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珠回來時天已經黑了,秦俊鳥和廖小珠已經吃完了晚飯。

廖小珠問:“姐,你吃過飯沒有?”

廖大珠說:“我在鄉裏的飯館吃過了。”

廖小珠笑著說:“秦家厚帶你下館子吃的啥好東西啊?”

廖大珠說:“也沒吃啥好東西,就是吃了點兒海鮮。”

廖小珠的眼睛一亮,有些羨慕地說:“海鮮?咱們棋盤鄉這個窮山溝溝咋還有賣海鮮的地方嗎?”

廖大珠得意地說:“當然有了,是昨天新開的一個飯館,老板叫個什麽蔣新龍,在南方掙了大錢回來,說啥要帶動家鄉的經濟發展,就在鄉裏開了個大飯館,聽說飯館開業的時候鄉長都去捧場了。”

秦俊鳥一聽廖大珠說到蔣新龍,心裏“咯噔”一下子,蔣新龍居然在鄉裏開了飯館,看來他是不打算走了。

秦俊鳥明白蔣新龍留在棋盤鄉的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蘇秋月,看來蔣新龍不把蘇秋月弄到手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秦俊鳥想到這裏,心裏頭有些火燒火燎的,他擔心蘇秋月跟蔣新龍會舊情複燃,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蔣新龍那個小子有機可趁。

秦俊鳥決定晚上趁著天黑到蘇秋月家看看情況,他打定主意後跟廖大珠和廖小珠說了個謊,一個人悄悄地來到了蘇秋月家。

到了蘇秋月家後,秦俊鳥沒有著急進去,他小心翼翼地在蘇秋月家的周圍轉悠了幾圈,在確定沒啥意外情況後,才爬上蘇秋月家後院的院牆翻進了她家的院子。

秦俊鳥之所以沒有敲門正大光明地走進去,他就是想看看蘇秋月留在娘家到底在幹些啥事情,會不會做出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來。

秦俊鳥輕手輕腳地進了後院,後院還有一間屋子的燈亮著,屋子的窗戶上擋著窗簾,兩個長長的人影映在窗簾上。

秦俊鳥知道這間屋子是蘇秋林的媳婦孟梧桐批作業和備課用的,屋子裏的人影應該是蘇秋林和孟梧桐。孟梧桐每天都忙到很晚,怕影響蘇秋林和孩子睡覺,所以就讓蘇秋林把後院這間放雜物的屋子收拾出來,做了她在家裏的辦公室。秦俊鳥跟孟梧桐不是太熟,就是在結婚的時候見過她一次,不過孟梧桐是個很好看的女人。

院子裏忽然吹過一陣冷風,秦俊鳥打了一個寒顫,他向四處看了看,發現孟梧桐的屋子旁是一個馬棚,秦俊鳥快步走到馬棚裏,靠在一根冰冷的木樁上,想避一避直往骨頭縫裏鑽的冷風。

這時,秦俊鳥看到有一束光柱照射在他腳尖前的地麵上,秦俊鳥逆著光柱照來的方向看去,隻見馬棚的一根橫梁正好插進了孟梧桐的屋子的土牆裏,因為天長日久,橫梁周圍的黃土都剝落了,在橫梁的旁邊正好露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光柱就是從小窟窿裏透出來的。

秦俊鳥走到橫梁旁,踮起腳尖向小窟窿裏看去,正好能清楚地看到孟梧桐屋子裏的情況。

隻見屋子裏孟梧桐坐在寫字台前正在看書,蘇秋林走到她背後伸出手在背後抱住了她,笑著說:“梧桐,別看了,咱早些睡吧。”

孟梧桐回頭看了他一眼,皺著眉頭說:“你又想做那種事了吧,沒出息。”

蘇秋林把手挪到孟梧桐高聳的**上摸了幾下,說:“我咋沒出息了,你去問問,哪個男人不想跟自己的媳婦做那種事兒,要說沒出息,全天下的男人都沒出息。”

孟梧桐用力地打了蘇秋林的手一下,說:“你要想碰我也行,先去洗臉刷牙,還有把你下身的那個東西也洗幹淨了。”

蘇秋林有些掃興地說:“每次我想跟你親熱,你都讓我洗這洗那的,麻煩死了,等咱們親熱完了,我再洗還不行嗎。”

孟梧桐瞪了他一眼,說:“不行,你要是不願意洗的話,今晚就別想碰我。”

蘇秋林一臉無奈地說:“好,我聽你的,我去洗還不行嗎。”

蘇秋林隻好鬆開孟梧桐,一臉不情願地出了屋子,留下孟梧桐一個人在屋子裏。孟梧桐放下手裏的書,一邊脫著外衣一邊上了炕,等蘇秋林回來時,孟梧桐已經把衣服褲子全都脫掉了,身上隻穿著襯衣襯褲。

蘇秋林一看孟梧桐這個樣子,迫不及待上了炕,動作麻利地脫光了衣服褲子。

孟梧桐見蘇秋林脫光了衣服,身子仰麵躺在了炕上,蘇秋林一撅屁股將身子壓在了孟梧桐的身上。

孟梧桐閉上眼睛,輕聲說:“秋林,你輕點,小心讓別人聽到。”

蘇秋林說:“你怕啥,這後院除了咱倆沒別人,咱倆就算鼓搗出再大的動靜來,也不會有人聽到。”

孟梧桐說:“燈還亮著呢,你把燈先滅了再弄。”

蘇秋林說:“就讓燈亮著吧,要不弄完了還得開燈,再說黑燈瞎火的弄著也不舒坦。”

孟梧桐不在說話,把臉扭到一邊。蘇秋林先是把孟梧桐的襯衣撩了上去,隔著胸罩耍弄了一會兒她的**,然後把她的胸罩脫掉,張嘴在她的**上又吸又咬的,等到孟梧桐的身子輕輕地扭動起來,蘇秋林一看時機成熟了,一伸手拉掉孟梧桐的襯褲和褲衩,緩緩地挺進了她的身體。

秦俊鳥看著兩個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光景,渾身滾燙就被開水澆過一樣難受,下身的東西都快要把褲子給頂破了。

十幾分鍾後,蘇秋林緊繃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同時劇烈地抖了幾下,隨後蘇秋林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趴在孟梧桐白花花的身子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孟梧桐推了蘇秋林一下,說:“好了,你也弄完了,快下去吧。”

蘇秋林隻好從孟梧桐的身上爬起來,穿上褲衩,下炕出了屋子。

蘇秋林走到院牆前,拉下褲衩掏出撒尿的家什向牆上撒了一泡尿,然後提上褲衩快步又走回了屋子裏。

孟梧桐正坐在炕邊用手紙擦著下身,一對豐滿雪白的**隨著她手上的動作顫悠著,蘇秋林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孟梧桐的**,一臉猴急地說:“你先別急著擦,我還沒有弄夠呢,我都一個多月沒碰你的身子了,你讓我再來一回吧。”

孟梧桐沒好氣地說:“你都弄了一次了,咋還要弄啊,你就沒個夠啊?”

蘇秋林說:“這種事情咋有夠嗎?男人隻要這個東西還能用,就沒有夠,除非不行了。”

孟梧桐把蘇秋林的手從自己的**上拿開,板著臉說:“你別弄了,明天我還要給學生上課,我累了。”

蘇秋林有些急了,說:“你不讓我弄,咱們咋生兒子嗎?”

孟梧桐看著蘇秋林說:“生啥兒子?”

蘇秋林笑著說:“咱倆雖說有個女兒,可是咱爸咱媽想讓咱兩再生個兒子,咱家是三代單傳,他們不想在我這裏斷了後。”

孟梧桐說:“這都啥年月了,你爸你媽咋還滿腦子的封建思想,我可是老師,這要是再生一個,我們可就是超生了,你讓我在學校還咋有臉教學生。”

蘇秋林說:“我能有啥辦法,咱爸那天都跟我急了,說我要是再不給他生個孫子,他就把我趕出這個家,不認我這個兒子了。”

孟梧桐說:“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機器,咋,他想要孫子,我就得給他生,他也太霸道了吧。”

蘇秋林說:“你咋能這樣說咱爸呢,咱爸是有些重男輕女,可我們村的老人不都這樣嗎,都是過去的老腦筋。”

孟梧桐說:“你要是願意生你自己生,反正我不生。”

蘇秋林苦笑了一下,說:“看你這話說的,沒有你,我咋生嗎?”

孟梧桐說:“你愛咋生咋生,反正我不生。”

孟梧桐說完,氣呼呼地拉過一條被子蓋上身上,把臉扭到了一邊不再搭理蘇秋林。

蘇秋林拉了一下孟梧桐身上的被子,笑著說:“梧桐,你就再讓我弄一次吧,你過幾天就要去縣裏學習去了,這一走就要一個多月,你讓我這些天可咋過呀。”

孟梧桐說:“你愛咋過咋過,跟我沒關係。”

蘇秋林說:“那我聽你的還不行嗎,你說不生兒子就不生兒子,你別不理我呀。”

秦俊鳥心裏暗自好笑,這個蘇秋林平日裏看起來說一不二挺風光的,到了媳婦的炕頭上沒想到也這麽沒出息。

孟梧桐忽然坐起身來,睜大眼睛看著蘇秋林,說:“你說的話當真?”

蘇秋林看著孟梧桐那一對顫悠著的**,喉結動了幾下,說:“我啥時候跟你說過假話,其實我也不想生孩子,都是我爸我媽整天在我耳邊嘮叨,你也得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吧。”

孟梧桐笑著說:“看在你這麽聽話的份上,我就讓你再弄一次,就一次,你可不能得寸進尺。”

蘇秋林一聽孟梧桐同意了,高興地說:“我知道了,我的能耐你還不知道嗎,一次兩次還行,再多我可就不行了。”

孟梧桐啐了他一口,說:“你那點兒能耐還好意思說出來,你快點弄吧,弄完了我還要睡覺呢。”

蘇秋林趴在孟梧桐的身上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事情,直到徹底不行了才從孟梧桐的身上下來。

孟梧桐看蘇秋林弄完了,打了個嗬欠,說:“我睡了,明天還要上課呢。”

蘇秋林伸手將燈拉滅了,說:“弄這兩次我也累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