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第六天了!

吃過晚飯,叫上他們去老鍋頭那裏坐坐順便道個別,畢竟相識一場。去到學校也剛好老鍋頭吃完了飯就叫我們坐下,切壺茶來給我們喝。我們表明了來意,聽我們要回家了,老鍋頭看起來有點不是很高興,但也沒辦法我們終究要回家的。

“郭伯,我們決定今晚就住這裏,一來陪你聊聊天,二來是想看看是不是有搬桌子的聲音。”

老鍋頭一聽我們六兄弟今晚留在這跟他聊天,馬上露出賣田七牙膏的一樣。得意的跟我們說:“告訴你們我還有支槍,那是以前我還在是村裏自衛隊時用來對付下山的野豬的,六七十年代野豬橫行,大半夜裏經常下山來吃莊稼,所以組織了自衛隊用的槍就是我們現在說的火槍,用火藥加鐵釘的。”

說完他從床底,拖出個木箱原來那火槍藏在這裏了,拿出火槍說:“我經常把槍拿出來檫,你看這一點都沒生鏽,今晚我們去打鳥怎樣?”

打鳥這話咋聽起來有點別扭!

我想了想這大半夜萬一碰上不幹淨的東西,我倒無所謂,可我幾位兄弟可就不好了。忙說:“郭伯今晚我們就來看看有沒有誰來這搬桌子那些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二點也沒聽見什麽聲音,老七早就跟周公聊著天呢,聽起來像是在打架呢,那打呼嚕的聲音實在令人受不了,跟老三他們提議把他抬出去算了。

就在這時聽到二樓有人在聊天,而且聽起來有好幾個人呢!忙招呼老七起來!“老七,起來快有賊。快起來我們捉賊去。”哥們幾個見東西就捎上,盡是什麽木棍呀,鍋產類的軟東西,老鍋頭這裏什麽稱手的家夥也沒有,隻好見什麽就拿什麽講究著點用。

這三層樓隻有中間一個樓梯,哈哈小賊待會被我們哥幾個捉到有你好看。這些小毛賊敢來這裏偷東西,還真當我們是喝虛粥的。叮囑大家別開電銅,就順著聲音摸了過去,到了再開燈,看不收拾你們。

走到教室們口我跟老七守一邊門,老三他們四個守那邊門,事先叫他們先別出聲。看看他們有幾個人,人多就關好門,別讓他們出來再去叫人。

我看教室門是鎖著的,以為他們是那邊進去的,聽到他們不知在說什麽,我聽不懂。就當是外省的,捉到先別管哪裏人揍一頓再說。由於怕如果去窗口看他們怕被發現,反正對麵那邊窗口有月亮照進去。從門縫裏看了過去,這一看心像被電擊了下,感覺見到的是幻想一樣。

我看到了幾個有些是沒人頭的人在聊天,他們的聲音從那裏發出來的?我雖然不怕這些,但他們五個肯定沒見過這些玩意的。

老七手裏拿著的木棍突然掉了下來,這聲音在這環境下起到很響的作用,那不知是四個還是三個,沒有頭的人轉了過來,我拉著老七大叫快跑!

我拉著老七往樓梯口跑去,這時候我逃跑不是我不義氣,主要是我不想他們五個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快到樓下時一聲槍響了,震的我耳的麻了,槍是沒放鐵釘的隻有火藥,看來是老鍋頭怕傷到我們沒放什麽進去,我想他是聽到了聲音以為我們在跟賊在打架,開槍是嚇嚇那些賊的。

老鍋頭看到隻有我跟老七下了來,忙問:“你那四個同學呢?”

“還在上麵,快去開電源總閘!”我一邊說著一邊盯著那樓梯口看,心想如果那無頭鬼真敢下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郭頭也很快的回房開了總閘,學校頓時全亮了。但還不見老三他們下來!難道他們被嚇暈了?那沒頭的玩意應該會怕光的,我想應該會怕光的,上了二樓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看,全都看遍了怎麽會沒呢,他們肯定沒下來的。不好,鬼遮眼!

我們肯定是看不到他們了,正想念咒語開天眼的時候無意間看了樓下的球場,然後再看剛才的那教室,想看看會不會有哪個地方沒看到。

突然想起我剛才好象看那球場時看到了鍋產,剛才他們不就是拿的鍋產嗎?那下麵是誰丟在那裏的,來的時候怎麽會沒看到,要是他們下去了,沒理由我們沒看到的。

這時傳來了一陣劈柴的聲音,這大半夜誰那麽無聊在劈柴,怎麽這聲音在東西南北這四個方向傳來的?一想不好了有人在劈桃樹,大事不好了。吼著:“郭老伯,你馬上打電話到村裏,叫上所有年輕的人最好敲鑼打鼓往這裏來,慢了我們三個都可能會葛屁在這裏了。”

看著老鍋跑著下樓的速度等於沒跑!

“老七,還你去打點話給你爹吧!我不知到你家電話,你就跟你爸說學校有很多賊叫上所有年輕人打鑼敲鼓的來,要快不然這些賊跑了還說不準哪天會回來報複的。”

“二哥,我們見到的又不是賊,人家來了見到不是賊怎麽解釋?”老七不開竅的說著。

“我叫你說什麽你就說什麽,別那麽多廢話,你說見到鬼:一來怕沒人來,二來怕少人敢來。你快點去呀!”他這才跑了過去。我也跑下樓,直跑校門那邊,不管你是誰絕對不能讓你們砍了樹的。

跑出去了看到老三背對著我在砍著樹!“老三,你在幹什麽?”

見老三不搭理我,跑過去拉他轉了過來,差點摔了一交!這時的老三,兩眼無神嘴裏還流著口水不停的往下流。我一巴就蓋了過去,見他沒反應,剛想再來一巴,老三拿起刀劈了過來。還好我是練過的趕緊閃了開來,要是再慢了一點我就掛了。

我退了幾步,老三又不理我了繼續砍著樹。這時銅鑼聲跟敲鼓聲響了,很響那種,我同學沒聽幾下就倒起了。

這時郭叔跑了過來,一看我同學倒在地下,小神:這是怎麽回事?

撒慌的說:“剛才被賊打暈了。”我想這樣才能更好的讓他相信有賊。

“月半呢?”郭叔有點擔心老七的安危急忙問著我。

“老七,他在學校裏麵他沒什麽事,那些賊都跑了出來,他們沒帶武器的,我還有三個兄弟可能在東西南麵。我們快去救他們,要敲鑼打鼓去這樣就算我那幾位兄弟被那些賊捉住,那些小賊聽到聲音也會放開他們逃跑的。”

我們跑去東麵看到老六也倒在地下口吐白沫,西麵的老五也同樣吐著白沫,來到南麵不見老四。不好,老四可能被捉走了,幾百人浩浩蕩蕩的上山找老四。

這時郭二說:“他家媳婦墓地那裏找了沒?會不會他們都藏在那裏了呢?”

我想也有可能,加快了腳步,快到時看見老四倒在地下。我想不明白怎麽會到這裏才倒下呢?跑過去一摸他鼻子還好還有氣出,準備轉回頭跟他們說找到我兄弟了,一站出來看到前麵的墳頭有個坑,也沒多去想什麽,背起老四走了回去。

郭二問:“是不是在我媳婦墓地找到的,”

“不是,我沒看到你媳婦的墓地在哪裏,隻看到一個坑。”

突然一想到他媳婦墓地冷汗都出來了,大喊!“快到你媳婦墳前看看!”

我希望他看到的不是我想的,今天剛好是頭七,要是他媳婦的墳應該被挖了,那怨氣就不得了,子母鬼那可是非常可怕,希望希望不會是啊。

這時郭二突然嚎嚎大哭了起來!“是哪個缺德天殺的挖了我媳婦墳還不算,還把我媳婦的屍體弄到哪裏去了。”郭二在一邊哭一邊這樣罵著。

我安慰著說:“前麵找找看,前麵是個小山凹,或許會在那裏,郭二哥我們還是先找到郭二嫂屍體要緊。我們快去那山凹看看有沒有!”到了山凹時怎麽聽到有狗啃骨頭的聲音呢?

電筒照了過去,造孽呀,我們看到那傻子在吃郭二嫂的屍體,正確來說應該是吃那沒出生就死了的孩子,那傻子一邊吃一邊在笑,那眼睛已經是藍色的了,黑珠子隻有筷子那麽點大。

郭叔拿著鋤頭走過去,就是一鋤下去,那傻子頭都飛了起來,頭斷了流的是黑色的血。那斷頭還在笑著,不知是解脫的笑還是另有文章的笑,過了好好一會才停下不動了。

第二天來了救護車把我那四個兄弟同學接走,我也隻好跟老七回學校了,聽老七說天那山壩駐入了一個部隊,是以他爹為首的部隊。

老七不說我還不知道,原來老七是個官二代,他爹是駐守在這個縣的部隊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