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膽小,而是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秦朗將“六扇門”的事情說給了唐三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秦朗既然要讓唐三為自己做事,就不會懷疑唐三的人品。而且,之前的事實也證明了唐三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否則他大可不必理會什麽“三刀之賭”。

“我靠!你運氣真背!居然被六扇門給盯上了。”唐三將自己的刀藏入黑色油紙傘中,這才繼續說道,“聽說六扇門的人就跟蒼蠅似的,一旦被他們盯上,煩都能煩死你。不過,以前十五叔卻幹掉過調查他的六扇門中人,嘿,要不然我幫你把那家夥幹掉?”

“說實話,真要幹掉他的話,我自己都出手了。隻不過,幹掉了他怎麽辦?隱匿江湖,跟自己的父母從此不能見麵,讓他們一輩子都處於監控之下?我做事總不能不考慮後果吧。”秦朗有些苦悶地說。

“噢,原來你父母不是江湖中人,這的確麻煩了。”唐三算是明白了秦朗的苦處,“我們唐門就不同了,全家族都是江湖中人,所以不用擔心這些問題。六扇門的人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不會對我們逼得太緊,隻要我們不是去幹掉貪官就行。”

秦朗當然知道唐門和六扇門之間肯定會有交集的,畢竟唐門做的“生意”本來就見不得光,隻是沒想到六扇門對唐門的政策居然這麽寬鬆。

“所以,六扇門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應付。不過,對付臥龍堂的人,卻還需要你幫忙。如果我沒猜錯,臥龍堂的人製造這個謠言,應該有兩個原因,第一是他們誤會我是唐門中人,所以有些忌憚唐門,而不敢對我動手;第二他們無法肯定第一個原因,所以就隻能通過這個謠言來試探。如果我是唐門中人,那麽唐門的人自然不會對付我,他們也就隻能按兵不動;如果我不是唐門的人,你們自然會對付我。”

秦朗將馮魁的陰謀詭計猜了一個**不離十,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馮魁這一招借刀殺人用得真是不錯,險些秦朗就倒黴了。但是,秦朗既然沒倒黴,那麽倒黴的當然就是臥龍堂的人了,所以秦朗接著說,“幹掉幾個臥龍堂的小沒什麽意思,真要幹的話,就要將臥龍堂的人全都趕出夏陽市!以後,還要幹掉整個臥龍堂!”

“想不到你野心還挺大。”唐三笑著說道,“不過這樣更好,反正我們唐門弟子,就像一把刀一樣,需要通過實戰來磨礪來會越來越鋒利!那現在,你有什麽吩咐,別忘了,現在我可是跟你混的。”

“現在?現在什麽都不做,我還得趕回去上課呢。”

“上課?不是吧。”唐三感覺自己就像是出鞘的寶刀,正準備揮刀斬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還未見血,又被收入了刀鞘之中。

“就是。我還得趕緊,為了跟你切磋,險些都遲到了。”

“……”

*

晚上九點。

秦朗約上了趙侃、陸青山到藍鑽酒吧喝酒。

目的就是一個,秦朗打算給他們介紹一下唐三。

盡管之前險些成為敵人,但秦朗覺得他和唐三真是不打不相識,唐三的脾姓很合秦朗的胃口,秦朗已經將唐三認定為自己的朋友,甚至是兄弟。

秦朗沒有向趙侃和陸青山吐露唐三是唐門中人,隻說是自己結實的一位兄弟。

唐三跟陸青山和趙侃認識之後,直接向兩人說道:“陸兄弟的通臂拳功夫很不錯,跟秦朗成為兄弟,我一點都不驚訝。隻不過,這位趙兄弟,你看起來好像一點功夫底子都沒有啊?”

“不是,唐哥,我的功夫不在手腳上,而在腦子中,我是秦朗的智囊。”

“狗屁的智囊!我看你的功夫,全在嘴皮子上。”秦朗打趣道。

“管他哪裏的功夫,都算是功夫。”趙侃不以為恥地說道。

“對了,我剛才說錯了,其實趙侃的真功夫不在嘴皮上,而在另外一個地方。說實話,趙侃有一樣功夫,我們三個人肯定都比不上。”秦朗笑著說。

“喂,秦朗……你不用把我**作詩的功夫拿出來說吧?”趙侃笑道。

“當然,你這個也算是一門功夫。不過,你真正厲害的功夫還不是這個,而是你的眼睛,透視眼啊,多牛逼啊!”

“透視眼?”唐三和陸青山一同詫異,還以為趙侃真是一個特異功能人士。

畢竟唐三和陸青山都是江湖人士,所以對這奇人異士也比較容易接受。

“馬賽克透視眼!”秦朗嗬嗬一笑,“你們兩人不知道吧,趙侃這家夥已經可以看穿任何片子的馬賽克了,再厚的馬賽克,都擋不住他的透視眼了。”

“真的?”唐三舉起酒杯向趙侃說,“這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至高境界啊!就憑這一點,我得叫你一聲‘趙大哥’了。秦朗說得沒錯,我們功夫再厲害,也看不穿那一層馬賽克的。媽的,以前聽了一句話感覺特經典: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擋在了b點那一層馬賽克!”

“我靠!這話真的很有哲理啊!”趙侃說了一句,“這話得收錄進我的經典語錄之中。”

酒果然是好東西,借著酒勁,不僅秦朗和唐三從朋友變成了兄弟,而且趙侃和陸青山也跟唐三變成了兄弟,甚至趙侃這廝還主動提出要結拜成兄弟。不過,結拜的事情當然就免了,因為誰都明白一點,真正的兄弟不在於是否結拜,而在於能否在關鍵時刻給兄弟夥“紮起”。

就在秦朗和趙侃、陸青山、唐三四個人喝得正歡的時候,酒吧裏麵忽地爆出了一陣喝彩聲,秦朗循聲看去,隻見一群人正在圍觀兩個人的飛鏢比賽。其中一個比賽者,是一個穿旗袍的少婦,秦朗認識她,這女人是藍鑽酒吧的老板娘高嵐,也是韓三強的情人。

不過,看情況這女人應該是輸掉了這一局,而且她正讓人拿錢給對手。

對手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穿西裝的小青年,嘴上叼著煙,似乎很[***]的樣子。

在酒吧裏麵,飛鏢是最常見的休閑活動,無論是用飛鏢來拚酒還是賭錢,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秦朗本來也不以為意,但這時候卻聽見那西裝青年調戲高嵐道:“老板娘,是不是輸得心疼了,你要是跟我喝一杯交杯酒的話,這一局的錢就算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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