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兩個人都沒有察覺,秦俊鳥這才鬆了一口氣。

秦俊鳥在辦公室裏坐了一會兒,覺得沒啥意思,想去找蘇秋林說說話,他把蘇秋林弄到廠裏來,就是想通過討好他,讓他在蘇秋月的身邊旁敲側擊,替自己說好話,達到打動蘇秋月的目的,所以他得抓緊時間跟蘇秋林拉近關係,這樣的話才能早些把蘇秋月的心給抓住了,不然的話他的一番苦心可就白費了。

秦俊鳥起身出了辦公室,向蘇秋林的辦公室走去。

蘇秋林的辦公室就蘇秋月的辦公室的隔壁,秦俊鳥走到蘇秋林的辦公室門口,隻見辦公室的門開著,蘇秋林並不在辦公室裏。

秦俊鳥知道蘇秋林這幾天沒事兒就往車間裏跑,他人不在辦公室裏,很可能是去了車間。

秦俊鳥出了辦公樓,想去車間找蘇秋林。

秦俊鳥走到了車間的門口,剛想進去,這時他看到二猛子帶著幾個工人向酒廠的門口走了過去,而且有幾個工人的手裏還拿著木棍。

秦俊鳥見此情形,急忙向也向酒廠的門口走去,二猛子和那幾個工人年輕氣盛,很容易衝動,看他們的陣勢是要去跟人打架。

秦俊鳥想去把他們攔回來,二猛子和那幾個工人下手不知道輕重,萬一要是鬧出人命來,那可就糟了。

等秦俊鳥走到了門口,看到二猛子和幾個工人把兩個人圍在了當中,幾個人嘴裏罵罵咧咧的,手裏揮舞著木棍,眼看著就要向被圍住的那兩個人的身上招呼過去。

秦俊鳥大喊了一聲:“二猛子,你們這是幹啥,快住手,打死人可是要償命的。”

二猛子看到秦俊鳥來了,強忍著怒火地說:“俊鳥哥,你來的正好,上次來我們酒廠貼招工啟事的那個老不死的狗東西又來了,這次可不能便宜了他,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一下。”

秦俊鳥這時才看清楚那兩個被二猛子他們圍住的人竟然是蔣新龍和趙德旺,兩個人背靠背地站著,臉上都帶著恐懼不安的表情。

秦俊鳥抬高嗓門說:“蔣老板,你咋來了?”

蔣新龍這時也看到了秦俊鳥,他大聲地說:“秦老板,千萬別讓你的人動手,咱們有話好好說,我可不是來打架的。”

秦俊鳥走到蔣新龍的麵前,冷冷地看了趙德旺一眼,說:“蔣老板,你不該帶著這個趙德旺一起來,我們酒廠的人可不歡迎他。”

蔣新龍說:“秦老板,我們今天可是好心好意給你送請柬來的,你廠裏的人這樣對我們,恐怕有些說過不去吧。”

秦俊鳥說:“蔣老板,讓你受驚了,你來之前應該提前跟我打聲招呼,要是那樣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了。”

蔣新龍說:“秦老板,還是讓你的人把手裏的家夥收起來吧,咱們有話好好說。”

秦俊鳥看了二猛子一眼,揮了一下手,說:“二猛子,放他進來,你讓大家都把手裏的東西收起來。”

二猛子怒視著趙德旺,手裏的棍子攥得緊緊的,咬牙切齒地說:“俊鳥哥,就這個老東西上次來咱們酒廠搗亂,難道你都忘了啊?”

秦俊鳥說:“我沒忘,可你想過沒有,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或是打傷了,你也好不了,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著呢,遇事別這麽衝動。”

秦俊鳥說的很有道理,二猛子不敢不聽,他隻好把路讓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趙德旺,恨不得把趙德旺一口咬死。

趙德旺今天比以往老實了很多,他知道二猛子他們人多勢眾,如果他跟二猛子他們硬碰硬的,到時候吃虧的是他自己,所以他隻能規規矩矩的,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生怕哪句話說錯了,惹來一頓打。

蔣新龍大搖大擺地走到秦俊鳥的麵前,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張紅色的請柬送到秦俊鳥的麵前,笑著說:“秦老板,星期六是我們酒廠開業剪彩的日子,我想請你到時候去給我的酒廠剪彩,這是請柬,請你務必要收下。”

秦俊鳥看了看蔣新龍手裏的請柬,沒有伸手去接,他說:“蔣老板,我又不是啥大人物,也不是啥領導幹部,你的酒廠開業,應該找些頭麵人物去給你剪彩,這樣你的臉上也有光,你把我找去會讓人笑話的。”

蔣新龍表情虛偽地笑了笑,說:“秦老板,你就別謙虛了,你現在可是棋盤鄉為數不多的企業家,在棋盤鄉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了,在釀酒這一行業你也算龍頭老大了,現在我的酒廠要開業了,找你這個鄉裏釀酒業的領軍人物去剪彩正合適,你就別推辭了。”

秦俊鳥說:“蔣老板,我可不是啥領軍人物,龍頭老大就更談不上了,等你酒廠開業以後,這棋盤鄉的釀酒業還得看你蔣老板的臉色行事,我這個小酒廠跟你沒法相比。”

蔣新龍說:“秦老板,你不會連這點兒麵子都不給我吧,我這酒廠開業以後,咱們可就是同行了,以後咱們打交道的日子還多著呢。”

秦俊鳥看得出來,蔣新龍把他找去沒安啥好心,擺明了就是想向他炫耀一下,秦本不想去,可是轉念一想,不如就答應他好了,順便去他的酒廠裏看一看,以後他們就是競爭對手了,他得做到心中有數,商場如戰場,必須得做到知己知彼才行。

秦俊鳥從蔣新龍的手裏接過請柬,點頭說:“那好吧,蔣老板,既然你盛情邀請我,我也不能不講情麵,我答應你,這請柬我收下了。”

蔣新龍說:“秦老板,那咱們開業的時候見,剪彩的時間是在上午八點,你可要準時到啊。”

秦俊鳥看了一下手裏的請柬,說:“蔣老板,你放心,到時候我會準時去的。”

蔣新龍說:“秦老板,我還要去給別人送請柬,不打擾你了。”

蔣新龍說完轉身向酒廠外走去,趙德旺也急忙跟了上去,兩個人很快就走遠了。

二猛子看著趙德旺的背影,有些埋怨地說:“俊鳥哥,你咋能讓那個老東西就這樣走了呢。”

秦俊鳥說:“我不讓他走還能咋樣。”

二猛子說:“你應該我們好好地收拾他一下,咋說也得把他打得哭爹喊娘了,才能讓他滾蛋。”

秦俊鳥說:“二猛子,你的脾氣也該改一改了,別整天都想著打打殺殺的,打打殺殺根本就解決不了啥問題。”

二猛子說:“我知道打打殺殺的解決不了啥問題,可我一看到那個老東西,我就忍不住想揍他。”

秦俊鳥說:“二猛子,你快帶著人回車間去吧,別耽誤了車間的生產。”

二猛子隻好帶著那幾個工人回車間了。

到了晚上,秦俊鳥偷偷地從自己的房間裏溜出來,一個人悄悄地來到了旁邊的老房子裏。

老房子以前一直都是丁七巧在住著,現在她走了,老房子也就閑置下來了,不過屋子裏的家具擺設都沒有動,就連被褥都是齊全的,隨時都可以住人。

秦俊鳥進到屋裏後直接上炕躺下了,他沒有亮燈,因為老房子緊挨著他新蓋的二層小洋樓,如果他亮燈的話,很容易被蘇秋月和陸雪霏發現。

到了夜裏的十點多,屋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秦俊鳥聽腳步聲就知道是葛玉香來了。

緊接著房門響動,葛玉香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屋子裏。

秦俊鳥還是沒有亮燈,咳嗽了一聲,說:“玉香,你來了。”

葛玉香說:“俊鳥,這屋裏這麽黑,你咋不把電燈打開呢?”

秦俊鳥說:“玉香,不能把燈打開,咱們這屋裏亮堂堂的,要是被秋月他們看到了咋辦?”

葛玉香說:“這黑燈瞎火的,咱們啥都看不見,弄啥都弄不好啊。”

秦俊鳥說:“就算不點燈,啥事情也耽誤不了,更何況我就喜歡這種黑燈瞎火的感覺,多刺激啊。”

葛玉香笑了幾聲,說:“既然你喜歡,那咱們就不開燈了,咱們就摸著黑弄好了。”

秦俊鳥說:“玉香,你快點脫衣服吧,我都把衣服脫光了。”

葛玉香很快把衣服脫光了,然後摸索著走到炕邊,一掀被子鑽進了秦俊鳥的被窩裏。

沒等葛玉香躺好,秦俊鳥一翻身到了她的身上,開始忙活起來。

一陣激情過後,兩個人都躺在那裏喘著氣,兩個人剛才都很投入,渾身上下都是汗水,水淋淋的,就跟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兩個人的呼吸逐漸平息下來了,葛玉香把手放到秦俊鳥厚實的胸膛上,輕輕地摩挲著。

秦俊鳥這時想忽然起了燕五柳,她住到葛玉香的家裏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她現在咋樣了。

秦俊鳥伸手在葛玉香那豐滿滑膩的肉峰上摸一把,說:“玉香,五柳嫂子還好吧?”

葛玉香說:“五柳現在好著呢,你就放心吧。”

秦俊鳥說:“她那個男人沒有去你家裏去胡鬧吧?”

葛玉香說:“沒有,他就是去也沒啥,有我在,他不敢把五柳咋樣的。”

秦俊鳥說:“等你走的時候,幫我給五柳嫂子帶些錢去,她一個女人領著兩個孩子過日子用錢的地方多。”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