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隻好從麻素格的身上下來,他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麻素格拒絕了他,他的心裏邊自然有些不太舒服,可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麻素格這時坐起身來,她用手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頭發,然後起身下了床,蹲在地上低頭洗著被秦俊鳥扔在水盆裏的毛巾。

秦俊鳥低頭看了麻素格一眼,說:“素格,我出去買點兒吃的,你想吃啥東西?”

麻素格依然低頭洗著毛巾,說了一句:“我吃啥都成,你看著買吧。”

秦俊鳥推門出了房間,走到旅店外邊去買吃的東西去了。

麻素格趁著秦俊鳥不在的這個時候把身子擦幹淨了,然後把衣服穿好,坐在**等著秦俊鳥回來。

約摸過了半個多小時,秦俊鳥回來了,他賣了二斤包子和兩個炒菜,兩個人吃完飯後就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鳥把麻素格和寶寶送回了二分廠。

秦俊鳥隻在二分廠住了一晚上就又回到了鄉裏,他心裏還是放不下蘇秋月,雖然蘇秋月已經把他的心傷透了,可兩個人畢竟夫妻一場,這份情意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秦俊鳥再次來到了蘇秋月的住處,隻見大門緊閉著,院子裏也靜悄悄的,也不知道蘇秋月在不在屋子裏。

就在這時秦俊鳥看到袁芳和一個高個子男人向大門口走了過來,他急忙走到大門斜對麵的一條狹窄的胡同裏。

袁芳雖然看到秦俊鳥了,不過她沒太在意,還以為是他個過路的。

袁芳和男人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袁芳伸手指了指大門,說:“那個女人就住在這個院子裏。”

男人看著大門,點頭說:“我知道了。”

秦俊鳥趁著袁芳和男人說話的時候,一閃身,把身子躲藏了一堵磚牆的後邊,他豎起耳朵,屏氣凝神地聽著兩個人說話。

袁芳這時說:“她現在不在家,吃晚飯前能回來,今天晚上七點到九點這段時間家裏隻有她一個人,你帶人在這個時間裏動手,記住動作一定要麻利。”

男人說:“你就放心吧,我東子做事情從來沒失手過,別說她是個女人,就是個身強體壯的漢子我也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袁芳說:“東子,你可別把牛皮吹破了,到時候你要是把事情辦砸了,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

男人拍著胸脯說:“你就瞧好吧,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東子出手,絕對不會有閃失的。”

袁芳說:“那好,咱們走吧,今天晚上我等你的好消息。”

袁芳和男人沒有在大門口停留太久,兩個人很快就走遠了。

雖然兩個人沒有把話說的很明白,不過秦俊鳥聽得出來,袁芳找這個男人來是想對蘇秋月下手,幸好他聽到了兩個人說的話,不然的話蘇秋月可就危險了。

秦俊鳥這時從磚牆後走了出來,他走到大門口想等蘇秋月回來,他必須得把這個消息告訴蘇秋月,讓她有所防備,絕對不能讓那個叫“東子”的男人得手了。

到了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一輛小轎車從遠方向大門口開了過來,秦俊鳥認得這輛小轎車,小轎車是任國富的。

秦俊鳥再次躲進了大門斜對麵的胡同裏,可沒等他藏好,小轎車就在大門口停了下來,車門一開,任國富先從小轎車的駕駛的位置下了車,緊接著蘇秋月從副駕駛的位置下了車,她的兩隻手上還拎了很多東西,都是服裝鞋子一類的名牌貨。

任國富這時走過來幫蘇秋月把車門關好,笑著說:“秋月,這幾件衣服可是今天的最新款,你喜歡嗎?”

蘇秋月看了一下手裏的東西,秀眉微蹙,說:“任總,你以後還是別給我買衣服了,我的衣服夠多的了,你以前給我買的那些衣服有的我還沒穿完呢。”

任國富笑著說:“秋月,我不就是給你買幾件衣服嗎,又不是啥好東西,再說了這女人就應該穿得漂漂亮亮的,你看城裏的那些女人,就恨自己的衣服少,到了商場哪個不是拚命的買。”

蘇秋月說:“任總,衣服這東西有幾件夠穿就好了,我可不敢城裏的女人比。”

任國富說:“秋月,你知道你為啥喜歡你嗎?”

蘇秋月搖搖頭,說:“不知道。”

任國富說:“因為你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別的女人隻喜歡我的錢,可你不一樣,你不喜歡錢,這個世界上喜歡錢的女人很好找,可不喜歡錢的女人就難找了,還好老天有眼讓我遇到了你。”

蘇秋月說:“任總,其實我沒有你說的那麽好,我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任國富說:“不,你比我說的還要好,至少在我心裏邊你是我見過所有的女人中最好的一個。”

蘇秋月說:“任總,你的心思我懂,可你知道感情這種事情是強求不得的,而且我還是個結過婚的女人,你在我身上花費這麽多心思不值得。”

任國富說:“秋月,你不要有什麽負擔,我對你好隻是我單方麵的付出,我不求你有什麽回報,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強迫我,也不喜歡強迫別人,咱們兩個人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蘇秋月說:“任總,你對我這麽好,我實在是心裏有愧,可我不想耽誤你,我對你根本沒有啥非分之想。”

任國富說:“秋月,咱們認識這麽長時間了,你這個人的性格你應該多少了解一些,我就喜歡做一些有挑戰性的事情,越是有難度我就越不放棄,而且我還要把它做成了。”

蘇秋月說:“任總,可我是個結過婚的女人,我家裏有男人,我是不可能跟我男人離婚的。”

任國富說:“我還是那句話,你可以比喜歡我,甚至可以拒絕我,可你不能阻止我喜歡你。”

蘇秋月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任總,你讓我說啥好呢,你越是這樣,我這心裏越不好受。”

任國富說:“秋月,你不用想太多,我說過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就當我是在學雷鋒做好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