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有一張木板床,木板床不太寬,隻能勉強睡得下一個人。木板**鋪著一條黃黑相間的狗皮褥子,木板床的一頭還放著一個繡著荷花的枕頭。

廖小珠走到木板床邊坐了下來,然後用手輕輕地拍了拍狗皮褥子,說:“俊鳥,你坐下來,咱們這麽長時間沒見麵了,我想跟你說幾句心裏話。”

秦俊鳥隻好走到床前坐了下來,不過他坐的地方離廖小珠差不多有一米遠,刻意跟廖小珠保持了一段距離。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小珠,你有啥話就說吧,我聽著呢。”

&nbs。豬.豬。島。小說WWw.ZhUZhUDaO.Comp; 廖小珠有些不太高興地說:“俊鳥,你咋坐得那麽遠啊,你快坐到我的身邊來。”

秦俊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小珠,我坐這裏就挺好的。”

廖小珠這時站起身來,走到秦俊鳥的身邊,緊靠著他的身子坐了下來。

廖小珠的身子幾乎都要貼到秦俊鳥的身上了,秦俊鳥感覺到廖小珠的身子非常柔軟,就跟沒有骨頭一樣。

更要命的是廖小珠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氣,這種香氣不停往向秦俊鳥的鼻子裏鑽,把秦俊鳥弄得心慌意亂的。

秦俊鳥把身子向一旁挪了一下,他不想跟廖小珠靠得太近了,他怕控製不住自己,身邊坐著廖小珠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會動心的。

廖小珠把身子又向秦俊鳥的身上靠了靠,就跟貼身的膏藥一樣,把秦俊鳥弄得麵紅耳赤的。

秦俊鳥還想把身子向旁邊挪一下,可是他把屁股微微抬起來了一下就不動了,他現在坐的位置已經是床頭了,他要是再向旁邊挪動的話,就隻能坐到地上了。

廖小珠目光幽怨地看著秦俊鳥,氣鼓鼓地說:“俊鳥,你咋就這麽怕我啊,我的身上又沒有傳染病,你躲我咋跟躲瘟神一樣呢。”

秦俊鳥向門口看了一眼,有些緊張地說:“小珠,我不是怕你,咱們兩個人坐的太近了不好,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廖小珠說:“這屋子裏就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沒有人會看到的。”

秦俊鳥說:“小珠,你不是要跟我說心裏話嗎,正好這裏沒有旁人,你想說啥就說吧。”

廖小珠這時把身子坐直了,挺著胸脯說:“俊鳥,你看我變胖了沒有?”

秦俊鳥把廖小珠從頭到腳仔細地看了一遍,說:“你還跟以前一樣,沒胖也沒瘦。”

廖小珠說:“你再好好看看,我咋我覺得我比以前瘦了呢。”

秦俊鳥有些無奈地說:“我剛才已經仔細看過了,你沒有變樣。”

廖小珠說:“那你摸摸我,這種事情用眼睛是看不出來的,要用手摸才能摸得出來。”

秦俊鳥說:“小珠,我咋能摸你呢,你越說越不像話了。”

廖小珠說:“你咋就不能摸我,我的身上又沒有刺,你摸一下又不能紮手。”

秦俊鳥說:“小珠,你就別胡鬧了,我知道你的身上沒有刺,可我真不能摸你。”

廖小珠撅著嘴說:“你以前又不是沒摸過我,我身上的地方你差不多都摸過了,你現在倒裝起老實人來了,不過已經晚了。”

秦俊鳥說:“小珠,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你還提它幹啥。”

廖小珠這時忽然抓住秦俊鳥的手,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慢慢地牽引著秦俊鳥的手從她的大腿一直摸到了她的腰。

秦俊鳥慌忙把手從廖小珠的手裏掙脫出來,微微喘著氣說:“小珠,你別這樣,你這是幹啥。”

廖小珠笑了笑,臉頰上泛著紅潮說:“你說我幹啥,既然你膽子這麽小,那我就幫幫你。”

秦俊鳥說:“小珠,這不是膽子小的事情,你就別逼我了。”

廖小珠說:“俊鳥,你真是不知道你的心裏到底是咋想的,這種事情哪有女人主動的,我都這樣對你了,你咋還跟塊石頭一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呢。”

秦俊鳥站起身來,說:“小珠,我出去跟大珠說幾句話。”

廖小珠看秦俊鳥要走,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說:“俊鳥,你別走。”

秦俊鳥說:“小珠,你快放開,你這樣拉拉扯扯的不好,會讓誤會的。”

廖小珠說:“啥誤會不誤會的,這裏就你和我,還有我姐和許誌光四個人,就是被我姐和許誌光誤會了我也不怕。”

秦俊鳥說:“小珠,你快把手鬆開,你姐和誌光現在應該吃完飯了,我不能在這裏耽擱了。”

廖小珠這時伸手抱住了秦俊鳥的腰,把臉貼在了秦俊鳥的後背上,說:“俊鳥,我不放,我今天要是放開你,以後再想這樣抱著你可就難了。”

秦俊鳥歎了口氣,說:“小珠,你這樣是沒用的。”

廖小珠的手開始在秦俊鳥的身上撫弄起來,秦俊鳥被她摸得身子一陣顫栗,就跟過電了一樣。

廖小珠看到秦俊鳥有了反應,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起來。她把手伸到了秦俊鳥的腰間,要去解秦俊鳥的褲腰帶。

秦俊鳥慌忙把廖小珠的手抓住,說:“小珠,你快停手,別鬧了。”

廖小珠說:“俊鳥,今天不管你咋說,我都不會停手的。”

廖小珠說完把秦俊鳥的甩開,又要去解秦俊鳥的褲腰帶,秦俊鳥又把她的手抓住了,兩個人就這樣互不相讓地拉扯在了一起。

秦俊鳥因為一時用力過猛,不小心將廖小珠推倒在了木板**,廖小珠的手這時正好抓著秦俊鳥的褲腰帶,所以就在她倒下的同時,也把秦俊鳥給拉倒了。

秦俊鳥的身子正好壓在了廖小珠的身上,廖小珠那兩個豐滿結實的肉峰頂在了秦俊鳥的胸口上,秦俊鳥甚至都能感覺到廖小珠的兩個肉峰的尖端慢慢硬挺起來。

秦俊鳥喘著粗氣,想從廖小珠的身上爬起來,可是廖小珠的手死死地抓著他的褲腰帶,他根本動彈不得。

廖小珠的臉漲得紅紅的,顫聲說:“俊鳥,我今天是你的了,你想咋樣對我都成。”

廖小珠說完就把眼睛閉上了,身子微微顫抖了幾下,就跟在風中飄搖的落葉一樣。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