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的人果然行動起來了,這些人的身上,本來就是有野心因子的,現在這些野心因子爆發了,他們直接利用私人武裝和越**方的軍官,一舉包圍了越國首都,而黎家的人借口就是“政.府高官私通米國,出賣原本屬於黎家的島嶼”。

當然,誰都知道這隻是一個借口罷了,但不管是借口還是理由,隻要管用就行了,民眾對於政府的高官,基本上都是很難滿意的,所以一旦有機會,民眾是不介意將一個腐朽的政權給推倒的,至於新建立的政權是否同樣腐朽,那已經不是他們要關心的事情了。

這些東南亞國家的政權更替實際上是非常簡單的事情,隻要滿足兩個條件就行了:一是大財閥的支持;二是軍隊的支持。滿足兩個條件,保衛首都,直接將現任政權踹下去就行了。

黎家的人本來就是野心家,他們當然已經研究過如何奪取政權的這種事情,所以他們實行起來也算是一帆風順的。

雖然在實施的過程中,引起了一些越國勢力的反對,但是當黎家的暗殺隊伍出動之後,這些反對的聲音很快就停止了。至於米國佬,雖然將他們的戰艦開到了南海,可謂是耀武揚威,但是正如秦朗說說,米國佬現在已經是紙老虎了,他們也隻敢擺出威脅者的姿態,做做樣子罷了,卻不敢真的直接發動戰爭,因為他們的官員和民眾都已經習慣了享樂,根本不想流血犧牲了。

至於毒龍半島的“研究基地”根本就沒有停止過,秦朗的毒蟲基地已經開始初具規模了,如今整個毒龍半島上麵,已經形成了數十個大型蟲巢,還有一些凶獸的巢穴、洞穴,整個島嶼魔氣縱橫,給人的感覺的確是十分邪惡。

不過,因為秦朗布置了陣法,魔氣並不會滲透到毒龍半島之外,至於米國佬說有什麽輻射,秦朗根本就懶得理會,這些魔石都是非常霸道的,能夠對人類和其他生物產生很多改變,這樣的東西有輻射那也是正常的。

之前在羅布泊地區的鬼洞,不也是有輻射麽,結果還不是被秦朗合理利用起來了。

不過,這些米國佬還是不肯死心,他們的軍艦就在毒龍半島附近海域徘徊,分明是在監視這個島嶼的一切動靜。

不得不說,這些人實在是讓人煩躁,秦朗本想直接動手幹掉這些家夥,但是考慮到自己是龍蛇部隊的參謀長,秦朗實在不方便直接動手,當然秦朗也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他的毒蟲就可以替它完成這些事情。

秦朗的萬毒囊中,有一種叫吸血寄蠅的蒼蠅。寄生蠅,是一種常見的蒼蠅,主要是將蒼蠅卵注入動物或者昆蟲體內、體表來孵化幼蟲,並且讓幼蟲從宿主身上吸收營養。

至於這種吸血寄蠅,則是一種十分久遠古老的寄生蠅,秦朗本來覺得這東西沒有什麽用處,但是此刻他卻改變了主意,因為他覺得用這些寄生蠅對付這些米國蒼蠅實在很合適。

在秦朗用蟲笛驅使下,這些吸血寄蠅在黑夜的掩護之下,靠近了米**艦,雖然米國佬的軍艦號稱是全世界最尖端的科技成果,但是遺憾的是,他們的雷達大概對這些微小的蚊蟲視而不見了。

吸血寄蠅的體型雖然不大,但是攻擊力和繁殖力卻是相當地驚人,雖然軍艦上的滅蚊設備會消滅掉一些吸血寄蠅,但是它們瘋狂的繁殖力可以彌補這些損失,這些吸血寄蠅一旦飽吸鮮血之後,就會開始瘋狂地產卵,而且它們產卵的方式就是在吸血的過程中將蟲卵注入到宿主的體內。

所以,大約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米國佬的軍艦終於消失在這片海域了,秦朗知道吸血寄蠅已經開始爆發了,米國佬的軍艦應該會駛入倭國的軍港,畢竟倭**港的大門就如同倭國藝妓的大腿,始終都是向米國佬敞開的。隻是,不知道倭國和米國的醫療專家,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徹底將這吸血寄蠅給滅殺掉,但秦朗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軍艦上的絕大部分人都完蛋了,因為沒有人比秦朗更了解這些吸血寄蠅。

秦朗在毒龍半島的毒蟲基地基本上已經建成了,無論是地麵還是地下,布滿了很多的蟲巢和凶獸巢穴,雖然這些毒蟲之間可能會產生衝突,但是秦朗並不擔心,因為通過優勝劣汰之後,能夠延續下來的毒蟲,都將會更加地凶殘。

另外,秦朗不用擔心這些毒蟲和凶獸會離開這裏,首先它們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巢穴,另外就是這些家夥肯定舍不得這裏的魔氣。另外,秦朗還在這裏布置了陣法,防止這些毒蟲和凶獸失控。

這時候,秦朗離開了這個毒蟲基地,因為給血咒門的三天時間已經過了,但是血咒門並未離開越國的範圍。

既然這樣,秦朗就必須出手了。否則的話,以後堂堂毒宗宗主的話,豈不是沒人聽了?

既然血咒門不識時務,秦朗當然就無需客氣了。何況,如今黎家的人已經暗中推動建立了新政權,就必須要對一些蠢蠢欲動的勢力進行威懾,這時候向血咒門下手,正是時候。

秦朗直接就展開行動了,他甚至連黎家的人都沒有通知,如今華夏龍脈的氣息已經開始滲透到越國的土地範圍內了,所以秦朗對這片土地的靈氣變化也是有感應的,血咒門的人從靈脈中汲取靈氣,現在已經是瞞不過秦朗了。

血咒門在越國的勢力主要遍布在越國的西北地區,血咒門在越國乃至整個東南亞,都是有很大的名頭,尤其是血咒門的降頭師們,更是身份尊崇,很多富翁對這些降頭師都是畢恭畢敬的。

此時,秦朗抵達了一個城鎮,在這個城鎮的中心處,有一座古老的寺廟,而這個寺廟香火鼎盛,不是因為寺廟中供奉的神佛,而是因為一個叫陳豺的降頭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