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人無敵之前,那麽他最好不要輕敵。因為一次微不足道的輕敵,就可能將一個人帶入萬劫不複之地,最可悲的事情就是陰溝翻船,而晏烀顯然就正在遭遇這樣的事情。

皇室大軍和天妖宗的戰鬥剛起,天妖宗宗主晏烀就將目標鎖定在妖月公主身上,正所謂兵對兵將對將,爭鋒相對,宗主的目標當然是妖月公主,但是當晏烀攻擊妖月公主的刹那,他就忽然現情況不妙,因為晏烀還未攻到妖月公主,她就忽然憑空消失了,同時晏烀就看到秦朗的拳頭如同流星一樣向著他的麵孔砸了過來。

頃刻間,晏烀就知道自己上當了,這時候他立即明白秦朗和妖月公主之間的關係,並且也明白他自己找錯了攻擊目標,隻是這一次判斷失誤,立即讓他失了先機,而秦朗可沒有絲毫客氣,直接催動亡靈神殿全力鎮壓晏烀。

對於晏烀來說,這實在是要命的事情,先前判斷失誤,找錯了攻擊目標也就罷了,但是真正的對手秦朗卻如此恐怖,甚至稱得上是讓人覺得驚悚了,秦朗全力催動亡靈神殿產生的威力,的確是堪稱驚悚,因為這樣的力量就算是晏烀這個天妖宗的宗主都無法抗衡!

晏烀的修為境界顯然比昆侖魔宗支脈的門主更深厚,造化之力也更加強大,但是晏烀卻沒想到秦嵐這家夥純粹就是一個瘋子,而且是一個擁有恐怖實力的瘋子,秦朗的小世界雖然沒有修煉出造化之力,但是秦朗的任何一個小世界比之擁有造化之力的小世界毫不遜色,這是因為秦朗的小世界通過混沌之氣的淬煉,而且小世界中還有強大的修士坐鎮,雙界合一,使得秦朗可以同時擁有兩者的力量和特殊天賦。

總之,當晏烀被亡靈神殿罩住的時候,他立即動用了全力與之抗衡,不僅立即催動了仙器,而且還動用了整個宗門的力量。

作為天妖宗的宗主,在天妖宗附近,晏烀都可以借助宗門的力量,護山大陣的力量隨時都可以加持在他的身上。

全力催動仙器,加上護山大陣的力量加持,晏烀這才勉強擋住了秦朗用亡靈神殿進行偷襲,不過晏烀實戰渾身解數,也無法將亡靈神殿擊開,因為亡靈神殿畢竟是真正的神器,就算是晏烀擁有仙器,也無法跟亡靈神殿的力量抗衡。

不過,此時晏烀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因為擋住了亡靈神殿之後,他就有辦法脫困,甚至有辦法鎮壓秦朗,奪走這一件神器。對方一擊不中之後,晏烀就可以通知天妖宗的諸多高手,合力來對付秦朗,從而奪取秦朗手中的神器。

晏烀的想法固然是不錯的,並且他的想法也有很大的可操作性,秦朗和妖月公主所在的陣營,雖然士氣如虹,但缺少真正的高手坐鎮,秦朗這廝的實力雖然強橫,但雙拳難敵四手,隻要天妖宗的高手們傾巢而動,聯手鎮壓,秦朗不僅會死,而且連亡靈神殿都可能被奪取!

天妖宗一旦奪取了秦朗的神器,那麽實力和底蘊也會大大提升,甚至可以憑借這一件神器統禦整個妖神界的宗門和皇權力量,徹底掌控整個妖神界。

但晏烀依然是高興太早了,就在他用精神力通知宗門高手準備聯手鎮壓秦朗的時候,忽地四周傳來一陣強烈的空間力量波動,隨後晏烀和秦朗一同被卷入空間亂流之中。

片刻之後,晏烀才現他已經到了另外一個陌生的地方,而秦朗和他的亡靈神殿如同附骨之蛆,依然緊隨晏烀而來,甚至亡靈神殿的力量依然籠罩著他,讓晏烀根本無法逃脫。

“不好!”

晏烀終於知道自己徹底陷入了對方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失去了宗門高手的協助,失去了護山大陣的力量加持,晏烀在手持亡靈神殿的秦朗麵前,已經毫無任何優勢了。而且,鑒於之前晏烀已經被秦朗占了先機,此時完全是出於被動捱打的局麵,除非他能夠破開亡靈神殿,否則晏烀就死定了!

什麽是陰溝翻船,晏烀這一次算是真正體會到了。

雖然知道自身處境極其不利,但晏烀畢竟是見過了無數風浪的存在,他在這個時候依然顯得十分鎮定,向著秦朗說到:“想不到,你的空間挪移之術竟然如此厲害,居然可以將對手一同挪移出來!我承認你的算計很厲害,但是你可曾想過,你和妖月公主離開了戰場,整個皇室大軍如何抵禦天妖宗的全力攻打?凡人修士,我不管你是什麽來曆,隻要你冷靜地想一下利害關係,或許你應該考慮跟我,跟我們天妖宗進行合作,而不是拚一個兩敗俱傷!”

晏烀沒有單純地進行求饒,因為他知道向秦朗求饒肯定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何況他畢竟是天妖宗的宗主,如果就這樣向一個凡人求饒的話,那就實在太悲哀了。

“合作?你覺得我應該跟你們天妖宗合作?”聽見皇室大軍可能被滅,秦朗似乎一點都不緊張。

“合作,這是對我們彼此都有利的事情。”晏烀道,“否則你就算是能夠鎮壓我,天妖宗也會將妖月公主的皇室大軍完全摧毀的。到那時候,你又能得到什麽好處?”

“你覺得我需要得到什麽好處?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就算是整個皇室大軍都死光了,我都不會心痛的,這一點你可能想不到吧。何況,這一戰你們輸定了,等我鎮壓你之後,你就能親眼目睹天妖宗是如何被我們吞並的。”秦朗勝券在握地說。

“這不可能!”晏烀道,“就算你擁有神器,但是卻不能完全催動神器的力量,也不可能吞並整個天妖宗,你以為我們天妖宗跟昆侖魔宗支脈一樣不堪一擊麽?”

“對我而言,天妖宗跟昆侖魔宗,本質上沒有太大區別的。”秦朗一邊催動亡靈神殿鎮壓晏烀,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對於我來說,你們存在的意義都一樣,都不過是我的踏腳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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