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伸手摟住了陳金娜的腰,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笑著說:“當然想了,我有時候晚上睡覺做夢都能夢到你。,:。”

陳金娜抿嘴說:“你嘴上說的好聽,誰知道你夢裏邊夢到的人是誰。”

秦俊鳥說:“金娜,我說的都是真的,前天我還夢到你了呢。”

陳金娜知道秦俊鳥是為了哄她高興才這麽說的,她說:“俊鳥,你現在咋變得油嘴滑舌的,這可不太像我以前認識的那個秦俊鳥。”

秦俊鳥說:“這很正常,人都是會變的嗎。”

陳金娜說:“人的確是會變的,不過我可不希望你變壞了。”

秦俊鳥說:“不是有那句話嗎,這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壞男人嗎。”

陳金娜這時有些詫異地看著秦俊鳥,就好像她根本不認識秦俊鳥一樣,她說:“俊鳥,我沒想到能從你的嘴裏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我得從新認識你了。”

秦俊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不知道陳金娜為啥會這樣說,他有些不解地說:“金娜,我說的話有啥不對的嗎?”

陳金娜說:“俊鳥,我聽說你又開了一個酒廠,看來你現在日子過得不錯啊。”

秦俊鳥說:“沒想到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我是又開了一個酒廠。”

陳金娜說:“全棋盤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我咋會不知道呢。”

秦俊鳥說:“金娜,這棋盤鄉是不是有你的眼線啊?不然的話你咋會對我的事情知道的這麽清楚呢。”

陳金娜輕咬著紅潤的嘴‘唇’,嬌聲說:“我在棋盤鄉的確有眼線,不管你幹了啥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都能知道,你以後可得小心一點兒哦。”

秦俊鳥哈哈一笑,說:“我這個人做事情一向光明正大,從來不幹那些見的人的事情,就算你在棋盤鄉有眼線我也不怕。”

陳金娜這時把右手移到秦俊鳥的臉上,在他臉上輕輕地撫‘摸’了幾下,輕聲細語地說:“俊鳥,你今晚別走了,留下來陪我吧。”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說:“今晚可不行,我還有事情,天黑之前我得趕回村裏去。”

陳金娜‘陰’沉著臉,有些不太高興地說:“咱們都這麽長時間沒見麵了,你為啥不能留下來陪我一晚上呢,反正今晚我不讓你走。”

秦俊鳥解釋說:“金娜,我今天的確有重要的事情,明天我再來陪你,到時候我在這裏多住幾天,你想咋樣我都依你。”

陳金娜有些不太情願地說:“那好吧,明天晚上你可一定要來,你要是敢不來的話,我就到你家裏找你,到時候我就住在你家裏不走了。”

秦俊鳥說:“金娜,你放心吧,我說話算話,明天晚上我一定來。”

陳金娜這時放開了秦俊鳥,她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說:“俊鳥,其實我這次來棋盤鄉,一來是見一個朋友,二來是為了煤礦的事情。”

秦俊鳥說:“你該不會是還想勸我,讓我跟你一起開煤礦吧?”

陳金娜說:“當然不是了,我知道你對開煤礦不感興趣,你隻對你的酒廠感興趣。”

秦俊鳥說:“是不是你的酒廠遇到啥麻煩了?”

陳金娜說:“山裏的煤礦的確遇到了點兒麻煩。”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沒想到還真讓我說中了。”

陳金娜說:“俊鳥,你知道呂建平這個人嗎?”

秦俊鳥說:“當然知道了,他現在可是棋盤鄉的副鄉長,也是麻鄉長的‘女’婿,更是我的死對頭。”

陳金娜說:“這個呂建平要在煤礦入股,而且還是幹股,你知道啥是幹股嗎?”

秦俊鳥點了一下頭,說:“知道。”

陳金娜說:“這個呂建平想一分錢不掏,還想在煤礦分紅利,而且一張嘴就要分百分之二十的利潤,真是獅子大開口。”

秦俊鳥說:“你答應呂建平的條件了嗎?”

陳金娜歎了口氣,說:“我還沒有答應,這個煤礦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得和幾個股東在一起商量一下才能做決定,不過呂建平已經放出話來了,要是不答應他的條件,煤礦就得關‘門’停產。”

秦俊鳥說:“其實你們商量不商量都是一個樣,如果你們的煤礦還想繼續開下去的話,就得答應呂建平的條件,如果你們不答應,他的確有辦法讓煤礦關‘門’停產。”

陳金娜有些不快地說:“這個呂建平也貪心了,他一下子就要百分之二十的利潤,他這跟搶錢有啥兩樣。”

秦俊鳥說:“呂建平有麻鄉長給他撐腰,所以鄉裏沒有幾個人敢他過不去,他在棋盤鄉可以說是為所‘欲’為。”

陳金娜說:“聽你這麽說,這個呂建平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

秦俊鳥說:“呂建平可不是啥老虎,他就是一條仗著麻鄉長的勢力到處‘亂’咬人的瘋狗,你可得小心一點兒,別讓他咬到了。”

陳金娜說:“看來我得去好好會會這個呂建平了。”

秦俊鳥說:“金娜,你跟這個呂建平打‘交’道可得保護好自己,他可是一個大‘色’鬼,可別讓他占你的便宜。”

陳金娜冷笑了幾聲,不以為然地說:“我管他是大‘色’鬼還是小‘色’鬼,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呂建平要是敢打我的主意,我非讓他嚐嚐我的厲害不可,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秦俊鳥說:“金娜,我知道你對付男人很有辦法,也認識很多縣城裏的領導,可這裏是棋盤鄉,有麻鄉長在,呂建平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陳金娜說:“你不是說呂建平也是你的死對頭嗎?不如咱們兩個人聯起手來對付他,你覺得咋樣?”

秦俊鳥說:“你真的打算要對付那個呂建平嗎?”

陳金娜說:“沒錯,他一張嘴就想要煤礦百分之二十的利潤,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可不想把自己辛苦掙來的錢白白分給別人,別說他呂建平隻是一個小小的副鄉長,就是副縣長來了,也別想從煤礦白拿走一分錢。”

秦俊鳥說:“金娜,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可得有個心理準備,這個呂建平可是一個‘陰’險狠毒的小人,他可是啥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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