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七巧接過話茬說:“是啊,梨子,牛主任來看你也是一片好心,你咋能對牛主任這種態度呢。”

大甜梨說:“誰知道他是好心還是壞心。”

牛紅旗說:“梨子,你在我家裏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咋翻臉就不認人了呢。”

大甜梨說:“我問你,七巧的貸款你到底打算咋辦?”

牛紅旗說:“七巧貸款的事情我一直在給她辦著,她要貸的款不是一個小數目,你得給我點時間。”

大甜梨說:“那你給我一個痛快話,這貸款究竟啥時候能辦下來。”

牛紅旗假裝有些為難地說:“這個事情可不好說,信用社又不是我家開的,有些事情我說了也不算。”

大甜梨知道牛紅旗是在故意敷衍她,他這麽做就是為了引大甜梨上鉤,他不在大甜梨的身上嚐到一些甜頭,他不是會給丁七巧批貸款的。

大甜梨衝著丁七巧眨了眨眼,說:“七巧,你帶著孩子去外邊走走,我有話要跟牛主任單獨說。”

丁七巧會意地說:“那好,你們談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丁七巧抱著孩子出了屋子,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回過頭來表情複雜地看了大甜梨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其實丁七巧想說什麽,大甜梨心裏很清楚,她衝著丁七巧微微地點了點頭,意思是告訴丁七巧,她有辦法對付牛紅旗。

牛紅旗看丁七巧走遠了,笑著說:“梨子,你剛才火氣咋那麽大啊?我又沒做啥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對我咋像對仇人一樣呢。”

大甜梨板起臉說:“我問你,你和七巧是怎麽回事兒?”

牛紅旗愣了一下,說:“我和七巧咋了?”

大甜梨瞪了他一眼,說:“你說咋了,你“七巧”“七巧”的叫著,叫得多親熱啊。”

牛紅旗這個明白過來,大甜梨是吃醋了,他走到大甜梨的身邊坐下,盯著她那高聳挺拔的**,說:“我和七巧真沒啥事兒,她不是你的表妹嗎,我叫她七巧不是顯得親近嗎?”

大甜梨說:“我警告你,七巧可是我的表妹,你打誰的主意都不準打她的主意。”

牛紅旗說:“梨子,你放心,我不會打七巧的主意的,再說了她都生了孩子了,我對生過孩子的女人不感興趣。”

大甜梨說:“你對生過孩子的女人不感興趣,那你對啥樣的女人感興趣啊?”

牛紅旗眯起眼睛看著大甜梨,舔了舔嘴唇,笑嘻嘻地說:“我當然是對你這種女人感興趣了。自從那天你去了我家裏之後,我就一直忘不了你,連夜裏睡覺做夢都能夢到你。”

大甜梨撇了撇嘴說:“誰信你的鬼話,誰知道你夢裏夢到了啥見不得人的事情。”

牛紅旗說:“梨子,我說的都是真話,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

大甜梨說:“你想我幹啥,我又不是你的啥人。”

牛紅旗把身子向大甜梨的身邊靠了靠,說:“你想當我的啥人都行,就是看你願不願意了。”

大甜梨把身子挪了挪,說:“我想當你媽,你也願意啊。”

牛紅旗嘿嘿笑了幾聲,說:“你要真想當我媽,我當然願意了,就怕你不敢要我這個兒子。”

大甜梨說:“我有啥不敢的,有人願意給我當兒子,我樂不得呢。”

牛紅旗說:“那我叫你一聲媽,你敢答應嗎?”

大甜梨笑著說:“我有啥不敢答應的,你敢叫,我就答應。”

牛紅旗看著大甜梨的那兩個圓滾滾的**,說:“那我這個兒子想吃你這個當媽的奶,你願不願意讓我吃啊?”

大甜梨瞪了牛紅旗一眼,說:“我說你咋想給我當兒子呢,原來是想占我的便宜啊。”

牛紅旗說:“你要是不願意讓我吃,讓我摸一摸咋樣?”

大甜梨說:“你想摸也沒啥,我們來談個條件咋樣?”

牛紅旗說:“你想談啥條件?”

大甜梨說:“我讓你摸一下,你就給七巧貸五萬,你讓你摸兩下,你就給七巧貸十萬,我要是讓你摸三下,你就給七巧貸十五萬……”

牛紅旗想了想,笑著說:“看來你這兩個東西還挺值錢的嗎?摸一下就值五萬,你這東西是金的還是銀的啊?”

大甜梨站起身來說:“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牛紅旗一把拉住大甜梨,說:“誰說我不願意了,有這麽好的事情,我怎麽會不願意呢。”

大甜梨說:“那我們說好了,我讓你摸一下,你就給七巧貸五萬,多摸一下就多多貸五萬,到時候摸完了你可不準反悔。”

牛紅旗咽了幾口唾沫,興奮地說:“你放心,我牛紅旗一向說話算話,不會反悔的。”

大甜梨有些不太相信地看著牛紅旗說:“男人說的話我一句不信,我們太了解你們這些男人了,哄起女人來甜言蜜語的,恨不得把好話都說盡了,等把女人睡完了,一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

牛紅旗說:“梨子,我向你保證,我說話一定算數。”

大甜梨走到寫字台前拿起一支筆和一個本子扔給牛紅旗,說:“你空口白牙這麽一說,到時候你萬一要是真不認賬了,我的虧可就吃大了,我看我們還是立個字據比較保險一些。”

牛紅旗看著大甜梨歎了口氣,說:“你難道就這麽不相信我嗎?”

大甜梨說:“我被男人騙過的次數太多了,所以這種事情我還是慎重一些的好。”

牛紅旗點頭說:“好,我寫,我寫還不行嗎。你讓我寫什麽,我就寫什麽。”

牛紅旗拿起筆按照大甜梨所說的一字不差地寫了下來,寫完後,他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大甜梨拿過牛紅旗寫的字據,仔細看了看,跟她所說的沒有什麽出入,她把字據疊好,然後放到寫字台的抽屜裏保存了起來。

牛紅旗這時走到大甜梨的麵前,說:“你讓我寫的東西我寫了,這回該讓我好好地摸摸你了吧。”

大甜梨點頭說:“你可以摸了。”

牛紅旗說:“那你把衣服脫了,隔著衣服摸不舒服。”

大甜梨解開外衣的衣扣,把外衣脫了,然後又把毛衣和襯衣都脫掉了,身上隻剩下了一個黑色的胸罩。

牛紅旗看著大甜梨那兩個被胸罩緊緊包裹著的雪白**,還有那一條深窄的肉溝,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幾下,呼吸也變粗了。

大甜梨伸手要去解開胸罩的卡扣,牛紅旗走到她的身後說:“等一下,我來幫你解。”

大甜梨的手停下來,笑著說:“好吧,你來幫我解。”

牛紅旗伸手捏住胸罩橫著勒在大甜梨後背上的那跟帶子,並趁機用手背在大甜梨白皙光滑的脊背上輕輕地蹭了幾下,大甜梨被他刺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幾下。

牛紅旗目光貪婪地看著大甜梨雪白的身子,用手輕輕地解開了胸罩的帶子,然後向上一拉,大甜梨那兩個白花花的**就跳了出來。

牛紅旗在大甜梨的背後將她攔腰抱住,把臉貼在她的臉上,喘著氣說:“梨子,你的身子可真白。”

牛紅旗的臉上有胡子茬子,紮在大甜梨的臉上有些疼,大甜梨皺了一下眉頭,把臉扭到一邊,說:“這麽冷的天,我脫光了衣服,冷著呢,你要摸就快點摸。”

牛紅旗在大甜梨的身後居高臨下看著大甜梨那兩個渾圓豐滿的**,嘴裏咕嚕咕嚕地咽了幾大口唾沫,然後緩緩地移動著有些微微顫抖的右手輕輕地按在了大甜梨的一個**上,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一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牛紅旗在大甜梨的**上揉捏了幾下,覺得不過癮,用兩根手指夾住**尖端的肉疙瘩拉了幾下,大甜梨被他弄得有些痛了,她伸手攔住牛紅旗的手,說:“行了,你已經摸了一下了,要是再摸的話就算第二下了。”

牛紅旗極不情願地把手從大甜梨的**上拿開,不滿地說:“你這人咋這樣嘛,我這才剛摸上,還沒啥感覺呢,這一下就完了。”

大甜梨沒好氣地說:“你還想要啥感覺,你快些摸,我冷著呢。”

牛紅旗的雙手又攀上了大甜梨的兩個**,他握住兩個**的下緣用力地晃了幾下,大甜梨的**顫悠悠地抖動著,看得牛紅旗神迷目眩的。

沒等牛紅旗看夠,大甜梨在牛紅旗的手上打了一下,說:“好了,把手鬆開,這一回你用兩個手的摸的,所以算兩下,加上前邊的摸的那一下,一共是三下,按照我們事先講好的,你得給七巧貸十五萬塊錢。”

牛紅旗一聽大甜梨說這一次雙手摸算兩下,覺得自己有些虧了,說:“你事先又沒有說雙手摸算兩下,這次隻能算一次,我還得再摸一次。”

大甜梨這時走到一邊開始穿衣服,她邊穿衣服邊說:“你要是想再摸一次也可以,不過你得給我一萬塊錢,不然的話,你想都別想。”

牛紅旗有些惱火地說:“你這不是耍賴嘛,我明明摸了兩下,你卻硬說是三下,我不幹。”

大甜梨說:“你要是不幹的話,我也沒啥可說的,明天我就把你寫的那個東西給你的上級領導看,我讓他給我一個說法。”

牛紅旗一聽大甜梨這麽說,隻好服軟說:“好吧,就聽你的,你說三下就三下,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