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兩個人女人就要動手打起來,秦俊鳥急忙攔住燕五柳,勸她說:“五柳,你消消氣,這種事情又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你這麽一鬧,要是讓別人都知道了,你的臉上也不好看啊。”

燕五柳怒氣未消地說:“俊鳥,你別攔著我,你看我不打死這個不要臉的**。”

秦俊鳥說:“五柳,你就算打死她又能咋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把她打死了也不能解決啥問題啊。”

燕五柳氣哼哼地瞪了馬曉娥一眼,大聲地說:“便宜你這個賤女人了,今天我先放過你一回,下次要是再讓我遇到你,看我不把你的臉給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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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曉娥也不甘示弱,梗著脖子說:“別以為我怕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把你送到局子裏去,讓你把牢底坐穿。”

燕五柳勃然大怒,揮舞著雙手就要去打馬曉娥,並且破口大罵:“臭婊子,我讓你嘴硬,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老娘我的厲害。”

馬曉娥氣勢洶洶地衝到燕五柳的麵前,雙手十指彎成鷹爪的形狀,向燕五柳的臉上抓來,想要把燕五柳抓成一個滿臉花。

秦俊鳥這時慌忙把燕五柳拉到一邊,用身體把兩個人隔開,以免兩個人交上火。

秦俊鳥看了一眼天色,壓低聲音說:“五柳,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咱們還是回村裏去吧,你跟這種女人較勁是自貶身價,她是啥東西啊,你要是跟她一般見識的話,還不讓人笑話啊。”

燕五柳覺得秦俊鳥說的有幾分道理,把火氣壓了壓,微微點頭說:“好吧,我聽你的,不跟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一般見識,咱們回村裏去吧,以後我再找這個騷狐狸算總賬。”

秦俊鳥笑著說:“你能想這樣就對了,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是真鬧得全鄉的人都知道了,對你也沒啥好處不是。”

燕五柳衝著馬曉娥翻了翻眼睛,故意很大聲地吐了幾口痰,然後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種很輕蔑的表情。

馬曉娥衝著燕五柳吐了一口痰,羞惱地說:“別以為老娘怕你,咱們走著瞧,有你哭的那一天。”

燕五柳冷笑了幾聲,說:“好,那咱們走著瞧,到時候看誰哭。”

秦俊鳥騎上自行車,燕五柳一抬屁股坐到了後麵的貨架上,秦俊鳥用力一蹬腳蹬騎著自行車走了。

馬曉娥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跳起腳來一陣痛罵,把燕五柳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個遍。

秦俊鳥騎著自行車載著燕五柳回到了村子裏,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秦俊鳥先把燕五柳送回家,然後一個人回到了家裏。

這一天都要把秦俊鳥給累死了,他在鐵皮房裏跟燕五柳折騰了那麽長時間,害得他腰酸背痛的,就跟得了一場大病一樣。

秦俊鳥進到自己的房間後,連衣服都沒有脫,就一頭栽倒在**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秦俊鳥起來後拿著牙刷和水瓢到院子裏去刷牙,這時正好看到丁七巧抱著孩子從屋子裏走出來。

秦俊鳥笑著說:“七巧姐,你起來啦。”

丁七巧也笑了笑,說:“是啊,你也剛起來吧。”

秦俊鳥說:“七巧姐,昨天我沒去酒廠,廠裏沒啥事情吧?”

丁七巧說:“廠裏沒啥事情,昨天你幹啥去了啊?我咋一天都沒有看到你的人影呢?”

秦俊鳥說:“我昨天去了趟鄉裏,走的時候比較急,忘了跟你打招呼了。”

丁七巧好奇地問:“俊鳥,你去鄉裏幹啥去了?”

秦俊鳥當然不能把燕五柳的事情告訴丁七巧了,他編了一個瞎話說:“沒幹啥,去見了一個朋友。”

這個時候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鬧了起來,丁七巧哄了哄孩子,可孩子還是哭個不停,兩隻小手揮舞著,兩個小腳亂踢亂蹬的。

丁七巧說:“俊鳥,我不跟你說了,孩子可能是餓了,我去給孩子喂奶了。”

秦俊鳥說:“那你快去吧,別把孩子給餓壞了。”

丁七巧抱著孩子進到了屋子裏,秦俊鳥這時也鬆了一口氣,要是丁七巧追問下去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咋自圓其說了。

秦俊鳥刷完牙後,吃了點兒早飯,就跟陸雪霏出了屋子,打算到酒廠去。

就在這時,孟水蓮叫住他說:“俊鳥,家裏沒有醬油了,你晚上回來的時候,順便到食雜店打二斤醬油回來。”

秦俊鳥說:“我知道了,晚上我去打。”

秦俊鳥說完就跟陸雪霏出了屋子,然後叫上丁七巧,三個人一起去了酒廠。

廠裏的事情並不多,秦俊鳥在辦公室裏幾乎睡了一天的覺,昨天他跟燕五柳在鐵皮房裏弄得有些過度了,秦俊鳥睡了一天還是覺得渾身無力,嗬欠連天,打不起精神來。

還不容易到了工人們下班的時間,秦俊鳥讓丁七巧和陸雪霏先回家去,他一個人繞道了去了村口馮寡婦的食雜店。

秦俊鳥走進食雜店時,馮寡婦正在低頭記賬,她聽到腳步聲後抬頭看了一眼,看到是秦俊鳥來了,抿嘴一笑,說:“俊鳥,你咋來了?”

秦俊鳥走到櫃台前,笑了笑,說:“我來當然是買東西了。”

馮寡婦放下手中的筆,向貨架上的貨品看了一眼,說:“說吧,你要買啥東西?”

秦俊鳥說:“我要打二斤醬油。”

秦俊鳥的話音剛落,屋外傳來了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老板娘,老板娘,快出來接客啊,有貴客上門了。”

馮寡婦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後,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這個喪門星咋來了,真是晦氣。”

秦俊鳥也聽出了這個男人的聲音,說話的人正是趙德旺。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近了,而且聽腳步聲還不是一個人。

馮寡婦這時對秦俊鳥說:“俊鳥,你先去後邊屋子裏坐一會兒,等我把這個冤家打發走了,再給你打醬油。”

秦俊鳥點頭說:“那好,我去後邊的屋子裏了。”

秦俊鳥轉身剛走到後邊的屋子裏,趙德旺就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秦俊鳥躲在後裏邊屋子的門後,透過門縫悄悄地向食雜店裏偷看著,趙德旺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惡狼,馮寡婦又是一個很有姿色的寡婦,秦俊鳥怕趙德旺來找馮寡婦沒安啥好心,心裏暗自替她捏了一把汗。

而讓秦俊鳥想不到的是蔣新龍跟在趙德旺的身後也走進了食雜店,蔣新龍竟然和趙德旺這個強奸犯攪合到一起去了,這讓秦俊鳥著實有些感到意外。

趙德旺眯縫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嬉皮笑臉地說:“月季,幾天不見,你又變漂亮了,你都快要把我給饞死了,你啥時候改嫁啊,到時候我好找媒人上門提親。”

馮寡婦瞪了趙德旺一眼,說:“我啥時候改嫁是我的事情,不過我就是改嫁也不會嫁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趙德旺盯著馮寡婦的胸脯看了幾眼,說:“這是為啥?難道我不是男人啊?”

馮寡婦沒好氣地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啥德性,三分好像人七分就像鬼,你就別在這裏惡心我了。”

趙德旺振振有詞地說:“月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咋能以貌取人的,你別看哥哥我醜,可是哥哥我很溫柔。”

馮寡婦“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你從哪裏學來的這些俏皮話,少跟我油嘴滑舌的,我這裏是食雜店,你要是不買東西的話,就給我滾蛋,別在我的眼前晃悠。”

趙德旺笑嘻嘻地說:“月季,我來你這裏當然是來買東西的,你別趕我走啊。”

趙德旺的話剛說完,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隻見錘子快步走了進來。

趙德旺看到錘子來了,笑著說:“錘子,你來了。”

錘子看了看馮寡婦,說:“德旺舅,你找我來有啥事情啊?”

趙德旺看了一眼蔣新龍,說:“錘子,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蔣老板嗎?這位就是蔣老板,今天就是他讓我把你找來的。”

錘子上下打量了幾眼蔣新龍,笑著說:“你就是蔣老板啊?咋這麽年輕呢,真是長得一表人才啊。”

蔣新龍伸出手去,微笑著說:“你好,錘子大哥。”

錘子也急忙伸出手去,跟蔣新龍握了握手,說:“蔣老板,你太客氣了,你叫我錘子就成了。”

蔣新龍說:“你比我年紀大,我叫你大哥很正常嗎。”

錘子撓了撓腦袋,憨笑著說:“蔣老板,你今天找我來有啥事情啊?”

蔣新龍說:“現在先不著急說事情,咱們一會兒邊喝酒邊細說。”

蔣新龍說完衝著趙德旺使了一個眼色,趙德旺馬上會意,說:“月季,你這裏都有啥好吃的下酒菜啊?”

馮寡婦說:“我這裏有花生米、豬頭肉、豬耳朵、香腸,你想要啥呀?”

趙德旺說:“給我一樣來點兒,然後用袋子裝好,再給我來三瓶好酒,要白酒。”

馮寡婦按照趙德旺說的,把酒和菜用袋子裝好。

趙德旺付了錢,拿起酒菜,然後說:“錘子,咱們去村裏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有啥話一會兒咱們到酒桌上去說。”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