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龍這時指了指站在關久鵬身邊的秦俊鳥,說:“關老板,我是衝著秦俊鳥來的。”

蔣新龍說完晃了晃手裏的手電筒,手電筒的光束照射在了秦俊鳥的臉上,把他的眼睛晃得都快睜不開了,他急忙伸手擋住了手電筒的光束。

關久鵬看了一眼秦俊鳥,他並不知道秦俊鳥和蔣新龍過去的那些仇怨,他小聲問:“秦老板,你跟這個蔣新龍是不是有啥過節啊?”

秦俊鳥說:“我跟他是老冤家了,我早就該想到是這個狗東西在背後搞鬼。”

關久鵬這時對蔣新龍說:“蔣老板,秦老板跟我是朋友,你看在我的麵子上還是算了吧,有啥事情咱們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蔣新龍說:“關老板,這是我和秦俊鳥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希望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蔣新龍這麽說等於是駁了關久鵬的麵子,關久鵬有些不高興地說:“蔣老板,我也不是多管閑事兒的人,如果你們是一對一單打獨鬥的話,我肯定不會管的,可你帶了這麽多人來,想人多欺負人少,那我就一定要管,你這麽做也太不地道了。”

蔣新龍說:“關老板,我跟秦俊鳥有解不開的仇疙瘩,如果你知道他以前是咋樣對付我的,你就不會這麽說了。”

關久鵬說:“我不管你和秦老板之間有啥深仇大恨,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你想報仇我不攔著,可這報仇得光明正大,你用這種手段報仇也下作了。”

蔣新龍說:“要是我今天非報這個仇不可呢?”

關久鵬態度非常堅決地說:“你想報仇也成,除非先把我弄死,否則的話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別想仗勢欺人。”

“那好,今天我就看在你關老板的麵子上,饒他一回,不過下次可就沒這種好事兒了。”蔣新龍看到關久鵬說的斬釘截鐵,如果他真動手的話,關久鵬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他不想得罪關久鵬,因為他知道關久鵬不是好惹的。

關久鵬說:“蔣老板,隻要我沒看見,你用啥手段報仇我都不管,可在我的麵前,你就不能這麽幹,我的眼裏可不容沙子。”

蔣新龍說:“那好吧,關老板,這可是你說的,今天就便宜了秦俊鳥這小子,這筆賬我以後再跟他慢慢算。”

蔣新龍說完一擺手,帶著這二十幾個人向那個小院走去。

秦俊鳥看到蔣新龍他們那些人進到了院子裏,說:“關老板,沒想到你也認識蔣新龍這個王八蛋?”

關久鵬說:“蔣新龍在棋盤鄉也算是個人物,這棋盤鄉大酒店可是全鄉最好的飯店,我來這裏吃過好幾回飯,咋能不認識他呢。”

秦俊鳥說:“要說蔣新龍這小子也算是個人才,可惜啊,他走上了邪路,將來不會有啥好下場的。”

關久鵬說:“蔣新龍這小子能出現在這裏,看樣子蔣新龍這小子跟任國富的關係不一般啊。”

秦俊鳥說:“是啊,任國富現在就住在蔣新龍的棋盤鄉大酒店,他們兩個人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關久鵬說:“秦老板,我看現在時間還早,咱們給他殺個回馬槍咋樣?”

秦俊鳥說:“關老板,你還想去任國富的相好的住的院子啊?”

關久鵬說:“我想看看那個任國富的相好的是個啥樣的女人。”

秦俊鳥說:“其實我也想看看,不知道院子裏的女人是不是任國富迷上的那個棋盤鄉的女人,聽說任國富為這個女人茶不思飯不想的。”

關久鵬說:“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兩個人來到了小院的門口,隻見大門緊閉著,大門上邊吊著一個燈泡,燈泡散發著昏黃的光芒,一陣風吃過,把燈泡吹得搖搖晃晃的。

在離大門口的不遠處堆放著不少廢舊木頭,這堆木頭約摸能有一米五高,正好能藏得住秦俊鳥和關久鵬兩個人,他們兩個人躲在了木頭的後麵,悄悄地向小院的大門口張望著。

到了九點半多鍾的時候,小院的大門開了,最先從裏邊走出來的是任國富,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跟在任國富身後的是蔣新龍,蔣新龍的身後跟著一群人,這群人就是剛才在院子後邊的小巷裏跟著蔣新龍圍堵秦俊鳥和關久鵬的那些人。

任國富走到大門口停了下來,他回頭對蔣新龍說:“新龍,你們先走吧,我和袁秘書還有話要說。”

蔣新龍說:“那好任老板,我先走了。”

蔣新龍說完帶著身後的一群人很快就走遠了,大門口隻剩下了任國富和那個女人兩個人。

秦俊鳥聽到任國富叫身邊的那個女人袁秘書,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任國富的秘書袁芳。

任國富壓低聲音說:“袁秘書,你跟她說的怎麽樣了,她同意了沒有?”

袁芳說:“任總,我都勸她好幾次了,可她就是聽不進去,我看這個人就是個榆木腦袋,一點兒也不開竅。”

任國富說:“袁芳,這幾天你再好好勸勸她,這種事情急不得,得慢慢來。”

袁芳沒好氣地說:“任總,我真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有啥好的,像她這樣女人城裏一抓一大把,你何必在她的身上耗費這麽大的精力呢,就憑你的條件,想娶啥樣的女人娶不到啊,她一個山裏女人有啥了不起的。”

任國富笑了笑,說:“袁秘書,你不懂,這感情上的事情我跟你說不清楚。”

袁芳說:“任總,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這男女之間的事情我咋能不懂呢,這個女人真是個棒槌,她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任國富說:“袁秘書,對她你要有耐心,我知道她對我還是有戒心,不過總有一天她會明白我對她是真心實意的。”

袁芳說:“任總,我看我就是把嘴皮子給磨破了,她也不會點頭的,實在不行你就給她來硬的,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她就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任國富說:“想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很容易,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可就難了,我不僅想要得到她的身體,我更想得到她的心,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