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雪霏,你也太大意了,連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幸虧你沒事兒,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可咋辦啊,你讓我咋向你父母交代啊。”

陸雪霏這時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說:“我以前又沒懷孕過,我咋知道是懷孕了呢,人家別人懷孕都覺得惡心,想吐,可我一點兒惡心的感覺都沒有。”

秦俊鳥皺著眉頭說:“雪霏,咱們以前在一起親熱的時候都非常小心,生怕你會懷孕,可你偏偏還是懷孕了,真是怕啥來啥。”

陸雪霏說:“這種事情就算再小心也會懷孕的,更何況有幾次咱們啥措施都沒采取,雖然你沒把那東西射進去,可也不能保證沒有漏網之魚,這種事情是防不勝防的。”

秦俊鳥說:“你說的也是,看來咱們以後得更加小心了,一定要采取防護措施,可不能讓你再遭這樣的罪了。”

陸雪霏一臉滿足地說:“你知道心疼我就好,誰讓我是女人呢,女人哪有不懷孕的,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秦俊鳥把手放到陸雪霏那光滑細膩的臉蛋摸了幾下,說:“我咋能不心疼你呢,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真希望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是我,別說是流產了,就是把我摔成殘廢我都願意。”

陸雪霏咯咯嬌了幾聲,說:“那你是不是也想替我懷孕啊?”

秦俊鳥嘿嘿笑了幾聲,低頭在陸雪霏的臉蛋上親了幾口,說:“我是沒有那種功能,我要是有那種功能的話,我當然願意替你懷孕了,這樣你就不用吃那麽多苦頭了。”

陸雪霏說:“你說要是男人也能懷孕該多好啊,這樣我們女人可就輕省多了。”

秦俊鳥這時把手移到了陸雪霏的胸脯上,說:“誰說不是呢,要是男人又能生孩子,又能給孩子喂奶該多好啊,老天爺真是對女人太不公平了。”

陸雪霏說:“俊鳥,你是不是想弄那種事情了,我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是不行。”

秦俊鳥說:“我知道你現在身子骨弱,不能弄那種事情,得等你的身子恢複了。”

陸雪霏笑笑,說:“等我的身子好利索了,你看我咋樣收拾你,到時候就怕你撐不住。”

秦俊鳥說:“你的本事我知道,到了**就跟吃人的老虎一樣,逮著哪兒吃哪兒,幸虧我身體棒,要是換了別人根本招架不住。”

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房門,緊接著劉鐲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雪霏,你在屋子裏嗎?”

秦俊鳥聽到劉鐲子來了,急忙把手從陸雪霏的身上拿下來,然後站起身來向後走了兩步,刻意跟陸雪霏保持了一段距離。劉鐲子雖然對秦俊鳥和陸雪霏的關係早就有所懷疑,不過她一直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在她的麵前秦俊鳥不能跟陸雪霏表現得太親密了,劉鐲子這個人是個大嘴巴,秦俊鳥和陸雪霏的事情要是讓她知道了,那全村的人就知道了,秦俊鳥可不想讓他和陸雪霏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他倒無所謂,可陸雪霏畢竟還是一個沒結婚的姑娘,可不能落下壞名聲。

陸雪霏這時應聲說:“鐲子嫂子,我在屋裏呢。”

劉鐲子說:“雪霏,你把門開開,我聽說你病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鐲子嫂子,你等一下。”陸雪霏說完看了秦俊鳥一眼,她現在不方便下床,隻能讓秦俊鳥去開門。

秦俊鳥會意地走到門口把房門打開了,劉鐲子沒想到秦俊鳥會在陸雪霏的屋子裏,她有些意外地說:“秦廠長,你咋在這裏啊?”

秦俊鳥早就想好了理由,說:“我聽說雪霏病了,過來看看她病的嚴重不嚴重。”

劉鐲子說:“正好我也是過來看雪霏的。”

秦俊鳥說:“那你快進來吧。”

劉鐲子跟在秦俊鳥的身後進到了屋子裏,她快步走到陸雪霏的床前,看到陸雪霏一副虛弱的樣子,拉起陸雪霏的手,說:“雪霏,你這是咋了,昨天上午見你的時候還好好的,這一晚上沒見,你咋病成這個樣子了。”

陸雪霏說:“鐲子嫂子,我沒事兒,就是身上有些不舒服,在**躺兩天就好了。”

劉鐲子畢竟是女人,對女人的事情門清兒,她看到了陸雪霏這個樣子,心裏起了疑心,說:“雪霏,你到底得了啥病啊,我看你臉色這麽不好,你是不是失血過多啊。”

陸雪霏說:“我身上連個傷口都沒有,咋會失血過多呢,我是病了,又不是受傷了。”

劉鐲子這時看了秦俊鳥一眼,說:“雪霏,你別忘了我可是女人,這女人可不一定要受傷了才會失血過多。”

劉鐲子的話說到這裏就不往下說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陸雪霏心知肚明,她是怕說出來陸雪霏的臉上不好看,所以才把話說了一半,後一半則咽到了肚子裏。

陸雪霏生怕劉鐲子知道了她流產的事情,神情有些緊張地說:“鐲子嫂子,你想多了,我確實是病了。”

秦俊鳥知道劉鐲子是個精明的女人,流產這種事情瞞不過她的眼睛的,要是讓她再在陸雪霏的麵前待上半個小時,她肯定能看出來陸雪霏到底是不是病了,所以絕對不能讓她在這裏耽擱太久了。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你來的正好,雪霏說她想吃餛飩了,你去食堂給她做完餛飩吧。”

劉鐲子點頭說:“那好,我這就去給雪霏做餛飩,等我做好了,我給雪霏端過來。”

秦俊鳥說:“不用了,我跟你一起去,等你把餛飩做好了,我給雪霏端過來。”

劉鐲子話裏有話地說:“俊鳥,沒想到你還挺關心雪霏的嗎,以前我可沒見你對別人這麽好過。”

秦俊鳥說:“那是當然了,雪霏可是我們廠裏的頂梁柱,廠裏的事情可全都指望她了,她現在病倒了,廠裏的事情可就沒人管了,我這個當廠長的咋能不關心呢,她要是一病不起了,那廠裏的損失可就大了。”

劉鐲子笑眯眯地說:“你說的是啊,要是雪霏一病不起了,那你的損失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