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生怕事情敗露了,他一臉焦慮地說:“秦老板,絕對不能讓任國富知道我跟你暗中聯係的事情,弄不好不會出人命的,我到棋盤鄉就是求財來了,我可不想把命丟在這裏。”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老朱,我看不如這樣吧,你要是有啥重要的事情就給我寫信,到時候讓老張頭把信轉交給我,這樣就安全多了。”

朱老板點頭說:“現在也隻能用這個辦法了。”

秦俊鳥這時向窗外看了一眼,說:“就是不知道這個老張頭可靠不可靠。”

朱老板說:“反正老張頭也不認識任國富,就算他不可靠也沒關係。”

秦俊鳥說:“那好吧,既然老張頭不認識任國富,你把信交給他應該不會走漏風聲的。”

朱老板說:“老張頭這個人眼裏就認錢,隻要給他錢,他是不會亂說話的。”

秦俊鳥雖然不太信任這個老張頭,可是如今又找不到比老張頭更好的人選,畢竟這個老張頭也喜歡賭錢,朱老板也是個爛賭鬼,兩個人算是臭味相投,就算任國富知道朱老板和老張頭來往也不會懷疑的。

秦俊鳥跟朱老板商定好之後就離開了學校,他沒有回糧食加工廠,而是去了蘇秋月住的地方。

早晨蘇秋月從小旅店走後,秦俊鳥一直都在替她擔心,他早就想去看她,可沒想到在路上遇到了關久鵬,所才拖延到了現在。

秦俊鳥來到了蘇秋月住的地方,他剛走到大門口,就聽到院子裏有兩個女人在大聲地爭吵,其中一個是蘇秋月的聲音,另一個是袁芳的聲音。

秦俊鳥看到大門虛掩著,兩扇門之間有一個很小的縫隙,他悄悄地走到大門前,透過大門的縫隙向院子裏看去,隻見蘇秋月和袁芳正站在院子中央,兩個人麵對著麵,臉色都非常難看。

袁芳雙手叉腰,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說:“蘇秋月,我問你,你都跟任總說了些啥,為啥任總不讓我在這裏住了,你肯定在背後說我的壞話了。”

蘇秋月冷冷地說:“既然你問我了,那我也沒啥好隱瞞的,我沒說你的壞話,我隻是跟任總說你住在這裏不合適,我想讓他換一個人來陪我。”

袁芳惱火地說:“你為啥不讓我住在這裏,這裏又不是你家,你沒這個權利。”

蘇秋月說:“我是沒有這個權利,可任總有這個權利,這個地方是任總花錢租的。”

袁芳說:“蘇秋月,你別以為任總喜歡你,對你千依百順的,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想騎在我的頭上拉屎,沒門兒。”

蘇秋月說:“袁芳,你今天終於露出真麵目了,以前你對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都是裝出來的吧,你的戲演的可真好啊,我真是瞎了眼了,沒能早一點兒把你給看透,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袁芳說:“我沒必要在你的麵前演戲,更沒必要跟你拉關係套近乎,那些都是任總安排的,是他讓我跟你搞好關係,勸你答應跟他好,要不然我才懶得搭理你這個山裏女人呢。”

蘇秋月說:“姓袁的,你別把啥事情都往任總的身上扯,你在背後都幹了些啥不光彩的事情,你心裏邊很清楚,我想就不用我說出來了吧,免得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

袁芳嘴硬說:“蘇秋月,你別往我身上亂潑髒水,我啥事情都沒幹。”

蘇秋月冷哼一聲,說:“你還好意思說你啥都沒幹,真是撒謊都不帶臉紅的,難道還要我把你幹的那些事情都說出來嗎。”

袁芳說:“蘇秋月,你最好別亂說話,凡事都得講證據,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來,那就是誣賴好人。”

蘇秋月強壓著滿腔的怒火,說:“昨天晚上你找來的人撲空了吧,幸好昨晚我不在家裏,要不然就讓你給算計了。”

袁芳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她惱羞成怒地說:“蘇秋月,你敢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

袁芳說完揚起手來就要打蘇秋月,蘇秋月把她做的那些事情和盤托出,她已經理屈詞窮了,所以隻能跟蘇秋月來橫的了。

蘇秋月手疾眼快,她一把抓住了袁芳的手腕,冷笑著說:“咋了,我把你做的醜事兒全都抖落出來了,你想死不認賬,還要動手打人,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袁芳掙紮了幾下,想把蘇秋月的手甩開,可蘇秋月的手抓得牢牢的,她根本甩不掉。

袁芳累得麵紅耳赤的,她急敗壞地說:“蘇秋月,你快放開我,這都是你逼我動手的。”

蘇秋月說:“袁芳,我已經很給你留麵子了,你別給臉不要臉,想跟我動手,我可不是好欺負的,我們山裏女人別的沒有,可還有把子力氣,對付你綽綽有餘,你在我麵子最好老實點兒,不然對你沒好處。”

袁芳說:“蘇秋月,算你狠,這次我認栽了,不過你可別高興的太早,我是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

蘇秋月說:“袁芳,你這個人也太不知道好歹了,我對你已經是很客氣了,要是我把你幹的那些事情都告訴任總的話,你以後就別想在任總的公司幹了。”

袁芳哼了一聲,很不屑地說:“蘇秋月,你別以為任總喜歡你,你就忘乎所以了,你以為任總會相信你說的話嗎,我在任總公司幹了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想把我擠兌走沒那麽容易。”

蘇秋月說:“袁芳,既然咱們已經撕破臉了,那我也就跟你把話挑明了,如果你再敢算計我,想找人來害我,到時候我會同樣的方法來對付你,而且我會把的所作所為全都告訴任總,讓你在任總的公司無立足之地。”

袁芳嘿嘿笑了幾聲,說:“你說這話也不怕風大扇了舌頭,就憑你一個人也想對付我,你信不信,現在我隻要打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從任總的身邊徹底消失。”

蘇秋月說:“袁芳,你別忘了,這裏可是棋盤鄉,我就是在棋盤鄉長大的,如果我想對付你的話,比捏死一個臭蟲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