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罡真君的壽命、修為及眼界,似乎都遠遠超過了秦朗,所以他不屑於跟秦朗進行合作,而隻是將秦朗視為他的“獵物”而已,奎罡真君自生就是神靈,所以他知道吞噬秦朗這個神道修士之後,好處必然是很多的。√∟頂點說,..

魔獸斷裂帶,這裏是奎罡真君的“墳墓”,但也是他的沉寂之地、狩獵之地,因為奎罡真君在這裏沉睡的時間太長了,而且他的棺槨連天道意誌都能蒙蔽,所以真正知道奎罡真君謀劃的存在,恐怕是寥寥無幾,甚至在整個神獸界中,都沒有人知道奎罡真君和這魔獸斷裂帶的真正謀劃。

秦朗,也是身陷局中,才忽然明白了奎罡真君的真正用意。

奎罡真君這個家夥,對於天道已經有了深刻了解,而且已經知道如何蒙蔽天道了,所以他才打造了這樣一口棺槨,將其自身封印在棺槨當中,就是為了蒙蔽天道意誌的算計,從而有一天可以超越天道意誌,踏上真正的永生之路。

既然要踏上永生之路,那麽奎罡真君不僅要躲避天道意誌的算計,而且還要不斷地壯大自身的力量,所以奎罡真君動用了另外一種謀略,製造了這個魔獸斷裂帶,然後將這裏變成了神獸界的大凶之地,以此來吸引神獸界的冒險者來這裏進行“狩獵”,而實際上奎罡真君自身才是真正的獵手。

奎罡真君很清楚,在魔獸斷裂帶來冒險的修士,必然都是神獸界中比較強大的存在,否則也不可能有這個膽量到魔獸斷裂帶這樣的大凶之地去冒險。如此一來的話,自然也有不少神獸界的修士,或者是神獸界的“精英”修士,這些神獸界的精英修士進入魔獸斷裂帶,固然可以通過獵殺這裏的魔獸獲取好處。不過,同樣也會有神獸界的精英修士在這裏隕落,而這些隕落的神獸界精英修士,他們的元氣、元神、諸神國度,都勢必會成為奎罡真君的“養分”。

所以,奎罡真君雖然一直在這裏“休眠”,但是對於整個神獸界乃至是諸天世界的變化,都是了如指掌,而且他的修為境界也在不斷地提升。

對於這天地大劫,奎罡真君看似選擇避開,實際上卻是厚積薄發,不僅僅避開了天道意誌的算計,而且不斷壯大自身的實力,以便在合適的機會一飛衝天,打破天道意誌的束縛。

奎罡真君,此人所圖不!

秦朗明白了奎罡真君的部署之後,也是不禁心頭駭然。在進入神獸界之前,秦朗就推測在神獸界中必然存在一些隱居不出卻擁有可怕實力的家夥,之前的釋摩天勉強算是一個,但是跟這個奎罡真君比起來,釋摩天不過是牛魔王身上的一個大一的牛虱子而已。相對於奎罡真君的部署和算計,釋摩天簡直就不值一提。毫無疑問,奎罡真君應該早就知道釋摩天的存在,但奎罡真君隻是將釋摩天視為一個看門狗而已,畢竟這魔獸斷裂帶的秘密要一直隱藏下去的話,奎罡真君總不能時時親為,他需要釋摩天這樣的凶狠看門狗幫他守住秘密。

不過,當秦朗鎮壓了釋摩天之後,並且試圖將整個魔獸斷裂帶煉化的時候,奎罡真君就不得不親自動手了,盡管雙方之前談論天道似乎“很愉快”,但是奎罡真君畢竟是以超越天道意誌為目標,為了達到這個目標,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犧牲掉任何東西的。所以,奎罡真君對付秦朗,其實並不是私人恩怨,不過隻是追求自身大道的順理成章的事情。

修行者為了追求自身的大道,可以舍棄一切,甚至舍棄善、惡及自身,這就是所謂的“斬三屍”,既然連自身善惡理念都可以舍棄,那麽在追求大道的道路上自然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因此奎罡真君鎮壓秦朗,也隻是因為奎罡真君認為秦朗的修為高深,可以成為他的磨刀石和踏腳石,吸收了秦朗的全部修為,奎罡真君的實力必然更進一步,對於他這樣的存在來,更進一步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明白前因後果之後,秦朗自然不會天真地認為奎罡真君會放過他,對於這樣一個擁有了千萬壽元的老家夥來,一旦下定決心了,那必然是堅如磐石,根本不會動搖的。所以就算是有人來阻止,都改變不了奎罡真君要鎮壓和吞噬秦朗的決心。

秦朗要打破此局,一切都隻能靠他的自己。

然而,此時秦朗動用了星神手套和全部諸神國度的實力,都依然處於下風,可見奎罡真君億萬年的積累非同一般,此時秦朗的形勢不容樂觀。另外一,奎罡真君的棺槨也是一件十分詭異的神器,這奎罡真君的實力更進一步,秦朗麵對的壓力也更大。

轟隆隆!~奎罡真君的棺槨向秦朗當頭壓了下來,就如同山崩地裂。秦朗雖然苦苦支撐,但是卻也隻能讓這棺槨壓下來的速度稍微減慢,而根本無法改變局麵。

“亡靈神殿!”

秦朗無奈,隻能將亡靈神殿也一並催動起來,並且讓亡靈神殿中的神器之奴也完全動作起來,催動亡靈神殿中的全部絕殺大陣,形成一股巨大的合力,抵禦奎罡真君帶來的巨大壓力。

“好,又來一件神器!”奎罡真君哈哈大笑,“想不到,你這子竟然還是一個多寶童子,年紀輕輕竟然就有這麽多神器,不如你將那天毒熔爐一並催動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實力究竟強到什麽程度。不過,你這多寶童子今天怕是要成送寶童子了,你的這些神器落在我的手中,也不算辱沒了你。當然,不要試圖自爆神器,否則的話,我必然報複你的族人!將其全部殺絕!”

奎罡真君為了防止秦朗在處於絕對劣勢的情況下自爆神器,所以先對秦朗采取了威脅,如果秦朗自爆神器的話,奎罡真君就會殺掉秦朗的全部族人泄憤,關於這一無庸質疑。