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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六扇門’的調查員居然來了？”秦朗詫異地說，“我怎麽不知道？還有，我們通話會不會被監控啊？”

“通話方麵，你不用擔心，但凡是我跟你的通話，都是經過了通訊加密的，給了錢自然有人給我擦屁股。隻不過，你今天光顧著得瑟，居然不知道‘六扇門’的人就在你眼皮底下，實在太丟人了！”

“老毒物，你確信‘六扇門’的人今天真的來過？”秦朗仔細回想了之前的情況，並未發現任何形跡可疑的人物。

“廢話！老子怎麽可能看錯！會議室側門的洗手間，那位掃廁所的女人就是‘六扇門’的調查員！”老毒物哼了一聲，“虧你小子還在她旁邊撒過尿，怕你的小雞.雞都被她看過了，卻還不知道她是‘六扇門’的調查員吧！”

“真的還是假的？”秦朗還是不太相信，盡管秦朗還不清楚現在“六扇門”的官方名字究竟叫什麽，但是在秦朗看來，“六扇門”好歹也算是國家機構，說白了這些人也算是“公務員”，怎麽也有一點排場和氣質嘛，怎麽可能是一個掃廁所的大媽呢？

“所以我說你是蠢貨呢！”老毒物冷冷道，“你要是不相信，馬上回去看看，看看那洗手間的大媽還在不？”

秦朗還真是跑回去看了看，果然那位大媽已經不在了，秦朗這才感覺到背上有一股寒意襲來——看來他真是低估了“六扇門”的存在，對方已經現身了，如果不是老毒物提醒，秦朗甚至都不知道人家已經來過了。

“你現在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了？”老毒物再哼一聲，“六扇門能夠讓江湖人士談之色變，你以為真的那麽容易應付麽？幸好，我給你安排的這個身份起了作用，那位調查員目前應該沒對你產生懷疑。”

“這麽說，那個掃廁所的大媽調查員已經撤了？”

“不要掉以輕心！另外，也不要先入為主將他當成是掃廁所的大媽。‘六扇門’分工精細、訓練精良，他們的調查員都是經過專業的化妝、演藝培訓的，再配合各種現代化工具，喬裝易容的本事很厲害，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們騙過去。如果不是我知道他們肯定會派人前來的話，也未必就能輕易識破這個調查員的身份。”老毒物的語氣透著對“六扇門”的忌憚。

“他們還能喬裝易容？那豈非更加難以發現？”秦朗鬱悶道，他可沒有火眼金睛，能夠一眼識別出“六扇門”這些調查員的本來麵目。

“所以說，沒有哪個江湖人士願意被‘六扇門’的人盯上，因為這幫人實在太難纏了，而你卻不幸地被他們給盯上了！所以，你是真正的蠢貨！”

老毒物忍不住又罵了一句，“你最蠢的地方，就在於你的婦人之仁！身為毒宗傳人，給人治病救人，你以為自己是醫宗的人麽？如果不是這些婦人之仁，如果你像老子一樣心狠手辣，怎麽也不會給‘六扇門’的人盯上！更用不著老子來給你擦屁股了！”

“老毒物，你不要這麽激動行不行？淡定一點吧。”秦朗說道，“我隻是被六扇門盯上而已，又不是真正的身份被他們識破了。況且，就算是被他們識破了又如何，難道他們知道我是毒宗的傳人，就一定會趕盡殺絕？”

“沒錯，他們會對你趕盡殺絕。除了趕盡殺絕之外，你還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投降，淪為他們的鷹犬，給他們做事到死。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路！”老毒物冷冷道。

“靠！這就是‘六扇門’對待江湖人士的態度？”

“對付我們這些‘邪道人士’，六扇門一直都是這樣的態度。要麽殺，要麽收編，沒有任何例外，這是他們的鐵則！”老毒物的語氣變得異常嚴肅，“如果你還寄希望於‘六扇門’會對你特殊照顧的話，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免得日後後悔！”

“謝謝提醒，聽你這麽說了，我哪還敢對‘六扇門’心存幻想。隻不過，既然‘六扇門’的調查員已經來過了，而且沒有對我的身份產生懷疑，那麽這一關豈不是過了？”

“你以為這就過了？告訴你吧。就算是沒有調查出什麽問題，但是你的名字鐵定已經進入了‘六扇門’的監控名單，你這一輩子都將處於‘六扇門’的監控之下！”

“什麽！這麽狠？”

“這就是‘六扇門’的行事風格——任何一個可疑人物，都必須在他們的監控之下，尤其是江湖人士，更是要嚴格監控，絕不允許以武犯禁的事情出現！”老毒物又道，“該說的，我都說了，總之你自己掂量著，小心一點！算了，反正老子的話你也未必會放在心上，以後這些鳥事情，你自己去處理吧！”

“嘿……老毒物，你也別生氣。所謂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這行走江湖，遲早都會碰上‘六扇門’的人，既然如此，早點碰上也不是什麽壞事情。老毒物，你躲躲藏藏了這麽久，難道也想我躲藏一輩子，想我們毒宗一直都沒辦法翻身麽？”

“小子，你說這些屁話總是一套一套的，老子說不過你。”老毒物鬱悶地說，“既然這一次‘六扇門’的人沒有懷疑到你頭上，這一關暫時過了，以後的事情，你自己想辦法吧。反正，就算是我再怎麽提醒你，你還是會幹一些老子認為是蠢事的事情！”

說完，老毒物終於掛了電話。

秦朗也回到了洛濱的旁邊，很無奈地說：“我師父打來的。”

“他沒有怪你泄露秘密吧？”洛濱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些緊張和擔心。

“沒事，我什麽秘密可都沒說。”秦朗嗬嗬一笑，“好了，去教室上課吧。”

秦朗這話剛說完，他的手機卻又響了起來，這個電話是韓三強打來的，秦朗隻好向洛濱露出一個歉然的笑容，然後到一旁按下了接聽鍵。

“秦哥……馮魁死在小棧溝看守所裏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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