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雙上完廁所後,秦俊鳥又扶著她向屋裏走去。孟玉雙進屋後坐在炕上等著劉鐲子找人來打麻將,秦俊鳥在廚房幫著她把髒衣服都洗了。

可是孟玉雙在炕上等了半天劉鐲子也沒有回來,她有些等急了,說:“俊鳥,你去看看,劉鐲子都去了半天了,咋還沒有回來。”

秦俊鳥說:“好了,我一會兒就去。”

秦俊鳥把洗完的衣服都晾在上了院子中的晾衣繩上,然後出了院子向劉鐲子家走去。

秦俊鳥到了劉鐲子家後,看到劉鐲子家的大門上了鎖,她並不在家裏。

秦俊鳥又向燕五柳家走去,平時日劉鐲子和燕五柳、孟玉雙的關係最好,她不在家裏,很可能是去找燕五柳了。

秦俊鳥又向燕五柳家走去,燕五柳家就在村口,當秦俊鳥走到村中的老槐樹旁時,他忽然看見武四海從自己家的院子走出來,站在大門口東張西望地向四處看了看。

秦俊鳥怕被武四海看到急忙躲到了一個老槐樹的後麵,秦俊鳥對武四海沒有一點兒好感,反而還有點兒恨他,恨他做對不起石鳳凰的事情傷害了石鳳凰,秦俊鳥看著武四海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憋什麽好屁。

武四海見四處都沒有人,就快步向他家院子後的一片空地走去,而且秦俊鳥看到武四海的胳肢窩下還夾著一個行李卷,秦俊鳥知道那片地是武四海家的,地裏還有一個很大的菜窖,當初石鳳凰跟武四海還沒有離婚的時候,秦俊鳥幫石鳳凰幹活的時候還下去過一次。

秦俊鳥有些好奇,大白天的武四海拿著個行李卷幹什麽,他在武四海的身後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個究竟。

武四海走進了空地來到菜窖口,這時他又向前後左右看了看,秦俊鳥這時急忙躲到了地頭的一個草垛後。

在確定周圍沒人之後,武四海將菜窖口的蓋板打開,鑽進了菜窖裏。很快武四海又從菜窖裏鑽出來,然後將蓋板蓋好。

這一切都被躲在草垛後的秦俊鳥看到了,他發現武四海夾在胳肢窩的行李卷沒有了,顯然是放在了菜窖裏。

秦俊鳥的心裏明白了幾分,武四海自從跟石鳳凰離婚之後就更加無法無天了,這十裏八村的小媳婦俏寡婦他睡過不少,聽說跟村子裏的幾個女人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可是村裏人誰都沒有真憑實據。秦俊鳥將前後的事情一聯係起來,心想這個菜窖裏一定有什麽貓膩。

等到武四海走遠了,秦俊鳥走到菜窖口,將蓋板打開鑽進了菜窖,從菜窖口到菜窖底有一個木梯子,秦俊鳥順著木梯子下到了菜窖裏。

秦俊鳥進到菜窖裏之後發現菜窖裏點著一盞汽燈,把菜窖裏照得亮堂堂的。

菜窖大約有七米見方,東側堆著白菜土豆蘿卜等一些儲備過冬用的蔬菜。菜窖的西側用木板搭了一個簡易的床,**鋪的被子正是剛才武四海剛才拿來的。

這個時候,秦俊鳥忽然聽到頭頂有腳步聲,可能是武四海又回來了,秦俊鳥慌忙躲到了兩個摞起來的籮筐的後麵,這兩個籮筐每個都有一米多高,摞起來正好有兩米多高,秦俊鳥躲在後麵正好能把身子擋住。

菜窖的蓋板一開,先是劉鐲子鑽了進來,武四海緊跟著也鑽來了進來。

劉鐲子鑽進菜窖裏後,雙腿還沒站穩,就埋怨說:“這大白天的你就想幹這種事兒,你就不怕讓人看見。你把我當成啥了,你想啥時候睡就啥時候睡,我可不是那種沒臉皮的女人。”

武四海陪著笑臉說:“我不是等不及了嗎,這幾天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劉鐲子瞪了他一眼,說:“我們醜話說在前頭,我劉鐲子可不是誰想騎就騎的爛貨,你想跟我做那種事兒可以,先拿五百塊錢來。”

武四海說:“這次咋五百了,上次才三百。”

劉鐲子冷笑著說:“你要是嫌多的話,我馬上就走,你就跟著那些蘿卜白菜折騰去吧。”

武四海想了想,一咬牙說:“五百就五百,誰讓我就喜歡你一身的白肉呢。”

劉鐲子把手一伸,攤開手掌,說:“廢話少說,把錢拿來。”

武四海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厚厚一疊的百元鈔票,蘸著唾沫數了五張抽出來交到劉鐲子的麵前,劉鐲子眉開眼笑地接過那五百塊錢,眼睛死死地盯著武四海手裏的那疊鈔票。

武四海看了劉鐲子一眼,晃了晃手裏的鈔票,得意地說:“鐲子,隻要你跟了我,我保證你以後有花不完的錢。”

劉鐲子把武四海給的五百塊錢揣進衣服口袋裏,走到木板床前坐下,說:“我要是跟了你,我家那個死鬼咋辦,我總不能學潘金蓮用砒霜把他給毒死吧。”

武四海把手裏剩下的錢又塞回口袋裏,說:“誰讓你毒死他了,你可以跟他離婚嗎?”

劉鐲子說:“先不說離婚的事情,你不是要跟我做那種事兒嗎,你快點吧,一會兒完了我還得找人去孟玉雙家打麻將呢。”

武四海也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在劉鐲子白嫩光滑的臉蛋上摸了幾下,笑著說:“鐲子,村裏這麽多女人,就屬你最勾人了,我一看見你心裏就癢癢的,不知道為啥。”

劉鐲子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咋廢話那麽多啊,就跟得了話癆一樣,快點脫衣服。”

武四海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很快兩個人就都脫光了。

武四海看著劉鐲子胸前那兩個雪白的**,咕嚕咕嚕地咽了幾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伸出雙手在上麵摸了起來。

武四海摸了一會兒,把嘴湊到劉鐲子的臉蛋上舔了起來,劉鐲子被他舔得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推開他,板著臉說:“別舔了,跟個狗一樣,惡心死了。”

劉鐲子說完身子一仰躺在木板**,武四海隻好雙腿騎在劉鐲子的身上,一撅屁股動了起來。

武四海和劉鐲子光溜溜的身子就在秦俊鳥的眼前,看著兩個人哼哼唧唧地瞎折騰,秦俊鳥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兩個人發現。

大約十幾分鍾,武四海就不動了,趴在劉鐲子的身上大口地喘著氣。劉鐲子用力地把武四海從她的身上推下來,坐起身子開始穿褲子。

武四海看著劉鐲子胸前那兩個顫悠悠的**,伸手捏了一下,說:“鐲子,你要是能給我生個一兒半女的話,以後我掙的錢全都是你的。你看咋樣?”

劉鐲子的眼睛一亮,說:“你說的是真話,還是拿好聽的話來哄我。”

武四海說:“我啥時候跟你說過假話,我跟石鳳凰過了那麽多年,她連個蛋都沒有給我下過,害得我在村子裏都抬不起頭來,我這些年在外邊找女人為了啥,還不是為了能早日生個自己的孩子嗎。”

劉鐲子想了想,說:“這事兒你讓我想想。”

武四海說:“你還想啥嗎?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去找馮寡婦了,馮寡婦屁股大,一定能給我生兒子。”

劉鐲子冷笑著說:“馮寡婦能給你生兒子才怪呢,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馮寡婦還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武四海說:“馮寡婦是啥人,我還不知道,你沒看那天打麻將的時候她跟我那個賤樣,要是當時沒有別人在旁邊的話,她都能把我給撕碎吃了。”

劉鐲子說:“你以為你是啥東西啊,馮寡婦男人死了這麽多年,你聽說她跟哪個男人胡來過,她是啥人,我比你清楚,她看起來是挺**的,可人家是正經人,你就死了那顆心吧。”

武四海笑著說:“我聽你的,我對她死心,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啊。”

劉鐲子冷哼一聲,說:“真心?你也就是趴在我身上折騰我的時候是真心的,等完事提上褲子,你的心早就飛到別的女人身上了。”

武四海說:“鐲子,你咋能這麽說呢,我是有過不少女人,可是我跟她們也就是玩玩而已,最主要的還是想讓她們給我生個孩子。我跟你就不一樣了,我是從心裏往外喜歡你。隻要你能跟你家的那個酒鬼離婚,我馬上就跟你結婚,我還在城裏給你買一套房子,讓你過上城裏人的好日子,你看咋樣?”

劉鐲子說:“你喜歡我,可我不喜歡你,男人是啥東西,我心裏清楚,你今天說喜歡我,明天就能說喜歡別人,女人信啥都不能信男人的這張嘴。”

武四海苦笑著說:“就算我再不好,咋也比你那個一天就知道灌馬尿的男人強吧。”

劉鐲子說:“男人沒有幾個是好東西,都是一個熊樣兒。”

武四海被劉鐲子說的啞口無言,隻好掏出煙來,點上一根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劉鐲子這個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她爬上木梯子鑽出了菜窖。武四海在菜窖裏收拾了一下,然後穿好衣服,夾著行李卷也鑽出了菜窖。

秦俊鳥躲在籮筐後麵看了一場**好戲,害得他下身的那個東西頂起來好半天才軟下去。秦俊鳥在確定劉鐲子和武四海走遠了之後才從菜窖裏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