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誰說秋月天天纏著那個任國富了,是那個任國富在打秋月的主意,他明知道秋月已經結婚了,還賊心不死,真正不知道羞恥的人是他。”

袁芳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說:“你媳婦不在你身邊跟你好好過日子,卻跑到外邊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你還替她說話,真是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的腦子沒毛病吧。”

秦俊鳥羞憤地說:“你把嘴巴放幹淨點兒,你的腦子才有毛病呢。”

袁繼續芳挖苦秦俊鳥說:“我見過沒用的男人,可沒見過像你這麽沒用的男人,你媳婦天天在別的男人身邊轉悠,你還有心思在這裏跟我吵架,任總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的錢比你多多了,而且對付女人非常有手腕,像你媳婦蘇秋月那種鄉下女人根本就沒見過啥大世麵,哪裏抵得住任總的花言巧語啊,說不上哪天你媳婦就上了任總的床了,你就等著你媳婦給你戴綠帽子吧。”

秦俊鳥瞪大了眼睛,火冒三丈地說:“臭娘們,我看你是活膩了,惹急了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袁芳哼了一聲,說:“你跟我吹胡子瞪眼睛有啥用,你要是真有能耐就衝你媳婦瞪眼睛去。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就該把你媳婦領家去,好好地管教一下,她都是結了婚的女人了,還整天在外邊勾三搭四的,真不要臉。”

秦俊鳥被袁芳一陣冷嘲熱諷,火氣一下子就竄到了腦門上。袁芳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刀刀都割在秦俊鳥的心頭上,此時此刻他真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俊鳥被氣得渾身不挺顫抖著,他說:“你咋樣挖苦我都成,可你不能往秋月的身上潑髒水,秋月她是好女人,她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的。”

袁芳說:“人傻到你這個地步真是無藥可救了,你媳婦都快要成為別人的女人了,你還說她是好女人,換做我是你的話,我早就找一棵歪脖樹吊死了。”

袁芳的話對秦俊鳥刺激很大,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猛地一揮手,狠狠地打了袁芳一巴掌,沒想到這一巴掌用力過大,竟然把袁芳給打昏了。

秦俊鳥看著躺在地上的袁芳,氣呼呼地說:“我本來是不打女人的,可是你的嘴太臭了,說的話句句都戳我的心窩子,這都是你自找的。”

秦俊鳥本來打算一走了之,反正袁芳是被打昏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醒過來的,可是他轉念一想,袁芳是任國富的秘書,她知道任國富的很多事情,聽周魁說袁芳這次來棋盤鄉主要就是為了幫任國富對付自己,要是把她弄到關久鵬那裏,一定能從她的嘴裏問出很多有用的東西來。

秦俊鳥這時蹲下身去,把袁芳弄到他的肩膀上,然後扛起還在昏迷中的袁芳向關久鵬所在的糧食加工廠走去。

到了糧食加工廠,秦俊鳥扛著袁芳直接進了關久鵬的屋子。

屋子裏關久鵬正在和鉤子下象棋,看到秦俊鳥扛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嚇了一大跳,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袁芳,說:“俊鳥老弟,你這唱的是哪一出啊?這綁票可是犯法的事情,咱可不能幹啊。”

秦俊鳥這時把袁芳放在了地上,他用腳尖踢了一下袁芳的胳膊,笑著說:“關大哥,這個女人就是任國富的秘書袁芳,她知道不少任國富的事情,一會兒咱們好好問問她,肯定收獲不小。”

關久鵬放下了手裏的象棋,說:“原來她就是袁芳啊,剛才我和鉤子還在商量咋樣把這個女人綁了來呢,沒想到你下手這麽快。”

秦俊鳥喘著氣說:“這個臭娘們,一張嘴就跟機關槍一樣,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關久鵬笑了笑,說:“這個你不用擔心,她就是鐵嘴鋼牙,我也能把她的嘴撬開,這女人到了我的手裏,我一定能讓她變得老老實實的。”

秦俊鳥說:“既然你這麽有信心,那一會兒就看你的了。”

關久鵬說:“鉤子,你去弄盆水來,我要讓這個袁芳清醒清醒。”

鉤子這時走了出去,很快他就端著一盆冷水走了進來。

關久鵬從鉤子的手裏接過水盆,然後衝著袁芳臉上潑了過去,一盆冷水全都淋在了袁芳的頭上和臉上。

袁芳隨即清醒了過來,她慢悠悠地睜開眼睛,看著站在麵前的關久鵬和鉤子,她的臉色一變,有些驚恐地問:“你們是什麽人?”

關久鵬故意裝出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說:“你沒看出來嗎,我們都是男人。”

袁芳嚇得坐起身來,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顫聲說:“你們想幹什麽?”

秦俊鳥這時走到袁芳的麵前,說:“你說我們想幹什麽。”

袁芳剛才的注意力全都在關久鵬和鉤子的身上了,並沒有注意到站在兩個人身後的秦俊鳥,看到秦俊鳥她想起來被打暈的事情,她說:“秦俊鳥,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連女人都打,我看不起你這種人。”

沒等秦俊鳥說話,關久鵬接話說:“我是男人,我是如假包換的男人,我不打女人,我隻會疼女人。”

袁芳大聲地說:“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快把我放了。”

袁芳說完就要站起來,這時鉤子一把將她按住,說:“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亂動對你沒好處。”

袁芳帶著哭腔說:“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你們這樣做是非法拘禁,可是犯法的事情。”

鉤子狠狠地瞪了袁芳一眼,說:“在這裏老子就是法,老子想對你咋樣就咋樣,沒人能管得了,你給放聰明點兒,不然沒你的好果子吃。”

關久鵬這時衝著鉤子擺了擺手,鉤子馬上會意,把嘴巴閉上了。

關久鵬說:“我聽說你是任國富的秘書?”

袁芳點頭說:“沒錯,我是任總的秘書。”

關久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袁芳的胸脯,說:“雖說你年紀有些大了,不過還算有幾分姿色,我這輩子玩過的女人多了,可就是沒玩過老板的秘書,也不知道這秘書到了**是個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