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佛盜傅翎心,這個女人是這天啟帝國附近的“職業海盜”,曾經算是赫赫有名,但是這種海島的工作,屬於高危職業,通常都會英年早逝,傅翎心也就屬於這種人。

傅翎心的修為境界,已經達到了古佛的級別,甚至差一點就可以達到佛王的境界了,算是有“慧根”的佛界修士,但是諸天萬界之中,有天賦的修士如同過江之鯽,單單是有天賦還不夠,還得有氣運,而傅翎心應該就差這麽一點氣運了。

傅翎心因為經常在天啟帝國附近區域打劫,所以對天啟帝國的事情自然知道一些,而其她有時候也會進行一些“偷渡”行動,也知道如何混入天啟帝國的外圍世界。

“傅翎心,既然你知道天啟帝國的不少信息,那麽現在我有一個問題非常想知道答案——告訴我,天啟帝國的‘人’,究竟是什麽樣子?”這個問題困擾了秦朗很久,原本以為進入天啟帝國就能夠知道這個答案,哪知道進入了天啟帝國,他依然沒有見到真正的天啟帝國的生靈。

“呃……這個問題,我恐怕沒有辦法回答你,因為我從來沒有打劫過一個真正的天啟帝國的生靈。”傅翎心道。

“你在這裏打劫了多少久?”

“至少有數十個佛界年吧。”傅翎心道。

“什麽!”秦朗驚訝地盯著傅翎心,一個佛界年可就相當於華夏世界中的百十年,按照華夏世界的時間來計算,傅翎心在這裏實施打劫的時間還真是不短了,而且虛空之中的時間流逝會更加緩慢。

而如此漫長的時間中,傅翎心竟然從未見過天啟帝國的一個生靈,這就簡直是天方夜譚了!

但傅翎心不敢欺騙秦朗,這點秦朗是可以肯定的,那麽這應該就是事實了:傅翎心依然沒有見過天啟帝國的生靈!

在天啟帝國附近晃悠了這麽長時間的傅翎心,居然沒見過天啟帝國的生靈,這簡直就是無法讓人理解的事情!

“秦先生,我知道你很納悶,其實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我也很好奇,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就算是進入天啟帝國外圍世界中,也從來沒見過一個天啟帝國的本土生靈。”傅翎心解釋說。

“一個都沒見過?這可真是奇怪了,難道天啟帝國的生靈都是烏龜,龜縮不出?”秦朗想了想,又問了一句,“但是,關於這個問題,你心裏麵是否有了一些猜想呢?”

傅翎心也不是普通人,秦朗之所以這麽問她,就是想要知道她的一些推測,並且秦朗認為傅翎心會給他一些答案的。

果不其然,傅翎心思索了一下之後,用非常慎重的語氣說道:“秦先生,天啟帝的‘人’,我是從來沒有見過,而且我截殺過的生靈,它們也從未見過天啟帝國的生靈,盡管這裏已經是天啟帝國的範圍了,因此對於這個問題,我以前思索了很久,我的答案是——天啟帝國的生靈,它們存在的方式,跟我們完全不同!”

“噢?怎麽不同法?”秦朗顯得非常有興趣。

“你應該知道,諸天世界之中,絕大部分的生靈都是用肉身的方式存在,但是有一部分生靈卻是沒有肉身的——”

“天魔!”秦朗當然知道天魔的存在,也知道天魔是沒有肉身的,但是這個跟天啟帝國有何關係?

天啟帝國的智慧生物,肯定不是天魔,關於這一點秦朗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天魔的實力秦朗都是領教過的。天魔的精神力修為雖然強橫,但並非真正的強橫無敵。而天啟帝國的生靈,簡直就是比天魔都更加地神秘,自然也就更加地強橫。

在秦朗的印象當中,天啟帝國的生物簡直比天魔都更加神秘,也更加地深不可測,所以現在秦朗想要弄清楚天啟帝國智慧生物的本來麵目。

傅翎心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天啟帝國生物,但是她根據多年的了解,分析得出了一個結論:天啟帝國的生物,應該不是一種血肉生物!

“你覺得天啟帝國的生靈,跟天魔一樣,都是沒有血肉之軀的?”秦朗向傅翎心問道。

“應該是這樣!”傅翎心的語氣帶著幾分肯定,“所謂‘雁過留聲人過留痕’,如果是血肉之軀的生物,無論有多麽強大,一旦它們出現,肯定都會留下一些線索的。比如,骸骨或者是頭發、皮毛等物質,總之隻要它們是血肉之軀,不可能什麽都不會留下的。”

傅翎心這樣的推測,秦朗考慮了一下,認為不無道理。

雁過留聲人過留痕,事實就是如此,任何一種血肉之軀的生物隕落之後,必然都會留下骸骨,就算是沒有骸骨,那麽也應該有毛發之類的東西,惟獨天啟帝國的生靈,到目前為止什麽都沒有留下。

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天啟帝國就是這麽一個神秘的存在,不過單單是天啟帝國的恐人戰士,就已經讓諸天萬界的無數種族談之色變了,所以諸天世界的種族,對於天啟帝國都是十分畏懼的。

而神秘感,會加深這種畏懼!

本以為傅翎心能夠為秦朗揭開天啟帝國的神秘麵紗,但是秦朗畢竟還是失望了,傅翎心能夠給秦朗的也隻是一個推測而已,推測天啟帝國的智慧生靈可能是一種精神生命體——跟天魔類似,但應該比天魔更加高等!

雖然無法得到確切地答案,但秦朗並未對傅翎心完全失去信心,這位女佛盜對於秦朗而言還有其他用途,畢竟她應該是相當了解天啟帝國的一些情況。

傅翎心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當強盜,搶奪從天啟帝國中出來的運輸飛船,因為運輸飛船往往意味著諸多的物資,而這些物資自然也就可以給傅翎心帶來巨大的收益。當然,這些東西對於傅翎心來說都已經是前塵舊事了,但如今秦朗卻需要傅翎心從操就業,繼續從事她以前幹的打劫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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