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朱老板,我們酒廠生產的酒全都是用我們本地種的高粱釀造的,而且釀酒的秘方是祖傳的,市麵上賣的那些酒跟我們酒廠生產的酒根本沒法比。”

朱老板喝了口丁家老酒,細細地品嚐了一下,笑著稱讚說:“這酒果然是好酒啊,喝到嘴裏香醇濃鬱,市麵上賣的那些酒跟你們酒廠生產的酒相比的確是差多了。”

秦俊鳥說:“朱老板,既然你覺得這酒好喝,那就多喝幾杯,我這廠裏別的東西沒有,就是喝酒管夠。”

朱老板笑了一下,擺了擺手,說:“秦老板,跟你說句實話,我雖然是做煙酒生意的,可是酒量有限,我隻能喝幾杯,再多我可就喝不了了,還請你秦老板你見諒啊。”

秦俊鳥笑著說:“朱老板,既然朱老板的酒量有限,那我也不勉強,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朱老板說:“秦老板,常言說來而不住非禮也,今天你這麽熱情地款待我,我也不能在你這裏白吃白喝,明天我做東,咱們到鄉裏的棋盤鄉大酒店去,我聽說那裏的菜做的不錯。”

秦俊鳥說:“朱老板,咋能讓你破費呢,你來到棋盤鄉就是客人,哪有讓客人請客的道理。

秦俊鳥在朱老板說話的時候,其實一直在暗中觀察他的舉動,雖然他懷疑這個朱老板是個騙子,可這個朱老板說話滴水不漏,言談舉止跟秦俊鳥以前見過的那些生意人沒有太大的差別,看來憩要弄清楚這個朱老板的真實身份還真不太容易。

朱老板說:“秦老板,你就別客氣了,啥客人不客人的,咱們都是生意人,這天底下的生意人是一家,大家何必分得那麽清楚呢。”

秦俊鳥說:“那好,朱老板,俗話說恭敬不如從命,明天我去還不成嗎。”

朱老板說:“這就對了,明天中午我在棋盤鄉大酒店等你,到時候你可一定要準時來啊。

秦俊鳥和朱老板一邊吃一邊談生意上的事情,兩個人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至於具體細節要等到草擬合同的時候才能融定。

吃完了飯,秦俊鳥跟朱老板閑聊了一會兒,朱老板借口說還有事情要辦就走了。

朱老板走後,秦俊鳥出了酒廠向村裏邊走去,他想去找孟慶森說說話。

秦俊鳥在路過馮寡婦家的門口時看到石鳳凰從院子裏走了出來,她的手裏拎著一個洗臉盆,洗臉盆裏裝著兩件髒衣服,看樣子她是要去井邊洗衣服。

石鳳凰笑著說:“俊鳥,正好在這裏遇到你了,不然的話我還要去找你呢。”

秦俊鳥說:“鳳凰姐,你找我有啥事情啊?”

石鳳凰說:“俊鳥,咱們還是到屋裏去說吧。

秦俊鳥說:“好吧。”

秦俊鳥跟在石鳳凰的身後進到了院子裏。

石鳳凰把洗臉盆放在門口的一個椅子上,然後開門走進了屋子裏,秦俊鳥隨後也走進了屋子裏。

石鳳凰走到炕邊坐下,說:“俊鳥,我本來打算在這裏多住幾天的,可是今天早晨梨子打來了電話,她的旅館過幾天就要重新開業了,現在旅館裏缺人手,她想讓我回縣城幫她一陣子。”

秦俊鳥說:“是這樣啊,你打算啥時候回縣城去啊?”

石鳳凰說:“梨子的旅館現在著急用人,我打算明天早晨就回縣城去。”

秦俊鳥說:“鳳凰姐,那我明天早晨去送你吧。”

石鳳凰搖搖頭,說:“不用了,我自己走就成,我又不是不認識路。”

秦俊鳥說:“鳳凰姐,我最近手頭上的事情比較多,等過些日子我閑下來了就去縣城裏看你。”

石鳳凰輕輕地歎了口氣,愁眉緊鎖地說:“我本來還想等懷上了孩子再走,可梨子一個電話打來,我明天就得走了,也不知道以後啥時候才能懷上孩子。”

秦俊鳥這時走到石鳳凰的身邊坐下來,握住她的手,說:“鳳凰姐,等過些日子我去縣城了,我在你家裏多住上幾天,到時候一定讓你懷上孩子,你不用擔心孩子的事情。”

石鳳凰的眉頭舒展開來,說:“俊鳥,你說我的命咋這麽苦啊,人家別的女人生孩子就跟下蛋一下容易,可我生個孩子咋比登天還難呢。”

秦俊鳥笑了笑,說:“鳳凰姐,你可千萬不能這麽想,這生孩子不是說生就能生的,你也別太著急了。”

石鳳凰說:“俊鳥,明天我就要走了,今天晚上你就留下來別走了,好好陪陪我,以後咱們再見麵說不上是啥時候呢。”

秦俊鳥點頭說:“好吧,那我不走了,今晚留下來陪你。”

石鳳凰這時把嘴湊過去,在秦俊鳥的臉上親了一下,說:“俊鳥,還是你對我好,有你在我身邊,不管有啥難處我都不怕。”

秦俊鳥伸手在石鳳凰那高聳肥實的胸脯上摸了一把,說:“鳳凰姐,你還是放寬心些,這送子觀音你也拜過了,懷胎水也喝過了,老天爺不會一直跟你過不去的,說不定你現在已經懷上孩子了呢。”

石鳳凰伸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幾下,說:“我也希望我的肚子能爭爭氣,懷上個一兒半女的,這樣我也不白當回女人。”

秦俊鳥說:“鳳凰姐,你們女人是不是都特別想生孩子啊?”

石鳳凰說:“那當然了,這女人年輕的時候還好些,年紀越大的女人就越想生孩子當媽,隻有生了孩子的女人在算得上是真正的女人,沒生過孩子的女人根本算不上是真正完整的女人。”

秦俊鳥說:“鳳凰姐,你這話說的可不全對,雖說你現在沒生過孩子,可誰敢說你不是完整的女人,女人該有的東西你一樣都不少。”

石鳳凰說:“女人的東西我是一樣不少,可是我胸前這兩個東西還沒用過呢,我可羨慕那些生了孩子,用自己的奶水把孩子喂得白白胖胖的女人了,也不知道這給自己的孩子喂奶是啥感覺。”

秦俊鳥笑嘻嘻地說:“誰說你這胸前這兩個東西沒用過,咱們在一起親熱的時候可沒讓它們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