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龍一看蘇秋月把他買東西全都扔了,頓時惱羞成怒,他惡狠狠地說:“蘇秋月,沒想到你一點情麵也不講,你今天這麽對我,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蔣新龍說完轉身走出了屋子,秦俊鳥衝著蔣新龍的背影吐了一口痰,大聲警告他說:“蔣新龍,你以後要是再敢跑到我家裏來,我一定輕饒不了你。”

蔣新龍回過頭來目光陰毒地看了秦俊鳥一眼,然後轉過身去走出了秦俊鳥家。

秦俊鳥看了蘇秋月一眼,問:“秋月,他咋來了?”

蘇秋月把臉一沉,說:“你說這話是啥意思?”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我沒啥意思,我就是隨便問一問。”

蘇秋月說:“腿長在他身上,他願意去啥地方我說了又不算。”

秦俊鳥說:“我看他對你還是不死心。”

蘇秋月說:“他死不死心那是他的事情,我對他早就死心了。”

秦俊鳥說:“秋月,他沒把你怎麽樣吧?”

蘇秋月說:“他沒把我怎麽樣。”

蘇秋月說完就走進了裏間的屋子,秦俊鳥一看蘇秋月有些不太愛搭理他,不禁有些惱火。

自從結婚以後,蘇秋月對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秦俊鳥每次想跟她套套近乎,結果都是熱臉貼個冷屁股,秦俊鳥對此心裏一直感到不平衡。

秦俊鳥一臉不高興地走到裏間屋子,說:“秋月,你為啥對我這麽冷淡,我把自己的一顆心全都掏給了你,可你是咋對我的。”

蘇秋月麵無表情地說:“我對你咋了?”

秦俊鳥說:“你說你咋了,我跟你結婚這麽多天了,你給過我幾天好臉色看。”

蘇秋月說:“我對誰都這樣,要想讓我天天對著你笑,我做不出來。”

秦俊鳥說:“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就是嫌我沒能耐,是個窩囊廢。”

蘇秋月冷冷地說:“你要是這麽想的話,我也沒啥好說的。”

秦俊鳥有些火了,大聲說:“你憑啥看不上我?”

蘇秋月說:“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沒有憑啥。”

秦俊鳥說:“你看不上我,為啥要嫁給我。”

蘇秋月說:“你要是後悔娶了我的話,我們現在可以離婚。”

秦俊鳥剛想說離婚就離婚,可是轉念一想,像蘇秋月這麽好的媳婦他還真舍不得跟她離婚,更何況自己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連根汗毛都沒碰過就離婚,那自己的虧可吃大了。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不說話了,知道他不願意離婚,她說:“你啥時候想離婚我都答應。你要是不想離婚的話,我們兩個人就隻能像過去一樣過日子,你心裏別有啥幻想。”

秦俊鳥說:“你是我媳婦,我為啥不能有幻想。”

蘇秋月說:“該說的話我都說了,該咋樣做你自己看著辦好了。”

秦俊鳥忽然抬高聲音說:“你是我媳婦,你就得給我暖被窩,就得給我生孩子。”

蘇秋月說:“我不願意的事情,你就是咋逼我也沒有用。”

秦俊鳥氣哼哼地走到蘇秋月的麵前,看著她高聳的胸脯,漲紅了臉說:“剛才那個蔣新龍都能碰你的身子,我為啥就不能碰?”

蘇秋月說:“蔣新龍是披著人皮的畜生,你要是也想當畜生的話,我也沒啥好跟你說的。”

蘇秋月說完一轉身就向外間屋子走去,秦俊鳥從身後一把攔腰抱住她,喘著粗氣說:“我不是畜生,我你是男人,我碰你是理所應該的事情,誰也不能把我咋樣。”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有些失去理智了,急忙想掙開他的雙手,可是秦俊鳥的力氣要比她大得多,她越掙紮秦俊鳥的手就抱得越緊。

蘇秋月累得氣喘籲籲地說:“俊鳥,你快點放開我,我到底想幹啥?”

秦俊鳥說:“你說我想幹啥,我跟自己的媳婦能幹啥,當然好好地親熱一下了。”

秦俊鳥的一雙手在蘇秋月的身上四處**起來,在她的**上又捏又擠的,蘇秋月被他弄得尖叫了一聲,說:“俊鳥,你快點停手,你弄疼我了。”

秦俊鳥沒有停手,而是把手從她的衣領出伸了進去,隔著裏麵的毛衣動作粗魯地摸著她那兩個高高挺起的**。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變得如此瘋狂,知道事情不妙,她一邊用力地想要掙脫秦俊鳥的雙手,一邊大聲說:“秦俊鳥,你快把我放開,你知道你在幹啥嗎?”

秦俊鳥把嘴湊到蘇秋月的嘴邊,喘著氣說:“我不放,我今天就要跟你成為真正的夫妻。”

蘇秋月在他的手上使勁地拍打著說:“秦俊鳥,你要是敢把我怎麽樣,我就到公安局去告你……”

沒等蘇秋月把話說完,秦俊鳥就把嘴貼到蘇秋月的嘴上不顧一切地吸溜了起來。蘇秋月的嘴被秦俊鳥的嘴給堵上了,根本說不了話,隻是發出了幾聲“嗯”“嗯”的聲音。

這還是秦俊鳥第一次親蘇秋月,他隻覺得蘇秋月的嘴有些淡淡的香氣,好像還有些甜味,秦俊鳥親夠了才把嘴移開,這時蘇秋月的眼角已經流下了兩行眼淚。

蘇秋月咬著牙說:“秦俊鳥,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秦俊鳥一看蘇秋月正在用一雙充滿了仇恨的眼睛在死死地盯著自己,他的腦子一下子就變得清醒起來,他知道如果他真和蘇秋月弄成了那種事兒的話,蘇秋月這一輩子都會把自己當成仇人看待,他和蘇秋月的關係可就真的完了。

秦俊鳥隻好鬆開雙手,蘇秋月急忙推開他,一邊用手摸著眼淚一邊飛快地跑出了屋子。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跑出了大門,心頭湧上了一股深深的悔意,剛才自己的確做得有些過分了。

秦俊鳥發了一會兒愣,怕蘇秋月會出啥意外,也跟著跑了出去,可是他在村子裏轉了好幾遍,也沒找到蘇秋月。

秦俊鳥垂頭喪氣地向自己家走去,還沒有走出幾步,就看到大甜梨走了過來。

大甜梨看秦俊鳥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笑著問:“俊鳥,你這是咋了,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一樣。”

秦俊鳥勉強地笑了笑,說:“是梨子姐啊。”

大甜梨怎麽看怎麽覺得秦俊鳥有些不對勁,她又問:“俊鳥,你究竟是咋了,我的眼裏可不揉沙子,你瞞不過我的眼睛。”

秦俊鳥當然不能把剛才自己做的事情告訴大甜梨,他說:“沒咋,就是跟我媳婦鬧了些別扭。”

大甜梨說:“小兩口鬧別扭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別太往心裏去,一會兒回家好好地哄哄你媳婦,女人就是這樣,耳根子軟,男人說幾句好話就啥事都沒有了。”

秦俊鳥說:“嗯,梨子姐,我聽你的。”

大甜梨說:“我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到我家裏去坐一坐,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認識。”

秦俊鳥說:“中。”

秦俊鳥跟著大甜梨去了她家,大甜梨的家裏還有父母,他們都是老實的農民。當然確切地說那應該是她父母的家,按照農村的說法,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潑出去的水。

大甜梨家的院子很大,前院住著她的父母和哥哥,她住在後院的一所老房子裏,秦俊鳥跟著她進了老房子。

老房子的炕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好看女人,女人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孩子,看樣子孩子很小,還沒有斷奶。

女人一看大甜梨走進來,笑著說:“梨子,你去啥地方了,快幫我帶一下孩子,我要去上廁所。”

大甜梨說:“你先別急著上廁所,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人,你不是一直要找人跟你一起合作開酒廠嗎,這就是我給你找來的人。”

大甜梨說著就把秦俊鳥推到了女人的麵前,女人打量了秦俊鳥幾眼,說:“這就是你給我找來的人?”

大甜梨說:“是啊,咋了?”

女人說:“沒咋,就是太年輕了。”

大甜梨笑著說:“年輕還不好嘛,身強力壯,做啥事情都有骨子衝勁。”

女人笑了一下,說:“那你還不快給我們介紹一下。”

大甜梨說:“俊鳥,這是丁七巧,你就叫她七巧姐吧。”

秦俊鳥憨厚地笑了一下,說:“七巧姐。”

丁七巧應了一聲,說:“中。”

大甜梨又給丁七巧介紹秦俊鳥說:“七巧,這是秦俊鳥,你就叫他俊鳥好了,我們村裏人都這麽叫他。”

丁七巧大方地說:“那我以後就叫你俊鳥兄弟了。”

秦俊鳥說:“中,七巧姐。”

大甜梨說:“俊鳥,你七巧姐可是個大能人,你以後可得好好地向她學一學。”

秦俊鳥一頭霧水地說:“梨子姐,你剛才說合作開酒廠是怎麽回事兒?我聽糊塗了。”

丁七巧愣了一下,看著大甜梨說:“咋,梨子,你還沒跟他說酒廠的事情嗎?”

大甜梨說:“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等一會兒我們慢慢地細說。”

丁七巧說:“你看你,還是老毛病,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把大話先說了出去。”

大甜梨說:“我跟別人說過大話,啥時候跟你說過大話,你放心好了,這個事情俊鳥一定會跟你合作的,他跟錢又沒有仇。”

秦俊鳥這時一臉困惑地問:“梨子姐,你們說的酒廠到底是啥回事啊,我咋一點也聽不明白呢。”

大甜梨笑著說:“我現在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