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為師二十幾年來,從未告訴過你我的真實名字,我叫李思祖,李淳風就是我祖上,這把古幣劍就是他留給我們子孫後代的,想不到到了我這代就無後了。唉!”師傅從腰間解下了一把全部由銅錢組成的劍,小心的撫摩著,看那情形應該很珍貴,要不然師傅不會有如此舉態!

“為師今天就把這古幣劍交給你了,我也用不著了,老了可能說不定哪天就歸西了。”師傅的這話差點把我弄哭了!

“師傅,你今天是怎麽了?鬧的我都有點感覺怪怪的,你身體那麽好起碼能活到一百歲。”打量著師傅那一頭白花花的頭發,心裏一陣陣難過,師傅真的是老了。師傅這二十幾年來一直對我百般疼愛,我經常沒給他惹禍,發誓以後要好好孝敬師傅他來人家,剛才他說到無後時,從他語氣中能察覺出那無奈和愧疚的心情!

這些年來要不是為了教導培養我,興許他老人家早就跟三姐拜堂成親了。

“小神,這把古幣劍可大有來曆,這是你師祖最喜歡的東西。你別小看這把劍,它是由多種古幣組成的,中間連接的那些細絲是千年的桃樹木。這選桃木也是有講究的,得選最正南中間的那樹枝。把取下來的桃木片成細絲再用九條黑狗血泡上七七四十九天,方才成功。你知道嗎?世人一直以為你師祖隻是個推背圖的宗師,但他們忘了你師祖也是風水大師。”

“好了,為師也不多說了!小神,你今天就下山吧!師傅把那古幣劍跟一封信遞給了我。這信裏麵已經說了你今後要注意的事項,隻要你按照信中的指示一切就錯不了的。”從師傅的語氣中能感覺到他讓我下山去闖蕩是為了我好!

“師傅,你不是說我跟我那同胞兄弟的事嗎?咋又半字不提了呢?”我此時最想聽到的還是我那個一出世就被抓走的哥哥,我父母既然安全健在就先別去打擾他們了,師傅說了現在還不是時候,那就等以後再說吧!

師傅看了看黃大夜叉兩父女,張了張嘴硬是把話吞了回去。“小神,這事就留給你自己去解答吧!”

騙子!心裏嘀咕著師傅剛才本來是想說我哥哥的事的,興許是看到了黃大叔兩父女在,就把話吞了回去了,算了,反正以後也會知道的!

站了起來,腳步加快的往大門口走去!

抄近路很快就下到了山腳拿出了師傅給我的那封信,仔細的記下撕了個粉碎。既然師傅要我裝什麽都不知道,那我照做裝下也無所謂。倒是不明白師傅為什麽非要我去他指定的地方,走了老半天腳都快斷了,終於看見那酒吧上麵寫著金鵬酒吧四個大字,嘴角露出了點微笑。

剛進去就見到一位美女,看樣子年齡大約跟我相差不大。瓜子臉五官標準,那細薄的櫻桃小嘴好不性感。掛滿一身的金銀首飾直覺告訴我,這美女肯定是有錢人。

這位美女可能是這裏的老板娘,既然師傅要我再這地方呆子,那就得首先找到活幹。走了過去:“哇,老板娘,你真是太漂亮了,我從門外就瞅見你了,還以為你是仙女,所以進來看看,你這裏還要人手不?什麽粗活我都可以幹的,我隻要求一個落腳的地方,工資方麵給不給都無所謂,但起碼得管飽!”

美女望著我笑了笑:“你是在用這種無聊的方式來跟我搭訕嗎?”

“那個不是啦,我真是來看看這裏有沒有活幹的!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那種人嗎?我長得那麽老實,是人一眼就能看出像我這樣的老實可靠小夥子不多!”眼前的美女真是太漂亮了,比黃大夜叉不知漂亮幾十倍,無論是樣貌還是氣質都是難得的!

“不好意思哦,我不是這裏的老板娘,我也是來這裏找工作的。”美女說完掏出了根煙抽上了

這社會咋成這樣了。我都還沒抽煙,這女孩子倒在抽煙了,難道是我落後了還是時代發展的趨勢?

一個大光頭從房裏走了出來,左邊臉上的那條刀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下顎。胸前的那條龍紋身一直紋到手上,這等於直接告訴人他不是好人。

大光頭,走了過來正眼都不看我,就跟那美女在聊天了。過了半個來鍾才回過頭說,指著那位美女:“你是她表弟嗎?”

“我不是!”反應過來馬上加了句:“我比她就小幾天,憑什麽要我叫她表姐,怎麽她不叫我表哥呢?”

“那就是說你是她表弟了,廢話那麽多幹嗎?你想來找工作是吧?看你這身子骨就做這裏的保安吧,如果誰敢來鬧事,你就劈死他。如果他不服氣你叫報上我的名號:我叫喪豹,這一帶沒人不知道我的。你現在趕緊去換衣服,別他媽的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裏。”

“”

大光頭的口氣幾乎是在吼我,這時超級想收拾他的,如果不是師傅再三叮囑我不許打架闖禍,我老早就撕爛他的狗嘴了。

大光頭走後,走到那美女身邊:“美女謝謝你!剛才要不是有你幫忙,我還不一定能有這份工作呢!對了,美女你那麽漂亮怎麽也來這種地方工作呢?”

“不用客氣,不過不該問的你就別問那麽多!”美女甩了甩頭發轉身走人,留下一陣綠茶的味道!

那麽大架子!

晚上終於可以上班了,穿著這身保安的製服感覺就是不一樣,這要是戴個墨鏡肯定像老大。

突然一間包房內傳來了,一聲尖叫聲,這種聲音隻有在害怕的時候才會叫出來的。我趕緊衝了過去,推開門一看,地上到處都是黑黑的血,散發出非常腥臭的味道,就像死了很久才會有的那種血味。沙發上坐著一個女孩子應該隻有十幾歲,我想是個學生吧!那女孩子兩眼無神的一動不動望著天花板,嘴張的大大的,就像剛才那聲尖叫過後就沒合上一樣。

我剛想踏進去,就被另一個保安扯了回來:“兄弟你想進去幹什麽?警察沒來之前誰也不可以進去,現在已經是第六個了,一個禮拜一個,警察每次來了過後都沒下文了,聽說這死在這裏的人都死了很久的了。”那扯我回來的保安兄弟自言自語的在說著。

想也沒想就衝了進去,仔細的打量這間包間,前前後後左左右也就是十來平方的地方,都看了好幾遍了什麽都沒發現到。突然覺得背後一股寒氣靠了近來,一回頭看見一個全身白色衣服的女人,倒著腳踏在天花板上。那長長的頭發筆直垂了下來,都快碰到地上了,那煞白煞白的臉跟塗了石灰一樣,兩隻空洞的眼眶偶爾在滲著血水出來,根本看不到她眼珠子到底是不是在眼眶裏麵的,那嘴露出一絲很詭異的笑容,時不時還在發出呃呃快斷氣的聲音。

全身寒毛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