他們看的話,他們還不得跟你拚命啊。”

秦俊鳥雖然覺得大甜梨放這種錄像不好,可是他知道裏麵的那些男人長時間不能碰女人的苦處,就像他一樣,蘇秋月天天都在他的眼前晃悠,可是他卻隻能幹瞪眼看著。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睡覺在啥地方睡啊?”

大甜梨說:“這裏這麽大的地方,你想睡啥地方都行。如果你嫌這裏太吵的話,也可以到我家裏去睡。”

秦俊鳥說:“我還是在這裏睡吧。”

大甜梨說:“那好,你就睡休息室吧,一會兒我回家去睡。還有這個錄像帶快要放完了,一會兒你要記著換一下錄像帶。”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看著大甜梨,說:“梨子姐,我不會換錄像帶。”

大甜梨說:“一會兒我教你,換錄像帶非常容易。”

這時,裏麵看錄像的客人有人喊了一聲:“老板,給我開一瓶汽水。”

大甜梨大聲說:“好了,馬上就給你送過去。”

大甜梨走到休息室旁的小倉庫,從裏麵拿出了一瓶汽水,秦俊鳥接過汽水說:“我來送吧。”

大甜梨說:“中,你去送。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麵條。”

秦俊鳥還真有些餓了,中午雖然吃了不少的海鮮,不過現在已經是夜裏了,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吃進肚子裏的東西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

秦俊鳥把汽水給客人送去後來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個隻有七八平米的小屋子,裏麵放著一張單人床,地上堆放著很多錄像帶,幾乎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秦俊鳥進了休息室以後,看到床頭上掛著幾件大甜梨的衣服,**的被子也沒有疊。

秦俊鳥走到床前,把被子整理了一下,忽然一個紅色的東西從被子下麵露了出來,秦俊鳥拿起來看了看,不禁愣了一下,他拿在手裏的竟然是一個紅色的三角褲頭。

這個時候大甜梨端著一碗麵條走了進來,看到秦俊鳥的手裏拿著褲頭,她笑著說:“你拿著我的褲頭幹什麽,你不會是想媳婦了吧。”

秦俊鳥急忙把褲頭放到**,不敢去看大甜梨,紅著臉說:“梨子姐,這些都是你的衣服吧。”

大甜梨點頭說:“是我的,一會兒我收拾一下。”

秦俊鳥從大甜梨的手裏接過麵條,坐到床邊吃了起來。

大甜梨問:“麵條好吃嗎?”

秦俊鳥說:“好吃。”

大甜梨又問:“有你媳婦做的好吃嗎?”

秦俊鳥笑笑說:“有。”

大甜梨說走到門口把休息室的門關上,走到秦俊鳥的身邊坐下,說:“我這裏還有更好吃的東西,不知道你願意吃不?”

秦俊鳥看了大甜梨一眼,問:“梨子姐,你還有啥更好吃的東西?”

大甜梨笑著說:“你說我還有啥更好吃的東西,女人的身上還能有啥東西男人能愛吃的。”

秦俊鳥不是三歲小孩,大甜梨的話他當然能明白,他說:“梨子姐,你是在跟我說笑話呢吧?”

大甜梨說:“你看我像是在跟你說笑話嗎?”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是有男人的人,我也是有媳婦的人。”

大甜梨說:“我是有男人,可是我那個男人現在跟我隻是有個名分,他現在說不上是誰的男人呢,我現在恨不得一刀把他給剁了。”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可不能幹傻事兒啊。”

大甜梨說:“你放心,我不會的,雖然我恨死那個王八蛋了,但是我還年輕,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為那種男人把我自己送進大牢裏不值得。”

秦俊鳥放心地說:“梨子姐,你能這樣想就好。”

大甜梨說:“俊鳥,鄉裏人都說你媳婦是破鞋,她到底是不是破鞋啊?她跟你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野不野啊?”

秦俊鳥被大甜梨問得麵紅耳赤的,低下頭說:“這種事情我咋好說啊。”

大甜梨撇撇嘴說:“這種事情咋不好說,我是過來人,啥東西我沒見過,你有啥就說啥。”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隻能告訴你秋月她是好女人,她不是破鞋。”

大甜梨說:“俊鳥,除了蘇秋月你還碰過別的女人嗎?”

秦俊鳥搖了搖頭說:“沒有。”

大甜梨說:“一個男人這一輩子就碰過一個女人,你不覺得虧得慌嗎?”

秦俊鳥說:“我不覺得,我隻知道我不能做對不起秋月的事情。”

大甜梨把身子向秦俊鳥的身上靠了靠,幾乎都快要貼到秦俊鳥的身上了,她說:“你現在就是做了對不起蘇秋月的事情,她也不會知道的。”

秦俊鳥忽然站起來,說:“梨子姐,就算她不會知道,我也不會做的。”

大甜梨笑著說:“如果我現在就把衣服脫光了,你敢說你能管住你褲襠裏的那個東西嗎?”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既然想讓我給看錄像廳,你就好好的,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回村了。”

大甜梨一看秦俊鳥說的挺堅決,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家去睡個好覺了。”

大甜梨教了秦俊鳥幾遍怎麽換錄像帶,直到把他教會了才回家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