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又添油加醋地說:“金寶叔,那蹲大獄的滋味而可不是人受的,你都這把年紀了,咋能遭得了那個罪啊。”

廖金寶哭喪著臉說:“我也不想讓小珠嫁給趙德旺,可是趙德旺天天來催著我還錢,我也是被逼到絕路了。我要是有一點兒辦法,我也不會這麽做的。”

秦俊鳥說:“金寶叔,你就是再沒有辦法,也不能把小珠往火坑裏推啊,那個趙德旺是個啥東西,你心裏應該比我清楚,小珠要是跟了他,那小珠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廖金寶說:“俊鳥,你說的沒錯,可是我欠趙德旺的債,趙德旺我又不敢得罪,你讓我咋辦?”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金寶叔,我看這樣吧,你先出去躲幾天,那個趙德旺你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廖金寶一臉為難地說:“我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趙德旺遲早會找到我的。”

秦俊鳥說:“你欠趙德旺的債我會替你想辦法的,但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讓小珠嫁給趙德旺。”

廖金寶說:“你能想啥辦法,我知道你家裏的日子過得也不寬裕,我欠那趙德旺連本帶利兩萬多塊錢呢,你能一下子拿出這麽多錢來嗎?”

秦俊鳥說:“這就不用你管了,錢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有我的辦法,你還是找個地方把自己藏好吧,千萬別讓那個趙德旺找到你。”

廖金寶點頭說:“我聽你的,我這就找地方去躲一躲。”

廖金寶說完垂頭喪氣地走了,秦俊鳥其實也沒有啥好辦法,正如廖金寶所說的,他的確拿不出那兩萬多塊錢,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廖金寶躲是躲不掉的。

到了正月十五這一天晚上,秦俊鳥把蘇秋月和石鳳凰紮的燈籠全都掛了起來,有的掛在門上,有的掛在樹上,還有的掛在屋簷上,大紅的燈籠把他家的院子照得火紅一片。

蘇秋月拿著一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裏看著一盞盞的燈籠,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秦俊鳥看著蘇秋月的笑容,心裏卻有些不是滋味,他心想蘇秋月要是天天能對著他這麽笑該多好啊,可惜的是蘇秋月從來就沒對他這麽笑過,即便是對他笑也是冷笑。

雖然天氣很冷,可是蘇秋月看燈籠的興致卻很高。秦俊鳥也在外邊陪著她,直到她看夠了,才跟她一起進了屋子。

進屋之後,蘇秋月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看樣子好像很癢,她扯過一綹頭發在鼻子下邊聞了一下,皺著眉頭說:“俊鳥,家裏有熱水沒有,我的頭發有些癢,我想洗洗頭。”

秦俊鳥急忙走到廚房拎起暖壺晃了幾下,暖壺裏是空的,秦俊鳥說:“家裏沒熱水了,我馬上給你燒,等一下就好。”

秦俊鳥走到灶台前生了火,然後向鍋裏添了水,很快鍋裏的水就冒起了熱氣,再過一會兒,鍋裏的水就沸騰了。

秦俊鳥說:“秋月,水熱了,你可以洗頭了。”

“嗯。”蘇秋月應了一聲,手裏端著一個洗臉盆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洗臉盆裏放著洗發精和毛巾。

這時蘇秋月已經把外衣脫掉了,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毛衣,毛衣緊緊地裹在她的身上,一對豐滿的**高高地撐起毛衣,差點就要把毛衣撐破了。看著蘇秋月那呼之欲出的**,秦俊鳥的心“砰”“砰”直跳。

蘇秋月把洗臉盆放在一個木頭凳子上,把鍋裏的熱水用瓢舀到洗臉盆裏,然後又向洗臉盆裏加了一些涼水。蘇秋月把手伸到洗臉盆裏試了一下水溫,覺得水溫差不多了,這才彎下腰去洗頭發。

蘇秋月彎腰時,因為毛衣比較短,所以她的後腰便露了出來,站在他身後的秦俊鳥正好看得清清楚楚。秦俊鳥看著那一片白得有些炫目的皮膚,忍不住咽了幾口唾沫。

蘇秋月對此毫無察覺,她的頭發很長,所以洗起來要慢一些,她把頭發浸在水裏,用手輕輕地搓著,身子會不經意地動幾下,她的屁股也隨著身子扭動了幾下。

秦俊鳥看著她那豐滿緊繃的屁股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真想好好地摸幾下,不過他沒有那個膽子,經過上次的教訓之後,他再也不敢碰蘇秋月一下了。

蘇秋月把洗發精打在頭發上,用手指不停地梳著,很快洗發精就變成了白沫子,蘇秋月又把頭發浸到水裏,洗臉盆裏的水上馬上就飄起了一層白沫子。

蘇秋月這時說:“俊鳥,求你件事兒,你幫我把水倒了,再給我打一盆熱水。”

蘇秋月的頭發濕著,不方便倒水,所以隻能讓秦俊鳥幫忙,秦俊鳥也巴不得幫她倒水,正好可以討好她。

秦俊鳥笑著說:“啥求不求的,跟我你還客氣啥。”

秦俊鳥端起水盆走到外邊把水倒了,然後又給蘇秋月打了一盆熱水。

蘇秋月再次把頭發浸到水盆裏,想把頭發上的白沫子洗掉,秦俊鳥見狀說:“秋月,我幫你洗。”

蘇秋月說:“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秦俊鳥看了一眼蘇秋月腦後的頭發,蘇秋月腦後的頭發還有沒洗掉的白沫子,說:“你腦袋後邊的頭發沒有洗幹淨,還是我幫你吧。我用水幫你衝一衝,把有白沫子的地方衝幹淨。”

蘇秋月覺得秦俊鳥說的辦法不錯,說:“那好,你用水幫我衝一下,不過水別太熱了。”

秦俊鳥說:“你放心,不會燙到你的。”

秦俊鳥把鍋裏的熱水倒進水壺裏,又向水壺裏加了一些涼水,他拎起水壺走到蘇秋月的身邊,說:“你把頭低下去,我要倒水了。”

蘇秋月按照秦俊鳥說的,把壓得低低的,秦俊鳥把水壺裏的水緩緩地向蘇秋月的頭發上有白沫子的地方澆了下去,這時蘇秋月忽然尖叫了一聲,急忙把頭抬了起來,皺著眉頭,有些惱火地說:“俊鳥,水這麽熱,你想燙死我啊。”

蘇秋月這一抬頭不要緊,水壺的熱水全都倒在了蘇秋月毛衣上,蘇秋月被燙得又叫了一聲。

秦俊鳥一看熱水都倒在了蘇秋月的毛衣上,急忙把水壺拿到一邊去,臉色一變說:“我都在水壺裏加了涼水了,咋還熱呢。”

蘇秋月用手摸了摸後背被熱水燙過的地方,麵目扭曲地說:“算了,不用你幫我洗了,真是越幫越忙。”

秦俊鳥有些過意不去地說:“秋月,沒把你燙壞吧。”

蘇秋月氣呼呼地說:“水要是再熱一些,我的皮都得被你燙掉了。”

秦俊鳥說:“我把你的毛衣給弄濕了,你還是換一件吧。”

經過秦俊鳥這麽一提醒,蘇秋月才感覺到背後的毛衣濕乎乎地粘在她的襯衣上,把她裏麵的襯衣也給浸濕了。蘇秋月走到屋子裏,先用毛巾把頭發擦了擦,然後把毛衣脫掉,穿著襯衣走到衣櫃前找衣服。

秦俊鳥這時也走進了屋子,當他看到蘇秋月正穿著襯衣後,急忙把頭低了下去。

蘇秋月看到秦俊鳥走進來,拿著找到的衣服進到了裏間的屋子裏,秦俊鳥走到炕邊坐下,向裏間屋子看了一眼,他發現裏間屋子的門沒有關嚴實,想到蘇秋月正在屋子裏換衣服,秦俊鳥再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悄悄地走過去趴在門縫上向裏麵偷看起來。

房間裏,蘇秋月正站在鏡子前,此時她已經把襯衣脫掉了,上身隻穿著一個白色的胸罩,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後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鏡子,回頭看了一下鏡子,伸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似乎對自己的身材不太滿意。

秦俊鳥在門外屏氣凝神地看著,雖然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蘇秋月的身體了,可是蘇秋月的身體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一種無可替代的吸引力。

蘇秋月把手伸到背後,把胸罩的卡扣解開,將胸罩脫掉,她那兩個雪白豐滿的**隨即彈了出來,顫悠悠白花花的,看得秦俊鳥目眩神迷的。

蘇秋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伸手在**上按了幾下,**微微地顫動著,看得秦俊鳥直咽口水。

蘇秋月用手端著兩個**,在鏡子前側身照了照,又用手指在**上輕彈了幾下,看樣子她對自己的**的形狀和大小很滿意。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那兩個渾圓的**,還有**尖端的兩點如花生粒大小的肉疙瘩,他下身的東西就本能地頂了起來。

蘇秋月這時看也看夠了,摸也摸夠了,又重新把胸罩穿上,接著又穿上襯衣毛衣,秦俊鳥一看蘇秋月開始穿衣服了,急忙又坐回炕邊,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他下身的東西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了,一直不肯低下頭去,害得他隻能貓著腰,怕露出破綻被蘇秋月看到。

蘇秋月從裏間屋子裏走出來,白了秦俊鳥一眼,板著臉走進了廚房,秦俊鳥有些無奈地看著蘇秋月出了屋子,腦子裏還在回想著剛才蘇秋月換衣服時的情景。

蘇秋月在廚房裏重新倒了一盆熱水,把頭發又洗了一遍,這次她把頭發徹底地洗幹淨了,用毛巾擦幹後,走到裏間屋子裏上了炕。

秦俊鳥一看蘇秋月走進了屋子,知道沒什麽可看的了,就上炕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